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人说梦话也好,真的和我两情相悦也好,但有些事情真的是不能改变的,人活在这世界上的一切早巳注定,或许我们两个就是无法在一起,这一切都是命,我们根本无力反抗。”她双眼澄澈地看着他。
“姻缘天定吗?”原来这就是人家所说的姻缘天定!人的一切早被老天所安排好了,任谁也无法改变吗?
就连婚姻也是……该死!难道他就真的不能拥有她吗?
难道他真的只能放弃她?
那么……他的朋友本来也不是和他的另一半相爱的,莫非他们会在一起也是因为老天的关系吗?此时此刻,他真的很恨那个所谓的老天!
因为那个老天竟然这么狠心的夺去他的真爱!
她沉默地看着他,然后点了点头。“喜贴我会给你一份的,到时候请你一定要来观礼。”她诚心地邀请着他。
“如果到时我有空的话再说吧!”才怪!他想说的才不是这样,试问有哪个男人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嫁给别人?上次是胤亭,这次是她,她们这两个女人是存心让他以为自己已经得到了真爱,然后再狠心地把他伤得体无完肤吗?
“算我拜托你,请你一定要到。我知道你很难接受,但是我希望你。能以我最要好的朋友的身分出席,可以吗?”有一瞬间,左相蝶以为自己真的是变得成熟了,才会说出哪些理性的话。
可是其实她根本不想冷静啊!
她很想和羽桦桧在一起,只想和他在一起。
虽然她知道她现在这样很做作,但是如果不这么做,她可能会背叛花圣也,投入这个男人的怀抱。
天晓得她有多不喜欢这么做,如果时间可以重来的话,她一定会努力抗拒当初父母为她定下的婚约。
可是,一切都来不及了……
就算再怎么不舍,也只能说再见。
朋友吗?情人做不成就只能做朋友吗?
哈!她未免也太天真了,她真的以为他能忘掉她吗?
“好……”好个头!他明明就不愿意,但却不得不让她安心,这难道就是他爱的人态度吗?
“保重。”左相蝶对他欠了欠身。“再见了。”她转过身,正要跨出第一步时,手臂却被羽桦桧用力的扯住。她回头惊讶地看着拉住她的他。
他、他想怎样?莫非他不放开她,要强留她在他身边?
“这个算是我送你的礼物。”他塞了一个东西在她的手心里,然后放开她的手臂,让她离开。
左相蝶拿着那个用布包起来的东西,收进了口袋,然后又转过身。
这次.羽桦桧没有再拉住她,她的身影越来越远,最后消失在街道的拐弯处。
一个月后。
左相蝶接受花圣也的邀请,以他未婚妻的身分出席一个舞会。即使她并不想参加,也不能忘了自己的身分。她告诉自己,羽桦桧已经不是她所能留恋的人了,她不能再想他,现在她只能乖乖的嫁到花家,以花夫人的身分过这一生,虽然不能拥有真爱,但这样也应该足够了,因为至少她曾经爱过,不是吗?
她在自己房间的衣柜里挑了一件礼服,那件礼服的款式是今年最流行的。她迅速地套上礼服,再稍微化了点妆,便伸手要拿耳环,没想到这时却不小心碰到那天她离开羽家时,羽桦桧送给她的礼物。
那天回来之后,她并没有将它打开,因为怕一看就会心痛,所以她只是将它放在梳妆台上,不再理会。
不料她这一碰,竟然让里头的东酉掉了出来.那是一条银手链,上头还镶着一颗红宝石。
她一看就知道这是羽桦栓在他们见面的第一天,在百货公司行经一个珠宝专柜时所买的手链。她拾起那条银手链,首次仔细地看着银手链的样子……那时她竟然没注意到这条银手链上还镶着红宝石!
她看着那颗红宝石,突然想起胤亭。
想来他当初在买这条银手链时,心里应该还在想着胤亭吧?真是的……她又不是胤亭,他送她这个礼物难道不怕她会误以为他还想着胤亭吗?但这是他留给她的唯一—个东西,她又怎能不珍惜呢?
看着银手链,左相蝶的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她在于嘛?不是告诉过自己不能再想他了吗?怎么……她伸手拭去泪水,振作起精神。只不过是条手链,她根本没必要这么伤心。可是……她突然很想哭,很想很想好好地大哭一场。
不行,要是这么一哭,她好不容易化好的妆不就会花了吗?不能哭!左相蝶,羽桦桧已经是过去了,不再要念着他,不要让自己变得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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