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请听我说,我真的不认识她,今天以前我甚至连看都没看过她。」
「没看过,那你的手干麽放在我家小妹身上?」看起来最凶的那位睁大眼,一点都不让步的瞪他。
「我没有,真的。」东方逸缩回手,一张脸苦哈哈的,他是招谁惹谁?坐在PUB里还惹祸上身。
「你别以为否认就赖得掉。」其中一个男人抡起拳头就要落下。
东方逸直觉伸手就要挡住那朝他奔驰而来的拳头。
「二哥,你敢!」坐在东方逸腿上的女郎出声了。
男人讪讪的收回手,「小妹。」
「反正你们别再说了,我已经决定要嫁给他,从今天开始我要跟他一起住,你们休想带我回老家相亲,我是不会跟你们回去的。」她的手在空中舞动。
「烈?」东方追求救的看元烈。
元烈似乎对他陷入困境并不怎麽在意,对他做乾杯的手势视他好运。
活这麽大,今天东方逸才真正体会什麽叫欲哭无泪,「烈……」
对东方逸的呼喊恍若未闻,元烈一饮而尽杯中的酒,「你有事,你忙。」丢下这句话,他潇洒的付了钱走人。抛下东方逸後,元烈独自一个人开车到曾带白水仙去过的海边,他面海而坐,见远方的海面上灯火闪烁,他猜著,是夜归的渔人?抑或是喜爱钓鱼的人?只是海水幽幽永无止境的拍打吞噬沙滩。
他就著幽暗的灯光朝高处望去,可见一对对情侣相拥坐在沙滩上情话绵绵,再靠近海面,更站了几个打了微弱的灯光拿根长长的钓杆垂钓的人,或坐或站姿势不一,此情此景令他想起那日沙滩上寥寥无几的人,白水仙银铃般的笑声在这片海滩上,曾几何时这位爱笑的女孩已闯入他平静无澜的心潮,或许她有时还会耍点小迷糊,但这无损深植在他内心深处对她的喜爱。
明天将是特别的日子,他将带著她步进礼堂,带著她走进婚姻的殿堂,他将彻底把她留在他身边,十年、二十年、三十年……直到他们年华老去,直到生命走到尽头为止。
自从他们戏剧般的相遇,她便走进他的生命中,在他心底的某个角落刻画,在他的心湖驻留,这是她之於他的魅力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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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平常的日子一样,元烈开车接白水仙上班,并为她准备早餐,时间虽然还早,但是太阳早升得老高,她轻步跑向他的车,伸手拭去占据她额头的汗珠。
「早。」拉开驾驶座旁的座位,她一屁股坐进去。
回她的是一记沉默,对这点她已见怪不怪,这个男人体贴是体贴,不过就是有点惜字如金,如非必要,他金口很难得会开。
元烈转头看她一眼,确定她坐妥後才稳稳的发动车子。
纵使路中的分隔岛上种满高天的行道树,但仍挡不住炎炎的烈日,阳光透过不透明的车窗很不识相的照进车里,照在白水仙的身上,使她有点抵挡不了。
趁停红灯的空档,元烈由後座拿出一件薄外套给白水仙,并且将冷气开大。
「谢谢。」接过他递来的薄外套,她盖住被烈日照到的部位。
她的感谢也只得到一记沉默。
直到走了一段不算短的路程,白水仙才发现路上的街景跟往常的不一样,「烈,不去公司?」她咬著早餐含糊不清的问。
「法院。」元烈操纵方向盘,注视外面的路况。
「法院?」这她可想不透了,为何无缘无故要上法院?然而等了半天等不到他的回答,她拿高奶茶吸一口後问:「有重要的事?」
「非常重要。」
「可不可以让我知道是什麽重要的事?」她好奇想知道他为何要上法院。
「现在不行。」
见元烈不告诉她原因,她也只得放弃,从认识他到现在,她有深刻的认知,他不想说的事再如何问,他绝对不会说上一个字。
「你就不能讲超过四个字以上吗?」白水仙有点火,有时候她真的很受不了他的惜字如金,像她这种对讲话有特殊偏好的人,面对一颗问石头真的有点吃不消,好歹也给她一个正常的回应,从上车到现在少说有二十分钟,他讲话的次数跟字数却是超少的,一直在玩那种我问你答,一个问题一个答案的游戏,有时候他不高兴还不给她回答。
「可以。」听得出她语气中略带生气,元烈嘴角冒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妈呀!两个字,她在心里暗忖,打从她上车到现在,他最多就是四个字,气死她了,白水仙鼓起腮帮子转头看向窗外决心不理他,来个沉默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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