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上天堂。」慕容崴替她回答,随即改变姿势,把她压在身下,随即展开一轮扎实的猛攻,惹得雅夕惊呼连连。
「崴……崴哥,崴哥--啊--」她觉得自己就像狂风暴雨的海面上,一颗飘浮的水沫,随着海浪张狂的翻涌,不断地高低起伏,时而破弹出海面,时而被卷人海底,完全无法思考、判断。
直到那一波彷佛要将世界爆破的力量,冲向她的灵魂,她才仿如被弹得太高的泡沫,被拋向天际后跌碎在地上,然后又因慕容崴的拥抱而恢复完好。
「妳很棒。」慕容崴双手亲密地拥抱她,薄唇轻吻她渗汗的太阳穴,「是我所见过最棒的。」
「好累。」雅夕像摊水,懒懒的瘫在他身上,完全使不出半点力气,「你们火拚有这么累吗?」全世界的情侣、夫妻,每天都做这么累的运动吗?精力真旺盛。
「傻女孩。」慕容崴啼笑皆非,他这个费心费力的人都没喊累,她这个学生喊什么累?「喏,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妳有没有感觉到舒服、快乐和满足?」他从来不在乎女人对他的品质满意度,但是雅夕不-样,他要亲耳听见她的感受,知道她满意才放心。
「嗯……」雅夕咕哝一声,换个姿势抱住他,他在念什么啊?她累得好想睡了,他-点都不累吗?
「这样妳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也知道妳是我的女人了?既然妳是我的女人,就不准离我太远,尤其妳现在放寒假,更不准随便乱跑;还有,不准再去谈判现场……」
还想滔滔不绝的订立规矩,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中断慕容崴的话,也把雅夕的瞌睡虫吓跑一半。
「崴哥?崴哥?」手下焦急的声音。
「什么事?」慕容崴把雅夕好奇挺起的身子,重新按回怀中。
「有人在『地牢』闹事。」手下回答。
「我马上去。」选半夜四点闹事?还真会挑时间。牠转头对雅夕说:「妳先睡,我去把这件事处理好。」「地牢」是个极度敏感的地方,任何风吹草动,都足以颠覆黑道目前的平静状态,所以他极度关切。
雅夕眼睁睁的看他下床穿衣,心中一堆埋怨。
「讨厌啦,人家也好想去。」难得有机会看黑社会火拚,她却累得只能躺在床上看他出去,心中好不平衡。
为什么两个人一起做一件事,她累得半死,他却那么轻松?!不公平啦,老天爷不公平!
「那种危险的地方是男人去的,女人不准去。」知道刚才就把她弄累一点,或者直接让她昏过去,省得现在怕她偷偷趴去,「妳只准乖乖躺在床上睡觉,要是我发现妳跟来,我就当场挖个洞把妳埋了!」他恫吓道。
「那么凶做什么?你忘了一公尺内要温言软语?」雅夕也很想不客气的和他比大声,只可惜她太累了,话的内容虽然悍气十足,语调却又轻又柔。
「乖乖在家待着,要是我回来找不到妳,看我会不会用『一公分沟通法』修理妳!」她有「一公尺沟通法」,他有「一公分沟通法」,看谁厉害。
「什么一公分,——如果你只有一公分,我就不会这么累,又这么痛了……」雅夕悄声嘀咕。
「我如果只有一公分,妳就变成世上最可怜的妻子了。我所谓的-公分,是指我们最后的距离……也许用零点一公分来肜容比较恰当。」这丫头真的是初经人事的处女吗?怎么跟他讨论起这种问题来?「下次换个姿势,我让妳领教我的极限,包准妳连呼过瘾。」
「一次已经快累死了,还有下次喔?」对全身酸痛不巳的她来说,「下次」是恐怖的字眼。
「我走了。」慕容崴穿好衣服,径自出门。
雅夕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黑暗的门外,突然觉得很孤单。
虽然身子很痛也很累,可是被他抱着的感觉,实在是宇宙超级无敌的好,真希望他多抱抱她、亲亲她。
唉,他要花多少时间摆平那件事,回到她身边来?她巳经开始想念他了耶。雅夕等着等着,眼皮愈来愈重,身体愈来愈累,很快就睡着了。
吵醒她的是在门外敲门的慕容伯母。
「伯母,妳怎么来了?现在几点了?」雅夕睡眼惺松的捞件衣服穿上,下床开门。
「我来问妳昨天进展得怎样。」慕容伯母热情的走进来,还随手把门关上,一看见房间乱得像发生过世界大战,心中明白泰半,同时也乐得很。
「伯母那招是不错啦,可是害我被内衣缠住耶,崴哥气得要命,用好大的武器夺走我的处女膜,害人家又酸又痛。」雅夕抱怨,「妳和伯父都做那么累的运动喔?崴哥说下次要让我见识他的厉害,我好想跑去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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