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爱测验(6)

2025-03-04 评论


笑容淡去,她没有笑意地址着嘴角,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食物。

他的第一个问题,她就算回答了,他大概也不会相信,因为她并不觉得自己曾经伪装些什么,她是很随性的。在他面前表现得不同,不代表其它时候的她就不真实。

至于第二个问题为什么是他?说真的,她也不知道。

与他发生关系可以说“酒后乱性”的结果,她并不后悔,可是心头总觉得阴郁…她不知道,也不想现在去追究──她头痛得很,任何问题都比不上她的头疼。

即使要哀悼她失去的“贞操”,也得待她头不疼了再说。

她的安静与复杂的神色让他真的对食物完全失了兴趣,抛下手中的餐具,不再追问,他跳下床道:“我要洗澡,你要不要一起来?”

她摇头,上列皱起眉来,头痛令她口气不佳地答道:“不要。”

他挑了挑眉,一把将她抱起,朝浴室走去。

不顾她的抗议与尖叫不休,他独力完成了为他们俩沐浴净身的动作。

她原本穿着的他的衬衫被水泼湿了,他也没再另外找件衣服,连浴巾都不给她,就这样将赤条条的她又抛回床上。她立刻拉起被单覆住自己,愤怒地瞪着里着另一件干净浴袍在房里走来走去又进入浴室里的他。不过她的怒气随之消褪了些,因为沐浴之后,她头痛的症状减轻了许多。

他没有将门掩上,看着背对着自己的他,她猜想怕在刮胡子。

目光在房间四周绕了一圈,她将被单夹在腋下,伸长了手勾来自己的皮包,从里面掏出香菸与打火机。为自己点了菸,面向窗外,她徐缓地抽着。

余光中她注意到他出来了,她没有理他。

爬上床坐在她的身后,他在她的肩上印了个轻吻,同时伸子取下她指间的菸,抽了一口。

她突地笑了。

“笑什么?”他问。

“那是薄荷凉菸。”她答。

“那又如何?”

她回过头,满眼的笑意。

“你没听说吗?薄荷有损男性雄风。”

他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又抽了口才道:“无所谓,我本钱雄厚。”

他的说法令她扑她笑了出来。“自大。”她说,又从他手中取回香菸。

他没有回嘴,而是吻了她的颊。

“坏女人,又抽菸,又喝酒。”

她不以为然地瞥视他。

“你不抽菸、不喝酒?凭什么男人做来天经地义的事,女人来做就被冠上坏女人的名号?”

他笑着,并不争辩。那原本就只是随口说说,他并不真的那么认为,而且现在他感兴趣的是另一个话题。细细审视她的眉眼,他问:“昨天为什么喝这么多酒?哀悼与那无缘未婚夫的恋情?”

她没有什么表情地看了他一眼,又抽了一口菸,突然觉得菸变了味,变得又苦又涩。张望着,地想找个菸灰缸什么的将于捻熄,却什么也找不着。

明白她的举动,他将她手中的菸取下,以指头捻熄了菸头,看也不看地往床下一抛。他的视线始终锁着她。

看了他许久,她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落寞:不想他看到自己的表情,她垂下头将额抵着他的胸口。

好一会儿,他几乎以为她睡着了,却听见她开口说:“我的确在哀悼,只是我哀悼的是我四年的青春。”数了一声她又说:“你知通我难过什么吗?我在难过发现他有外遇,我竟然一点都不难过。我根本不爱他,我不知道自己这四年来在做什么,平白浪费了自己的和他的青春。”

搭在她肩上的手放开,改以臂圈她在怀中。

停了许久之后她突地又开口,声言有些飘渺空洞:“我不知道最近是怎么了,好像自己被隔绝开来一般,像个透明人,没有人需要我。”数了一声她才又说:“最近每个人都幸福得有些莫名其妙,我该为他们开心的,可是我高兴不起来。凌云又怀孕了,我爸梅开五度,就连我妈牧场上都添了好多只小牛……只有我……”发现自己糊里糊涂中说了些什么,她一怔,条地退出他的怀抱,将他的手拍开。“没事,我乱说的,我更年期提早来,你别理我。”

依然紧抓着胸口的被单,她左右张望着不肯看他,一边嘀咕着:“我的衣服呢?我的衣服为什么不见了?”

她的衣服在客厅,他们昨晚是从客厅移到房间的,不过他没打算提醒她,而是下了床,取件干净的浴袍给他。

“到外头去,我弄点像样的东西给你吃。”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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