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陆陆续续收到一些读者来信,夏夜觉得很高兴,因为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读者寄信给我。
看着那些令人感动的信件,夏夜很想回信给可爱的读者们,不过因为有的读者没有留下地址,或者没有署名,所以没办法回信。
在这里我想麻烦夏夜的读者们,请在信中告诉夏夜你的地址和完整的名字好吗?这样夏夜才方便回信或寄些小礼物给你们。
另外,有一位可爱的读者在信中提到,要夏夜公布个人信箱,这样才方便读者寄信。关于这件事,真是非常抱歉!夏夜没有申请个人信箱耶……真对不起。所以,还是要麻烦亲爱的读者将信寄列出版社,出版社美丽大方又善良的编辑们会转交给夏夜的。虽然会带给大家不方便,不过还是请读者们多多见谅唷。
夏夜从一开始写小说,题材就都是古代的故事,这纯粹是个人兴趣使然,而且以古代作为题材,也比较好发挥想象的空间;不过,也许这样的故事写多了,读者们看了也会厌烦吧?有些读者希望夏夜能多写一些现代的小说,所以夏夜就尝试写下了这个故事。
这个故事是夏夜第一次以现代作为背景来创作,或许写得未必很好,但希望大家会喜欢,同时也很感谢出版社愿意出版;以后夏夜会更努力来写作。
有读者来信关心聿颎贝勒的情事,想问夏夜会不会写他的故事?其实,夏夜原本没有这个打算,也没有这个构想;不过,既然有可爱的读者这么建议,夏夜会认真想想。
最后,还是提醒要写信给夏夜的读者们,别忘了告诉我你的名字和地址唷,这样夏夜才可以一一回信。以前已经写通信给夏夜的读者们,很抱歉我还没办法回信,希望今后你们可以给夏夜机会喔!就这样,掰掰!深夜时分,台北某大医院中,寂静的长廊在无尽的昏暗中沉默着。
长廊在不寻常的低迷气息旋绕下,彷佛被没有尽头的闇夜所笼罩,漆黑的色彩凝重迫人。
只有「急诊室」的灯,绿幽幽地亮着。
顾晴风独自坐在手术室外。俊美英挺的脸庞没有一丝神情,漆闇沉定的眼眸却不经意的流露出疲惫,和一缕内敛的哀伤。
自从接获消息赶到医院,他已在此等候六个多小时了。
夜更深了,手术室的灯仍亮着。
结果到底会怎样?他不愿去想。
天明之前,他所等到的结果会是什么?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会告诉他。
他轻揉着疲惫的眉心,抬眼望向紧闭着门的手术室。
手术室外幽幽亮着的灯影,依稀是命运之神嘲弄的目光。
顾晴风有片刻的怔仲,忽尔淡淡地笑了——
一抹混合着自嘲与悲哀的苦笑。
在尔虞我诈、纵横捭阖的商场上,他呼风唤雨无所不能,彷佛天下诸事皆由他操控于掌;然则,在面对着生与死的时刻,他却是这般的无能为力。
现在在手术室中的人,对他而言,有着不可抹灭的深刻意义。如今对方在死亡关口挣扎苦撑,而他,能为对方做些什么?
他静静的闭上双眼,靠回椅背,继续漫长的等待。
不知过了多久,手术室的灯熄灭了,里面定出一群医师及护士。
顾晴风走向他们。
其中一位医生对他摇了摇头,神色颓然而疲累。
「虽然顺利取出子弹,但伤势太重……我们已经尽力了。」
顾晴风心里早已有数,神情不变。
「那伤者现在?」
「大概还有一些时候,有什么话,趁现在快说吧!」
顾晴风闻言,立刻走人手术室。
病床上躺着的,是一个年纪大约四、五十岁的中年人。由于失血过多,衰弱的脸上已无血色。
「虞叔。」
那伤者听见声唤,费力的睁开双眼。
「晴风……」虞维纲见顾晴风来到他身侧,连忙伸出手抓住他。
「要我替你报仇吗?」
虞维纲身在黑道,是道上某一组织的大哥;因为和其他帮派的纠纷,遭到对方暗杀。
顾晴风已故的父亲是台湾商业大亨,生前和虞维纲是数十年的生死至交,受虞维纲关照甚多;顾晴风从小视虞维纲如父,对于他的道上恩怨也知之甚详,所以认为虞维纲今日遭到狙击,必然心有不甘,他打算为他报仇。
不料,虞维纲竟摇摇头。
「人在江湖,我早知道恩怨难免……今天这样的下场……我也没有怨恨。只后悔……当初不听你爸爸的话……现在……也太迟了。」他断断续续的感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