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都是你啦,你是凶手,人家遗书都还没写,遗言也还没交代……」冷不防的,留在她体内的武器猛然一动,惹出她又惊又伯的惊喘,「如果我死了,麻烦你告诉我爸妈,当他们的女儿很幸福,下辈子我还要当他们的女儿,告诉雅晨姊姊……是什么在动啦?你叫它不要动……不要动.....好奇怪.....」
随着慕容崴的笑容愈怪异,体内的武器也动得愈厉害,她的意识就愈飘忽,感觉就愈奇怪,到最后她只能不断的呻吟。
「怎样?」他轻笑的看着臂弯中的她,皮肤沁出薄汗,整个人变成耀眼动人的玫瑰色。而那如丝帛般的甬道,充满前所未有的弹性,紧紧吸吮着他的亢奋,令人销魂,无法自拔。
「什么怎样?」雅夕傻傻的问,「我为什么还没死?我一定流了很多血,不然那里不会那么湿,就算现在没死,恐们也没救了……啊,又来了啦……」
才刚离去不久的酥麻、炽热、令人晕眩的感觉又回来了,而且比刚才更猛烈,「啊--我怎么会变得这么奇怪……一定中毒了……怎么这样……」
在最后一次冲刺、最后一阵抽搐后,雅夕终于不支昏了过去。
「这样就昏过去了?」慕容崴不敢置信的望着那眉心紧拧的小脸,对向来气焰狂妄的她,实质上居然如此娇弱,感到无限的惊诧。
忍不住收拢臂弯拥紧那小小的身子,不自觉地轻吻那布满吻痕的肌肤,心中回想着这发生得太快、太莫名其妙的一切,忍不住轻笑出声。
她合该定他今生的新娘,因为他再也不想放开这么逗趣可爱的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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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夕醒在一阵痒息中醒来,有什么在搔她的痒,感觉上就像以前养的那条狗,用舌头舔她的脸,让她不得不醒过来。
「嗯,不要舔人家。」雅夕睁开眼睛,看见慕容崴的脸,才想起她家的狗早在多年前投奔自由,但是……「喂,你为什么在我床上?」
雅夕连忙把棉被拉高,遮住自己的身体,咦,她怎么有四只脚?不对,另外两只不是她的,这么说……雅夕把眼神瞅向贼笑的慕容崴,心中一惊,连忙大喊救命。
「救命--非礼啊--色狼!」边叫着边起身要逃,谁知慕容崴把她的棉被拉住,而棉被把她缠住,她想逃也逃不了。
「救命啊,救人哪--」逃不了,只好大喊以壮声势。
「好了,住口!」慕容崴大吼一声,把她扯回来,用大半个身子把她压住。
「你好凶。」雅夕挤眼睛,想挤出几滴眼泪来吓唬他,「你忘记『一公尺沟通法』了?要温言软语、和言悦色。」
「我现在呢,不想用『一公尺沟通法』,想用我自创的『一公分沟通法』。」说着,有如饿虎扑羊般扑向她,张口就吻住她。
「啊,好痒,好痒,你不要乱亲人家……」他的唇舌又热又痒,雅夕咯咯笑个不停,但是,有一点很奇怪……
「等一下,你等一下!」她把他推开,低头一看,「哇!我为什么没有穿衣服?」天啊,姊妹们说她少根筋,难道是真的?
慕容崴被雅夕的惊叫吓了一跳,同时也差点笑破肚皮。
「小处女,难道妳到现在还不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他轻笑着拿她颊边的发梢搔她,「刚刚我夺走了妳的处女膜,而妳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刚刚?」雅夕拧眉想了一下,想起那要死不活的疼痛,「你太可恶了,要处女膜我拿给你就好,何必把人家弄得那么痛?就算要抢也不能把那么大的武器,放进人家的身体里。」
国中那些无聊的健康教育课,都被她拿去打电动了,只有考试前,才会背些专有名词来应付,所以她的逻辑有点怪怪的。
「妳怎么拿给我?」难道处女膜还能这样给来给去吗?她到现在还搞不清楚状况呢!慕容崴真不知该笑她无知,还是替她掬一把同情泪。
「这样啊。」雅夕拉出他的手来,在他的手心写下处女膜三个字,然后把他的手掌合起来,「喏,你拿去了。」
「妳以为在扮家家酒?!」这少根筋的丫头,看来他得费些心力教教她,即使这比在外头和人争地盘还棘手,「处女膜不是这样给的,要这样。」说着,他伸手到棉被下,把她紧绷的粉臀压向自己。
「啊!」雅夕惊叫一声,整个人弹跳起来,「你……你私藏凶器……」
「不是,是沟通法宝。」他一手把她拉回来,「我的『一公分沟通法』,就是以它沟通。」说着,便迫不及待的吻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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