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欧阳庆一声惊呼,连忙甩掉箱子,「你……」脸上的惊惶前所未见。
身后,手下又凑耳说,守在「地牢」外的人马已被全都歼灭,欧阳家的地盘全被慕容家占领-外面也被整个包围……
「慕容崴!」欧阳庆神色一变,变得挣拧可怖,「你到底搞了什么花样?」他以为这场战役,大擭全胜的是他,谁知情况却是出人意料,把他自云端推落十八层地狱。
「搞什么花样?」慕容崴轻轻-笑,紧绷的线条令人不敢轻忽,「我正想问你,你在搞什么花样,居然敢对我的女人动歪脑筋?!」语气尖锐而凌厉。
在欧阳庆吓得说不出话、气氛紧张吓人的沉闷时段,慕容崴锐利的耳朵听到了一些不该听到的声音。
该死的,那是按快门的声音,虽然没有闪光灯闪烁,他能肯定那是按快门的声音。诐死的沉雅夕,她不在家里躺着,到这里来做什么?!
快点快点,表情又换了,这个也很帅。雅夕猛按快门,慕容崴的表情好帅、好酷,她好喜欢,她很想换个角度拍,可是脚下这台机器又不能动,再说如果她乱动的话,掉下去一定会被发现,到时一定又看不到黑道火拚了。
欧阳庆知道大势已去,把-切都豁出去了,「告诉你也无妨,她已经死了,而且是死有余辜,谁教她认识你,谁教她是你的女人?她是病死的,在香港病死的,怎样?你内疚吧!
如果不是你紧咬『地牢』不放,她就不会被绑架,就可以在家当大小姐,更可以过平凡幸福的日子,她是你害死的!如果你早点把『地牢』交出来,让我经营毒品,她就不会卷入这场纠纷,更不会死于非命。」他要「地牢」,就是看中它的无法可管,想在那里大肆贩毒。
「原来这就是你苦苦追讨『地牢』的目的。」慕容崴淡淡一笑,「如果你有遗言,就趁现在快交代吧。」听太多废话实在污染耳朵,还不如快快结束,好去把雅夕揪出来,绑回家打屁股。
「这正是我要说的,即使要死,也要拖你作伴!」欧阳庆猛然自腰问取出一把枪来,瞄准慕容崴的眉间。慕容崴身后的手下见情况不对,想出手已经来不及。
慕容崴倒抽一口气,随即恢复沉稳的心跳。欧阳庆没有马上开枪,已经丧失先机,现在他随时可以废掉他的手,阻止他扣下板机,更可以无声无息的杀了他。
慕容崴暗中掌握胜机,雅夕却毫不知情,一看慕容崴被-把枪指着头,命在旦夕,就惊得尖声大叫。
「啊--」她太自动的大脑,勾勒着慕容崴中枪躺在血泊中的画面,泪流满面的大叫,「不要,崴哥,不要死,我不要你死!」
「该死!」慕容崴咬咬牙,把被转移注意力的欧阳庆手中的枪抢下,一颗子弹笔直飞出去,嵌在货柜上。
虽然欧阳庆一击失利,他的手下却很机伶,动作迅速的住声音的来源寻去,相信那是他们反败为胜的关键。
慕容家的手下也赶紧边阻挡欧阳家的人,边朝声音处找去,两队人马形成边找边打的局面。
欧阳庆当然也很想寻找声音的来源,好掳人质以威胁慕容崴,让胜利手到擒来,慕容崴却怎么也不让他得逞,和他缠斗不懈,以保护雅夕。
欧阳庆与慕容崴打得难分难解,两批人马却全冲向雅夕,当一只手向她擒来,雅夕吓得尖声大叫,就会有另-只手把那只手格开,那两个人就打起来,又来-只手,再一只手格开,那两个人又打起来……
雅夕不知情况怎么会变成这样,更不知如何是好,只好一边哭,一边叫,一边逃窜。
「崴哥,崴哥……」她摀着头,四处逃窜,口中不断的叫着,「救我,救我,崴哥……」
「雅夕!」慕容崴听见她的呼喊,心焦如焚,几次不察,被欧阳庆打中,但欧阳庆也没占到多少便宜,他的双手血流如注,全是被慕容崴的银丝所伤。
「该死的慕容崴,我今天非杀死你不可。」欧旸庆恼羞成怒,掏出另-把枪,不断地朝慕容崴发射子弹,非置他于死地不可。
「该死的是你这种小人!」距离很近,慕容崴边躲边打,异常辛苦,所幸他受过很多严格的训练,任何武器都很难伤到他。
他唯一担心的是雅夕,随时都在担心她受伤、被欧阳家的人捉上,或在兵荒马乱中发生意外,他非常担心,担心得不得了。
「崴哥,救我,崴哥……」雅夕盲目的四处逃窜,一心只想到慕容崴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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