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消失在他生命中的女人又回来了,陈靖如的誓言令伍千章的心有着微妙的变化,在他平静无澜的生活里又开启另一新的世界……
白玫瑰飞快藏起她的惊讶,他有千里眼?还是顺风耳?强作镇定,如果她打死不承认他也拿她没辙不是吗?现在的社会请求的是人证,物证俱全,就算他偷听也只有人证而已,诬告是严重罪行,没有真凭实证法官只会判原告诬告罪。
双手交叉在胸前,伍千章一言不发,死盯着她不放,右脚踩在地上打节拍,摆明她若不吭声,他亦无所谓,他能等,看谁耗得最久。
“我有权保持沉默。”受不了他紧迫盯人的架式,最后她使出绝招。
“是吗?”他脸上表情不变,闷闷地说,姿势自始没变过。
白玫瑰在心里很吩咐自己,不可说,言多必失,祸从口出,只要她能坚定立场成功一定是属于她的,可惜他的下句话彻底粉碎她毅立不摇的心。
“除非你真的有说。”皮笑肉不笑的,搭在手臂上的手指故意敲着他的手臂,眼睛四处飘动,最后落在她脸上挑衅地看她。
“你偷听我们的谈话!”再也忍不住,瞧瞧他一副狗眼看人低的姿态,好歹她也是他挂名“未来的太太”,竟敢用眼神骂她孬种,是不是会成为他太太还是一回事,但她就是不能忍受他的挑衅。
“哦!”他的眉头挑起,抿着嘴,向上勾起的嘴角看在她眼里就很不是滋味。“你的意思是有说喽?”
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骂自己笨,受不了别人的挑拨,一下子就把底全拽得精光。“你到底听到什么?”她的坏脾气升起。
“后面一点点。”他徐缓地说。
她在心里窃喜得紧,还好他没听到全部。“我只是看不惯那个女人自以为提个名牌就摆出一副了不起的样子,想教训教训让她知道不是所有人都跟她一样崇尚名牌。”心想她的解释定会获得他的谅解。
“你不是还说谁是烂货?”他的脸孔在她面前放大、再放大。
“呵……”她只能干笑以对,“你可能听错了,我是说我刚去超市买到烂货。”努力要扭转他的判断,他的后面一点点顶多是从烂货开始听起,希望是,她在心里补充。
“还有我还没说完,我后面听到一点点,中间听一点点,前面……’他嘻笑脸笑得更得意了,“也是听了一点点。”
妈妈说不能骂脏话所以……他妈的圈圈叉叉,哇勒——靠……右边走!分明全听光了嘛,还故意吊她胃口,当她三岁小孩,骗得她团团转,还掰出一堆谎言出来,愿神保佑她鼻子不会长长,阿门。
“你不知道不能随便讲别人坏话吗?”
“善意的谎言也不行?”
“真的是善意的谎言?”
“要你管!”她恼羞成怒……
***
民歌西餐厅,台上的歌手在满室流泄着钢琴声中引吭高歌,透过麦克风将轻柔淡逸的歌声传送出去。
撇撇嘴,白玫瑰略带厌烦的环视四周,这算什么的约会吗?以约会来说这里的气氛真的是约会的好地方,可惜对他们俩来说这似乎不算是约会,反而像是被赶鸭子上架,执行例行性的“任务”,最起码她是这么想的。
微微掀开眼睑观察坐在她对面的男人,呃——或许该说是她的未婚夫,想到“未婚夫”三个字她不禁又是一脸嫌恶的表情。
她好后悔当初自己为何会鬼迷心窍一心一意想知道伍千章对女人是不是有兴趣,而弄来春药,最后受害的反而是自己,不但失身于他,还得赔上她的下半生,真是哀怨!想到自己还年轻,连最基本谈恋爱的权利都还没行使就要陷入婚姻的坟墓中。
伍千章叉了一块肉放进嘴里,白玫瑰的一举一动丝毫不漏地全落入他的眼中。放下手中的刀叉,“怎么?不饿?”他难得的出现体贴,关心地问,“还是有心事?”
在他的逼视下,白玫瑰挪挪坐在椅子上的屁股,无奈地说:“喂!你不觉得我们根本不该结婚?”
他稍稍抬抬眉毛,“哦?是吗?”他的语气是漫不经心且不以为意,重新拾起餐具,全心在用餐上。
“像我们这种没有感情作基础的婚姻是维持不久的,再说我们又合不来,真的不应该勉强凑在一起。”白玫瑰冠冕堂皇地将理由说出来。
伍千章切肉的动作停止,“不会啊!其实我觉得我们满适合的。”他像是存心和她唱反调,“再说你的家人也没有任何反对的意见。”
“我……你……哎!”听到他的回答顿时她真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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