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这个未婚妻是个令人讨厌的女人,只因柏瑷琳曾亲眼目睹她对待自己家里佣人的态度,让柏瑷琳觉得恶心,她根本不将人当人看嘛!还时常装得柔柔弱弱似乎禁不起风吹雨打的模样,但,只要离开柏禹文的视线就马上换了脸,泼泼辣辣的教人不敢苟同。
没想到,柏瑷琳的批评却教相禹文发了一顿脾气,对她可是大大的、狠狠的凶了一次,谁教任雪铃就是有如此通天的本事,竟将柏禹文迷得团团转。
两人到了餐厅,才入座,侍者马上眼尖的趋前而至,他认得这位企业家,更认得他给小费出手的大方,笑咪咪地问候着。柏瑷琳瞄了眼菜单叫了几样菜,然后玩着桌巾。
待柏禹文点完,侍者离开后,瑷琳急忙开口了。
“哥!你的事业愈做愈大,愈来愈教人打心底佩服了。”柏瑷琳拍着马屁。
“少说废话,也别给我拐弯抹角了,有话你就直说,要我帮什么忙?”他将背往后一靠,锐利的双眼紧盯瑷琳。
“哥!”瑷琳撒娇着,而她每来这一招,必定有事要自己帮忙,不论好与坏,柏禹文总是提防着。她按着,“人家的确有事要你帮忙嘛!”此时侍者正端来了他们方才点的餐食。
柏禹文一面吃、一面细细的打量着瑷琳。她和他相差十岁多,眼睛小小的,嘴唇微翘,颊边还有个酒窝,总是惹人疼惜。
“哥!我知道你外表虽然凶恶,其实你的内心是很善良、很温柔的,对不对?”
“瑷琳!”柏禹文出声警告,“直截了当的切入主题,别跟我玩游戏,你是知道我的脾气!”
“好嘛!”噘起委屈的小嘴,“蓝可茹需要个养家活口的工作。”
天!我就知道!他暗自嘀咕,每件事似乎都脱离不了蓝可茹,她简直像个缠人的幽灵嘛!柏禹文不高兴的坐直身子。
“柏瑷琳!”他不南兴的吼:“她养家活口那是她的事,你可真的太过分了,要我买下她家倒闭的公司不说,现在又要我照顾她一家人的生活,你搞清楚点,我是个生意人,不是个慈善家!”
“哥!发那么大的脾气做什么嘛!”柏瑷琳嘟着嘴,娇声说着。
“那好,我问你,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我买下她家那残破不堪的公司,她还不满意吗?!还想将应当是她的责任揽到我身上!”
柏瑷琳被吼得沉默不语,噘着唇也生气的瞪着柏禹文。
“瑷琳呀,不是哥爱说你,像你这样的烂好人就是会被这种耍心机的女人要得团团转。”柏禹文语重心长的看着这个令他心疼的天真小妹。
“哥!你不认识可茹就别乱批评人,她不是像雪铃那样的人!”
“瑷琳!”柏禹文愤怒的瞪着她,为了他和雪铃订婚一事,瑷琳不晓得跟他吵过多少次了,“你要我说多少次,别乱批评雪铃,试着和她接近!”
“休想!只有你们这些迂腐、大近视鬼才会喜欢那恶毒女人,亏你在商场上看人无数,竟连这女人也无法看透。”她是那种爱恨极端明显的人。
“瑷琳!”两人怒目而视,“我看你干脆替她找个有钱男人结婚不就结了!”口气非常恶劣不屑。
“她不是那种女孩。”她听出柏禹文话襄讽刺的意味,反驳着。
“是吗?”他从衣袋里取出烟点上,透过烟雾不置可否的凝视瑷琳。
“哥!你老叫我别随意批评雪铃,那你自己呢?!为什么老批评蓝可茹?你根本连她的面也未曾见着!”暧琳大吼:“可茹她还在就学,迫于无奈放弃她最爱的文学,而她也和我一样,一向都是别人伺候惯了的大小姐,会做什么呢?!只有稍具同情的人才肯用这一点经验全无的人,才肯耐心的教导她学习呀!而不用三天两头的忙着找工作。更何况她现身负三、四百万的债,时间上根本不容许她适应社会,她必须有稳定的工作,而她母亲又卧病在床,哥,我没想到你是这么没同情心的人,我真厌恶我有这样的兄长!”瑷琳狂乱的吼。
“瑷琳,小声点。”柏禹文看了看四周飘来的异样眼神。
“小声点?哼!我巴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一个大公司的董事长会如此难安插一个小职员的工作,笑死人啦!”柏瑷琳为达目的,不惜大声讽刺着柏禹文。
“瑷琳!”柏禹文有点招架不住了,他一向就怕他这个伶牙俐齿的妹妹,“好啦!好啦!全依你,全依你了,可以了吧!别再大吼大叫了,行吗?”
瑷琳不相信的瞪大双眼,“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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