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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存过後白水仙略带羞涩,她的眼望进他的双眸,口气愉悦,「早。」她把脸整个埋进他怀里,感觉她的脸是一阵火热,好羞,她竟然诱惑他,完了,会不会跟玫瑰一样?
昨夜的一切在稍早的缠绵中想起,她很不好意思,因为引燃他熊熊欲火的是她,而昨夜他好似要不够她,一再占有她,一遍又一遍……直到夜深。
「害羞?」元烈以带笑意的口吻问。
「我饿了。」为了找籍口,她慌乱中想起现在是清晨时刻。
「你等等。」说完,他翻身大方的裸身站在床前,「我去找东西来给你吃。」他俯下头给予她深情的一吻,解下套在他脖子上的项链,帮她戴上,「送你,当作我们的定情之物,永远都不要拿下来。」他吩咐完才转身套上一条长裤走出去。
白水仙透过浴室里的镜子端详自己,发现在衣领的上方,她的颈部处淤痕遍布,烦恼该如何是好,炎炎的夏日总不能穿著高领的衣服吧。
手不经意把玩元烈挂在她额上的银链,站在镜子前她才发现银链上的坠子是只展翅翱翔的银鹰,她著迷的注视,这有代表什麽意义吗?
「水仙,在看什麽?」元烈黏腻的唇贴上她的脸颊,「早餐我弄好了,吃吐司夹蛋好吗?」
「嘎?」白水仙被他的忽然闪现吓著。
他的视线与在镜子里的她相结合,透过镜子他赫然发现她颈部的淤痕,忍不住伸出手触摸,「我昨夜太粗鲁了,有没有弄痛你?」他的手指画著她的颈项,对她的耳朵呵气。
「呃……」她顿住,「还好。」
你的回答并未满足他,他动手拉下她的衣服,准备自己检查一番。
「不要。」她按住他的手,企图阻止他。
「水仙,看著我。」元烈拉过白水仙的身子,与她面对面,他强迫她看进他的眼底,在她产生迷惑时,他飞快的褪下她身上的衣物,很快对她的身体扫视一遍。
她羞赧的低垂下头。
「这麽害羞?」他披回她的衣物。
她低头不语。
「你先整理整理,我在外面等你。」说完他转头体贴的关上浴室的门。炎炎夏日待在冷气房吹著冷气、喝著沁凉人心的饮料,对在室外工作的人们而言是再美好不过了,而她现在正在做这件令人羡慕的事,且两者都做了。
白水仙坐在餐厅的柜台後面,双手交叉安适的放在柜台上,下巴顶在手背上,她的脚在椅子下快乐的踢呀踢,不时就著吸管吸取一口冰凉的冷饮。
这里正是昨天令她泪洒当场的伤心地,如今事隔一夜旧地重游,一切已改变,想起早上,她发现自己竟然在外面度过一夜而没打电话回家,心里上上下下的,后来元烈跟她说,他昨天已请餐听的经理打电话回家通知她父母,因为调班关系,所以昨晚她得留在餐厅,她这才得以放心。
一问之下她才明白,原来这间餐厅正是元烈个人所有的餐厅,今早吃完早餐,他先带她回她家一趟,下午又到她家把她载出来。
没想到元烈一载就是将她载到昨天他俩相遇的地方,他解释说昨天餐厅还有些事还没处理完就被她打断,今天得再来一趟。
没多久元烈出现在柜台前,他轻声一唤「水仙。」
「要走了?」白水仙笑咪咪的问他。
他点点头作为回答。
飞快的跳下椅子,她穿过柜台的出口闪出来,「那要去哪里?」
「去走走。」元烈挽著她的手臂推开门出去。
望著他们的背影,餐厅的经理大大舒一口气,老板昨天在仓卒的情况下带著泼了老板一身还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刚到餐厅打工不久的小姐出去,令他为自己捏一把冷汗,惟恐老板怪罪下来可不是好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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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元烈将车停靠在海边,白水仙早迫不及待推开车门奔向前,不顾西斜的夕阳是否会刺伤她的眼睛,她踮高脚向远处眺望,「那里有船!」她指指远处一点白白的地方。
阳光在她身後留下一条长长的人影,令他看得人迷。
徐徐海风吹拂而过,她的发、她的衣衫都为之飘扬起来,白水仙撩拨她的长发,敞开双臂迎著风伫立,深吸口气,「海的味道真香。」
就这样,两个人站著动也不动良久。
「我们下去看看。」说完她奔向海滩。
元烈只是笑著看她的身影轻巧的穿过沙滩,留下一排足迹,他缓缓踱步,延著她留下的足印追随她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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