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手了,我们可以赏樱去了。”
“我知道到手了,但怎么到手的?”
他瞥她一眼,“我不是说过关于过程你不必知道?”
“我好奇。”
“人之常情,”他微笑点头,“好吧,我找了十多个美人去缠住广真纪一,既然他贪爱女色,我就让他玩个够,只要他醒着,他就得做爱,累了就只好睡了,所以这样的他当然没有力气去上班。
“另一方面,我叫铃木经理天天去建设局等执照,一开始,局长鉴于理想国的Case是广真在负责的,他要铃木经理等,但等了多天,不见广真纪一上班,打电话到他家也没有人接听,建设局长见铃木经理已经站岗七天了,只好请另一位科长查看理想国的审核资料,在得知完全没有问题后,只好发照了。”
“那你不必包红包了?”
“当然得包,但包给发照的人,绝不会是广真纪一”
“这种红包文化其实就算收贿、贪污了是不?”
“这是你的说法,但对我们来说,这是交际费用。”他微微一笑。
她咬咬下唇,“那广真纪一呢?当他知道是你搞的鬼时……”
“他只能鼻子摸摸,什么也不能做,因为我要给他的红包已经入了他另一个同事的口袋了,他拿我没辙。”他对她眨眨眼,“我说过要他后悔的,不过,我们现在不该将时间浪费在讨论那种不识时务的人身上,想想我们的浪漫之旅吧。”
闻言,萧若仙却不知该说什么?这一星期,他们在神户吃吃喝喝,大多穿梭在几个名胜地区,但两人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亲密举动。
不过,就褚离人的说法是,这只是进人状况前的热身运动,一旦进入日本九州东南部的纪伊半岛上的和歌山县时,她的表现就得热络些了,至少得像个摔落爱情海的女人才是!但怎么做呢?
她真的头大了!
几个小时后,车子进人了染井吉野樱盛开的和歌山县,两人在和歌浦湾填海造陆的人工岛上的欧式饭店内办了住宿手续,房间仍是相通的双人套房,但萧若仙很清楚,就如同在翔天饭店一样,褚离人是不会打开那扇相通的房门的,他选择这样的套房只是要让那些吃饱撑着的记者们写些暧昧不明的报道罢了……跟一个明明对他有感觉,却要装得一脸讨厌的女人在一起,算不算是一种悲哀?这是褚离人近些日子来的感想。
不过,为了保护他的命根子,不管是在神户还是在和歌山县,褚离人从不敢造次,妄想打开相通的房门,越雷池一步,只能被动的享受她主动的亲近之举。
像是她为了得到麻布典子的画不得不卖力演出的亲密举动,不论是他们到黑潮温泉泡汤、在漫天飞舞的樱花林里赏花、波尔多游乐园畅游,还是在帆船码头驾驶游艇,在满天的黄昏霞光下,欣赏海面上的波光刻邻,她都很称职的主动挽着他的手,或是靠在他的怀中,看起来还挺亲密的。
但那都是记者们在场时,一旦他们取够了镜头先行离去后,萧美人儿就像根冰棒一样,站得直挺挺的,两人中间也差了好几步远。
就像现在,他们漫步在黑瓦白墙的和歌山城的城楼上,俯身看着四周被粉白、粉红的花海包围的浪漫景致时,萧若仙脸上还写着“生人勿近”四个字呢!
“怎么?今晚是五天共游的最后一晚,你舍不得了?所以一张脸那么凝重?”褚离人出言打趣。
她冷冷的膘他一眼,“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我摸了五天跟媒体玩游戏,但已经快撑不下去了,所以脸色才会那么难看。”
他摊摊手,“反正再过一个小时,你就可以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了,这多少应该能振奋你的精神吧?”
他的话真是一针见血,萧若仙不得不承认此刻自己的心情真的是好矛盾啊,照理,她应该很快乐的,但不知怎的?她又有一股落寞感。
褚离人走到城楼走道旁的一株樱花树下的长木椅上坐下,看着她走到自己的眼前,面露思索的看着自己。
他挑高起一道浓眉,目光从她精致美丽的脸蛋、那头披在后肩随夜风轻吹拂向脸颊的如云长发、再往下移到她那覆盖在白色及膝洋装下,凹凸有致的玲珑曲线。
这样的女人绝对合他的胃口,但他一向不是强求之人,何况她还放话要“卡喳”,他褚离人再怎么风流也不会会危及他的命根子。
此时,一对看似姐妹的妙龄女郎走了过来,抛给褚离人一记媚眼,他微微一笑,并没有其他的表情,但看在萧若仙的眼里却觉得刺目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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