“瑷琳!说谎话也该适可而止了吧!”他不相信可茹真的爱他。
“我没有说谎”她愤怒极了,“这真的全是可茹告诉我的。”
“她为什么不亲口对我说?”他的眼眸露着灰暗。
“哥!可茹是女孩子,她有她的矜持!”瑷琳努着嘴。
“是吗?!”柏禹文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很晚了,去睡吧!你明天一早不是还有屈教授的课!”说完迳自回到自己的房间。
瑷琳和禹丈各怀心事的低头回自己的卧房,以至于没瞧见一闪而逝的黑影。
※※※
隔天一大早,蓝可茹微肿着双眼,搭瑷琳的便车来到翔禹企业大楼,留下柏禹文和柏家两者继续他们未完的早点。而柏禹文见可茹原本瘦弱的身子又加上苍白的面容,不禁紧扯住他的心弦,也无心吃早点的跟着也离开家。
在他们皆离去后,柏树青吃完自己那份早点,才起身到电话旁,拨了几个数字。
“喂!麻烦帮我接一下屈教授,谢谢!”柏树青耐心的等候对方,一听话筒传来熟悉的声音,忙唤道:“屈老弟,您好,您好,真对不住要你百忙中抽空听电话。是这样的,前不久瑷琳托你帮她申请法国的学校,我考虑了很久,她既然想继续深造我也不阻止了,就请你尽快替她办好手续,喔!对了,暂时先不要告诉她,我想在她生日当天让她来个惊喜。”他顿了顿的听屈教授谈笑,“是呀!是呀!天下父母心,她既想得那么久了,我纵然再舍不得她离开身边,也无可奈何呀!”
柏太太在一旁听着丈夫和屈之洋谈电话,一边疑惑的盯着柏树青,她不明白他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也只有静观其变,谁教她是传统的妇女,一切听从丈夫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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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常霖凝视着始终低垂脸的可茹,明白她是在躲避他,她那红肿的眼怎能令他不起疑?莫非是和自己有关了,难道会是昨天在办公室他缠她的那幕教相禹文气得回家找可茹出气?这该死的柏禹文,这该死的猪!竟教可茹哭肿双眼!他恨不得找他算帐。
“苏常霖,你进来我的办公室是不是够久了?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是否能请你回自己的座位?我还有些客户必须联络,没什么时间陪你耗。”她冷冷的下逐客令。
苏常霖毫不在意她不客气的话,只是安静的将门上锁,隔开门外尝杂的一群人。
“你干什么?我要你马上滚出去!”可茹听到门被上锁的声音,防卫性的抬起头,“你想做什么?!我要喊人啰!”在苏常霖渐渐逼近时,可茹大声叫道。
“你放心,我什么也不做,我只想听你说心事。”
“没必要,而且我也没有心事!”可茹凶巴巴的说道,然后,当她望见他那受伤的表情时深深的叹口气,放柔了声音,“常霖,将视线从我身上移开,你一定会发现比我更好的女孩子,别再浪费时间在我身上了好吗?”
他赌气又任性的不说话,可茹再次无奈的叹口气,“好吧!你究竟想怎样你说吧!想知道我和禹丈的事,我会一五一十的告诉你的,问吧!”她认命的又一次叹口气,索性将桌上的公文全收进抽屉,收拾好后站起来,坐进招待客户的沙发椅,“你也坐下吧!我想我们该好好谈谈了,否则你也无心于公事是不是?”
“当初你家逢变故时,为什么闪电式的和柏禹文结婚?是不是他用什么卑鄙的手段逼你嫁给他?你是不是因为飞翔才不得已?”他不得答案誓不罢休。
可茹苦笑的摇摇头,“你真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她茫然的盯着前方的挂钟,却视而不见的轻启朱唇,“飞翔倒了,我爸也走了,留下的却是一笔为数不小的负债,单凭我一个人根本无力偿还,我只是一朵温室的花朵,一向被人照顾惯了,而今却要我来照顾别人,背负那笔天文数字的债务!可杰很上进,很有责任心,他认为该是他负起这担子,因为他是蓝家唯一的男孩,所以他休学了,可他才多大?!他有什么能力背起这庞大负债?而我妈当时卧病在床,急需医药费,她知道家里的状况,死也不愿待在医院里再花钱……”
她深吸口气再缓缓吐出,接着又道:“瑷琳为了帮助我,要禹支用不合理的价钱买进飞翔,她知道飞翔对我和妈妈、可杰的意义,不愿飞翔落入别人手里,而另一方面又能替我还些债。”
“这和你下嫁柏禹文又有什么关联?”他不甘心的说:“难道就为了这件事逼你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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