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会说阿拉伯语和法语,你还会哪几种语言?”陈子威很认真地问。
杨玉环感觉不出他的认真,眼睛盯着漫画看,随口应道:“多着呢!”
“小环,我在跟你说话,把漫画放下。”
她放下漫画,双手放在膝上,调皮的故作正襟危坐样。
“说吧,你想问什么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除了阿拉伯语和法语,你还会说哪一种语言?”
“我想一想,”她用手托腮,头为倾斜的念着:“日语、德语、英语、西班牙语、台语算不算?”
“什么!外加前两项你总共会说六种语言。”他颇为震惊,看她“纯蠢”的,想不到是大智若愚型的人,真所谓人不可貌相。
“没有啦,只是懂一点皮毛,也不算是会,况且我也只会说和听,不会读和写,半吊子啦。”她不好意思的挥挥手。
“你不是说你从小和阿婆相依为命,书得不多,你是如何学会这么多种语言?别告诉我说你住在联合国。”最后一句他以开玩笑的口气说。
她笑吟吟地回答:“不中亦不远,再猜猜看,答对有奖。”
“不中亦不远?什么意思?”他愣了一下。
“猜猜看嘛。”杨玉环顽皮的笑着,想跟他玩猜迹游戏。
“杨玉环,你不直说我就扣你薪水。”陈子威没耐性的威胁着因为他太想知道答案了。
她噘起了红唇,“先生,你一点幽默感都没有耶?”
“杨玉环”他咬牙切齿的低吼。
“我说,我说,不准扣我的薪水,”她先喝口水润润喉,“我七岁那年,阿婆到日本人家帮佣,我们住在日本夫妇家,在朝夕相处之下,久而久之就学会日语啦。然后,日本夫妇被调回国,他们可怜我和阿婆没工作又没地方住,就介绍阿婆到一个大使家帮佣,然后那大使返国,又介绍阿婆到另一驻台办事处人员家帮佣,我们就在这些外国人家流浪,一直到去年阿婆死掉,我才搬出外国人家,自己出来找工作,再后就遇上你。平均三年搬一次家,如果你在一个只能说外语的地方待上三年,最起码的说和听不会才怪,连我阿婆外语流利的程度都能上台演讲当然,外国夫妇的小孩功不可没,我常常和他们一直玩,一直上课。
“在正常情况下,普通人要学会第二种语言不简单,何况是六种,而你才二十六岁,年纪轻就会六种语言,真不晓得你过去坎坷的经历算不算不因祸得福?得知这消息对他而言震惊太大,一时难以接受。
“这哪算因祸得福?只会说和听有何用?还不是找不到工作,好不容易在杂志社谋得一份工作,不满三个月就因你而被解雇,就连我在啊——”杨玉环惊慌地大叫一声:“我放在俱乐部的衣服及皮包忘了拿回来。天呀!事隔那么,他们一定会把东西丢了。”
思及她曾穿得衣不蔽体地站在“花花公子俱乐部”上班,一肌怒火心窜,他撇撇嘴不地说道:“你那套衣服和皮包丢了也没关系,反正不是什么高级品,再就有了。”
杨玉环闻言大吼:“就算不是高级品也不能浪费,何况那天穿的衣服还是新买的。”她沮丧地抱着头,“该死的,这下子损失惨重。”她突然站起来迈步走向门口。“我现在要去俱乐部问问,搞不好东西还在。”
“回来,打电话问知道了。”陈子威想都不想便拿起电话拨号,电话接通了。“喂,小纪,还记不记得我从你那里带走的那位兔女郎她的东西放在俱乐部找找看还在不在嗯要送来我公司好,有空再谈。”电话挂断后他对她说:“东西还在,晚一点会送过来。”
“那就好。”她放心了,张嘴打了个呵欠,“好困。昨晚太晚睡没睡饱。”杨玉环把桌上的书拿到一边放,双臂交叉当枕头趴在桌子上睡。
“小环。”
“什么事?”她懒得抬头,闭着眼睛问。
“想睡到房间里面睡,不要趴在桌上,很难看。”
“不要,我懒得动。”声音有气无力地,显然快睡着了。
陈子威叹口气,走到她身边弯腰将她一把抱起来。
“喂,你要干什么?”她被吓醒,手脚挥舞着。
“别动,摔在在上我可不负责任。”他厉声说。
杨玉环霎时僵住,不敢再乱动,血管内的激流窜烧,脸红心跳的任他抱着。
陈子威抱她进房后,将她安放在床上,并拉起棉被盖在身上。
“快睡吧。”揉揉她的头发后就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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