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必要问起上官氏以往的一切。”上官磷抿着苍白的唇。“如果你再这么执意追查下去,难保上官氏继承人的名字,我会会同律师改名。”他使出最后的警告手段。
上官寂沉默了一下,上官磷以为这方法奏效了。
“别白白放弃你在上官氏的一切。”上官磷又下了一帖迷药,一帖名为权利的重药
邪魅的笑自上官寂的俊颜漾开,只可惜脸上笼罩着阴暗的阴影,让他的笑容令旁人看了不禁寒毛直竖。
“父亲,你还是一样很自以为是。”眯眸,黑眸中的寒光透出,有着犀利的光芒,“如果你认为上官家还有比我更适合的人继承,你大可以去找律师,但我跟你保证,不出一年,上官氏的一切会毁在其他人的手中。”笑声充满了讽刺。
这是实话,也是事实。
上官寂确实是个天才,他掌握了全台湾大半的经济活动,暗中的行动还未有人数得清楚。因此降了他,上官氏里没有任何人,可以比得上他的手段及头脑。
上官磷像是被逼到角落的老狗,苟延残喘着,连一点力气都没办法使出,他承认败在上官寂的手上了。
“上官家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上官寂冷笑,转身走到门口,“我拭目以待。”
此时,窗外吹起一阵暖风,吹进落地窗里,也吹起了厚重的窗帘,正巧光线落了进来……
光线未来得及照向上官寂离去的背影,似乎有着黑色的羽翼——
撒旦,似乎挥翼离去,也带走了房里的生气。
留下一名老人在书房里,直到风静了下来,老人却还停止不了急促的心跳声。庄可瑷拿着“美丽”一书,来到好友开的“冰漾”咖啡厅,坐在吧台前,她正安静的看着书中所描写的一切。
名唤丝绢的白猫正窝在她的怀里,而另一只叫丝绒的黑猫,则坐在另一张高脚椅上,眯着一双猫眸,看着庄可瑷那轻敲大理石桌面的手指。
似乎对她的纤指有兴趣,丝绒跃上了桌面,以柔软的猫掌覆上她的食指,与她的手指玩了起来。
沉浸在豪门斗争中的庄可瑷,此时被打断了思绪,对上丝绒一只猫眼,她嘟起小嘴,“丝绒,下去她娇斥一声。
“喵。”不要!像是抗议的回应她一句,它高扬着美丽的长尾,姿势优美的起向它主人的怀抱。
杜封尘在吧台前,看着丝绒那肆无忌惮的高傲,倒也不怎么在意,只是微笑衣任自己的猫儿活动。
庄可瑷伸伸懒腰,看了快两小时的书,她还没将一本近三百多页的书看完。
书里着豪门丑陋的一面,透过优秀教师蝶兰心独特的文笔,写得淋漓尽致,写尽了人心最险恶又自私的阴暗面。
第一次这么感同身受,就如同自己是女主角穿梭在权贵之中,却也可悲的成了家族的祭品,一旦有什么得利益交换时,她瞬时成了上流社会的妓女,流转于握有要贵男人的床上……
“也许坊间的茶室女,都比上官兰还有尊严,至少她们可以选择不接客,可上官兰却没有自己的选择,像个娃娃般被上官族人推来送去的,只为稳固自己的势力……”眼光回到书籍上的庄可瑷,不禁念了出来。
“嗯?”杜封尘这时好奇的放下手边工作。“可瑷,你在看什么?感觉好像是本奇怪的书。”
“蝶兰心的书。”庄可瑷抬头看了杜封尘一张好看的娃娃脸,要不是认识他,恐怕她还猜不出他真正的年龄。
“蝶兰心的?”杜封尘思忖一下,“是那本‘美丽’吗?”他问着。
庄可瑷用力的点点头,“没错,就是这本书,你也看过?”
杜封尘扬了一抹无害的笑容。“这本书在上流社会很出名的,尤其是在六0年代的上流社会。”
她眨眨眼,还是不些不解。“什么意思?”
“这一本书根本就是蝶兰心本身的写照。”杜封尘此话一出,让庄瑷整个人都愣住了。
庄可瑷忍不住惊呼:“什么?!你说这本书的妇主角就是她自己的翻版?”真是太神奇了,
“这是八卦还是事实?”
“是事实。”杜封尘眨了眨眼。“上流社会无不知蝶兰心就是上官家的人,也就是上官青山的女儿,她在十六岁时就出版了第一本书,只是蝶兰心这个笔名,除了出版社外没人知道她是谁。直到她在三十五岁那年,由于‘美丽’一书,牵扯太多的政商面具下丑陋的一面,所以那本书不但被回收,连她的命也不保了。”
“为什么……”庄可瑷皱着眉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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