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就算憋破肚皮,也不能理会,否则一旦破功,非被他打死不可。
「好棒,原来房间里可以放这么漂亮的八骏图。」她口中喃喃自语,手中猛按快门,口中说的虽然是八骏图,拍的却全是慕容崴好笑的表情、他即使仰着头,鼻血仍直直流出,那模样实在太好笑了。
「沉雅夕!」半晌,慕容崴才使鼻血停止喷射,他气急败坏的冲到雅夕面前,「妳在玩什么花样?给我下来!」他伸手想把她掼下来。
沉雅夕这才像吓了好大一跳,把目光焦点放在他身上。
「你回来啦?」好象直到现在才发现他,「你怎么了?鼻子里怎么有血?你流血了耶。」好象根本不知道他生着天大的怒气。
「妳……」弄得他流鼻血,居然还把他当隐形人!慕容崴气得不知该拿她如何是好。
「你又忘记了,」沉雅夕摇动细细的食指,细声说,「『-公尺沟通法』是温言软语。声音要像我这样,小小声,很温柔。不然人家会以为我耳聋,或是你疯了。
我不希望未婚夫被认为是个疯子,相信你也不希望未婚妻被当成聋子,要记住喔。」说着,伸出双手,攀着他健硕的肩膀,从音箱上下来,「我们要相亲相爱喔。,刚才看他喷鼻血、现在抱着他宽大的肩膀,她居然忘了自己的穿著火辣。
「相亲相爱?」慕容崴咬咬牙,反射性的把她抱下来,「我气得想把妳捏死,妳还想和我相亲相爱?」看到她几乎衣不蔽体,碰到那光滑的皮肤,鼻腔中的鼻血再次滚沸。
「我们是未婚夫妻,当然要相亲相爱喽。」雅夕抱着他的腰,又钻又蹭,不经意地想到他现在的表情一定很精采。
他当然是要任她抱、任她赖、任她摸啦,谁叫他过去老是欺负她,又刚好是她的未婚夫?她不趁机报仇,难道眼睁睁看这难得的机会插翅飞去?
「妳口口声声自称是我的未婚妻,我问妳,妻子是不是要听丈夫的话?我叫妳出来,妳还躲在窗帘后做什么?还有,妳爬那么高做什么?」气死人,这女人除了找他麻烦外,还会什么?
糟了,一生气,鼻血又要冲出来了。
「不要生气嘛。」雅夕撒娇似的拉着他的手,又摇又晃,「你的房间这漂亮,我想拍起来做纪念,拍得太专心,-时没发现你回来嘛。」雅夕很宝贝的摸摸她的相机。
「那妳穿这样做什么?」话声才落,鼻腔中鼓噪的鼻血又冲出来,连忙找手帕来掩。
「什么?」雅夕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已穿得多清凉,「啊--你这个大色狼!」
雅夕失声尖叫,连忙伸手拉被单来裹住自己,因为拉被单的关系,又把慕容崴的床弄得更乱,慕容崴因此更气,鼻血也就喷得更凶。
经过约五分钟左右,慕容崴才止住鼻血,气得想把雅夕当场捏死。
「还不把外衣穿上?」她再不穿上衣服,他怀疑自己就要因失血过多身亡。
雅夕连忙跑去捡掉在地上的外衣,谁知被单太长,把她跌得拘吃屎,光裸的大腿就那样露出来,慕容崴看得血脉愤张,连忙用力掩住鼻子--他今天喷的鼻血已经够多了。
「好痛喔,你都不扶人家?」雅夕摀着额头喊疼,模样说有多可爱就有多可爱。
「快去穿衣服。」慕容崴大吼-她这可爱的模样,又让他鼻腔充血了,想要他的命也不是这样。
「又吼人家。」雅夕低喃一句,假装听若末闻,再扯起被单,笨拙的踅去捡外衣,「不准偷看。」
粗鲁的把衣服套上脖子,但就算穿上了衣服,她身上那些「相连到天边」的胸罩和内裤也拿不掉。她是想换掉啦,可是她的复古式内衣正在慕容崴脚下,恐怕早巳踩得不成形了。讨厌啦,她非叫他赔不可。
「去哪里找来这堆露骨的衣服?」见她穿上衣服,慕容崴觉得自己安全了,才敢和她讨论这问题。
「伯母借我的。」雅夕随口回答,全副精神全用在和身后的勾子、流苏搏斗。
「我妈?」慕容崴简直跳起来,「她是嫌她儿子命太长是不是?」这个死老太婆!他咬牙切齿。
「大概吧。」雅夕下意识的附和,根本不知道他在念些什么,「你又大声了。」她隐约觉得,如果她先抱他,他的火气就大不起来。嗯,这一招值得发扬光大。
「喂,去倒杯水。」失血那么多,害他口都渴了。
「你是残障人士喔?要喝水不会自己倒?」雅夕反射性的回答。谁来帮帮她,把这些纠缠不清的内在美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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