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快点。”他瞪她一眼。
“那么凶还要我给。”她又没头壳坏去。
“你是要住在这里,还是让我随传随到?”他冷冷的瞠视着她。
她想了一下,做了一个鬼脸,“我都不要。”
他好像没有听到她的话,自行决定道:“那你就住下来,免得老奶奶三不五时的来这儿探查,看看我们这对同志恋人是不是有住在一起?”
她一愣,“可……这不干我的事,昨晚落跑的人是你耶,再说,我才不要住在这栋狗屋猪舍里。”
“你说什么?”他半眯起黑眸瞪着她。
“那是老奶奶对这儿的形容词,我只是借来用用而已,我要走了。”她对这里发生的事其实很感兴趣,但她也很珍惜生命,这儿的人动刀动棍,搞不好也有枪呢,她才不会为了刺激而跟自己的生命过不去。
但她这么想,黎皓风显然另有打算,他从床上起身,越过她,开了房门,走到好几个躺在地上睡觉的小喽啰身旁,蹲下身子叫了几个人的名字,再拍拍那几人的肩膀。
康蕾走到门口,不解的看着黎皓风将那些人全叫起来。
黎皓风侧过身,指指站在门口的康蕾,对着那四五名还揉着眼睛的小喽哕说:“跟着他,他现在是我的‘女人’,他要回家洗澡、睡觉,再去上课,你们都给我守着,一直到将他护送回来为止,听到没?”
“呃……是!”这几个小喽哕原本还半睡半醒,但在听完黎堂主的话后,他们可全醒了,也才明白为何这几年大伙混酒家时,黎皓风老是婉拒那些女人的陪侍,原来他有断袖之癖!
黎皓风冷冷的瞟这些小喽啰一眼,大伙儿连忙低头,又应了声“是”。
但康蕾可不答“是”,她快步的走向他,再将他拉回房间,而外头便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窃笑声。
康蕾瞪着他,“你在胡说什么?你当真要一群人都以为我们两人是同志,你才甘心?”
“我只是不想再去相无谓的亲,而你在这儿,就是我的最佳挡箭牌,奶奶跟我妈就不会逼我去看一个又一个的女人。”
“可是你们这儿打打杀杀的,谁晓得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我才没兴趣混在这儿。”
“你没有选择,事情已开了头,不是你我要喊结束就结束的,总之,”他拉着她再走出房间,“去做你要做的事,之后,他们会护送你回来,当然,别忘了带些换洗衣物过来,你暂时得住在这儿。”
奸诈!根本是监视嘛,什么护送!
但她似乎没有说不的权利,上了贼船了!
于是在那几名小喽啰的护送下,她先回家里,看着那四五名手下就窝在对街的冰店吃冰,她洗了操,换上睡衣从房间再瞄出去,他们又去买了一堆杂志在看,天,可能真的摆脱不掉了,她干脆睡觉,睡醒了,那几名闲闲没事做的小喽啰还在,她看开了,拿了课本,跟管家说要出去上课后,一踏出大门,就有人开着原先她从山庄那儿开走的积架来到她的眼前,她叹了一声,坐进去。
“上哪儿去?”傅嘉静笑眯眯的回头看她。
她瞠自结舌的瞪着她。
傅嘉静边开车边从后视镜瞄那栋豪华的三层楼洋房,“那就是你家,挺漂亮的,不过,”她再看看那几名骑摩托车在后头护送的小喽啰,“我听他们说,你是黎堂主的‘女人’?”
“呃……”想到她曾邀约自己上床一事,康蕾还真挣扎要回答“是”或“不是”?
“我不在乎你是个同性恋,事实上,我也曾经是双性恋者,所以我决定跟黎堂主争爱,而且,”她腾出一只驾驶的手,越到后座握住她的手,“我有信心赢他,毕竟异性恋还是最吸引人的,康磊,我会好好爱你的。”
康蕾的声带瘫痪了,脑中也一片空白,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何时下车,何时走进补习班,命理老师邱泊生在上什么课,她是一句话也没有听进去,她觉得有种跌落深渊的感觉,也像是一脚踩进流沙,愈想挣扎陷得愈深……康蕾的苦难日正式展开,她不管到哪里都有小喽啰在后跟着,害她连上课都烦,干脆不去上了。
而黎皓风对老奶奶的心思也抓得很准,这近一个月来,她会叫司机将车子开进巷内,坐在车子里,看到她后,露出一抹深思的神情便叫司机将车开走,她也不知道她在盘算什么?
倒是被逼住在这个猪舍狗窝,她才真的痛苦,一方面得跟家人谎称她跟命理班的同学到南部参加为期一个月的研习营,一方面也实在受不了这栋公寓的脏乱,趁这儿的小喽啰都喊她一声“黎嫂”,她来个环境大扫除,要他们好好洗洗刷刷一番,但令人受不了的是,干净往往只维持五分钟,一下子,又是台风过境的惨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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