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崴好整以暇地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负手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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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没两分钟,雅夕就像小鸡般被手下拎回来。
她一反常态,没有用那口尖牙利齿伺候他,只用想把人杀死的眼光刺向他,看来她气得不轻。
这女孩把所有心思都写住脸上了。慕容崴轻轻一笑,真不知该评断为可爱还是愚蠢。
「沉雅夕。」她让他想逗着她玩。
「叫魂啊!」雅夕开口就没好话。她打定了主意,只要他敢再碰她一根头发,她就咬他一口,看是他的肉硬,还是她的牙齿利。
「就叫妳这缕孤魂。」扬起饶富兴味的唇角,看她生气也是一种乐趣。
「你欠修理就说一声,本小姐会免费服务到家。」雅夕气得很想冲上去海扁他一顿,但这永远只是念头而已,她从来没有付诸行动过,因为自如怎样也打不赢他。
「我还以为妳转性变成淑女了,想不到是虚有其表。」慕容崴调侃她,
「真是泼猴穿上金装还是泼猴。」
「慕容崴,你这个缺德鬼!」雅夕气得直跳脚,果然像只泼猴,「叫你的手下放我走,我现在就要走,永远不要再见到你!」她气翻了,慕容崴这缺德鬼只会拿她当猴子要。
慕容崴忍住心中的笑意,伸手从后领把她拉住,她怎么也走不出房间。
「还没办正事、说正话呢。」即使极力忍住,嘴角还是噙着浓浓的笑意。
「放手啦,我跟你没有正事可办、正话可说!」雅夕想甩掉他抓住她衣领的手,谁知怎样也甩不掉,气得大嚷大叫。
「嘘,难道妳不认为夫妻之间该轻声细语?」慕容崴又故意逗她,料想她会高高弹跳起来,大声否认。
果然---
「谁跟你是夫妻!」夫妻这两个字使雅夕跳得比往常还高-吼得比往常大声,脸也比过去红,「我又不是倒了八辈子……」雅夕愈吼愈觉不对,他说什么?轻声细语?这四个字好热……对了,「一公尺沟通法」,她正可以趁机化危机为转机!
变个表情,她摇身变成温婉小女人,「对呀,你看,你都对我大小声,害我也跟你-样,我们来约定好不好?约定在一公尺之内,你对我才有管理权,我对你也才有管理权,但是都不要大小声,好不好?」尽量把声音压得可怜兮兮。
「我对妳大小声?是妳先吼我的吧?虽然我搞不清楚妳说的是什么东西,但是如果妳做得到,我就没有做不到的道理。」为了表现他的君子风度,他也不去计较这什么鬼沟通法是否会让自己吃亏。
「那就这样说定了喔,你不可以再对我凶,不可以再对我吼,更不可以把我赶走唷。」雅夕一反常态的主动伸手抱他的腰,意外的发现他没有赘肉的腰抱起来很舒服。
「我可没答应这些事。」慕容崴想把她挥开,却发现自己一点也不想那么做,她的幼嫩与柔软,让他只想呵疼,不想拒绝。
「算啦,算你答应了啦,我们都没像这样好好说话过。」雅夕忍不住埋怨,「每次都把人家赶走、撵出去、丢出去、送回家……人家讨厌那样。」反正她就是要赖在他身边整治他就对了。
慕容崴一脸苦笑,这才想起今天破例带她回来的目的。他碰碰她的额头,咦,没发烧啊,她身上也没有伤,那是吃错药啦?还是有什么伤口,他没发现?
「喂,妳是不是哪里受伤了?」他忍不住要问,因为她真的变得太不正常了。
「受伤?」雅夕从他胸前抬起头来,暂时离开那悦耳的心跳,「没有啊,哪有受伤?」
「既然没受伤,妳怎么变得这么不正常?」在他的认知中,她理应是个剑拔弩张的母夜叉,而不是眼前这个小鸟依人的娇弱女子。
「人家哪有不正常?」雅夕差点就跳起来骂他没眼光,「人家本来就很温柔善良的。」为了她长远的计画,这口气绝对要先忍下。
「我还以为妳被子弹擦过,引起破伤风发烧,才会变成这样。」他推开她。他实在不想充当这只无尾熊的尤加利树,因为这随时会让他擦枪走火,实在太危险了。「既然没事的话,我走了。」他可是很忙的。
「我也要去。」雅夕连忙跟上。开玩笑,跟在他身边的唯一好处,就是可以看到惊险刺激的写实镜头,她岂有错过的道理?
「不行。」慕容崴把她推回屋内,「不听话就回家去。」
「好啦。」为了不被赶回家,雅夕只好沮丧的答应。
但是她说好,可不一定是好,反正她的目的是整他,即使看不到惊险刺激的场面,找机会整整他,也聊胜于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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