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先生,这里是台南饭店?」满肚子问号的白水仙问。
「小姐,请你们抬头看,上面不是写著台南饭店几个大字吗?」
不约而同,三个人争相看向外面计程车司机所指的方向「真的!」天哪,她们岂不闹笑话了?台南饭店竟然在……在台南火车站对面而已,她们还大摇大摆的叫计程车,还怪计程车司机脑袋有问题,恐怕有问题的是她们三个才对。
几个斗大的字在她们眼前晃过,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犯了这麽大的错误,她们赶忙下车,将车资给了计程车司机,直到确定计程车开走了,三个人才敢回头看才隔了一个圆环的台南火车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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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进入饭店放下行李,在附近稍稍逛上一圈以後,已是晚上近十点多,为了明天的行程,三个人决定要早点睡养足精神。
在饭店门口,白水仙突然想到她还要买一些东西,於是她吩咐同伴先上去,她去买个东西马上回来。
很快的买好她要买的东西,她走回饭店,很幸运电梯就停在一楼,她站进电梯,按上她要去的楼层,没注意到在她按下九的同时却碰到八的按键。
电梯门一开她就走出去,找到她们住的房问号码敲了几下门,见没人应门,她尝试的旋转门锁,门无声无息的向内滑开。
迫於内急,她一进门就跑进浴室,解决完生理问题後她才走进房间,走到一半停下脚,她见一名男子站在窗前,由於是背对她,故只能看到他的背影,和一缕袅枭轻烟在他手中升起。
「你是妥析的表哥?」白水仙问,不给他回答的空间,她又说:「妥析跟阿芬呢?」
见窗前的男人转头,看不清他脸上究竟是何表情,白水仙脱口又是另一个问题,「她们是不是故意跑去躲起来要骗我,说我走错房间了?」她脸上堆满笑意,似乎很了解她朋友们的习性。她接著飞快的问下一个问题,「你今天不是没空,明天晚上才要来找我们吗?」
元烈朝她走近几步,她的问题像是永远也问不完一般,不给他回答的时间,另一个问题又冒出来,他等著,等著她看清他的脸时会吓得夺门而出。
白水仙在他走出阴影处看清了他的容貌,她没有被他冷峻的脸庞吓到,「你明天有空吗?我们已经行程都排好了,要跟我们一起去玩吗?你是地主,如果有你带路的话可以节省很多时间,我们可以多玩一两个地方。」她凑近他,手很自动的拍拍他的手臂。「可不可以请你不要抽烟?味道好臭,我都快呼吸不良了。」白水仙一手捂住鼻子皴眉头,一手挥挥她的鼻下。
元烈听话的捻熄手上的香烟。
「来,你不要一直站著,我头抬得好酸。」说完她跳著去拉了一张椅子,「我们趁阿芬、爰析不在先聊一聊,顺便想想要怎样整她们,你一定要帮我整回来哟!」她拍拍椅子要他坐下来,不等他行动,她转头又拖了一张椅子过来,还不忘自我介绍,「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白水仙,是爰析的同学兼好朋友,你可以叫我水仙,你叫什麽名字?」
「元烈。」
将椅子挪好位置,她坐下来,「元烈?嗯,你的名字真的很特殊,是新台币的单位元吗?」
元烈点点头,对她形容他的姓感觉有点好玩。
「那是哪个烈?打猎、列车的列,还是恶劣的劣?」
他有点哑然失笑,恶劣的劣?她竟然想出这样的字出来,「是列车的列,下面再加四个点。」
「再加四个点?」她摊开她的左手手掌,在上头写下他的名字,「是这一个?」
拗不过她的热烈反应,他抽出皮夹拿出一张他专属的名片,「给你。」
「喔!是这样写的!那我没弄错喽。」白水仙赶紧看看他的名字,将名片递回给他。
「给你。」他扬起浓眉,她是第一个会想将名片还给他的人。
「不用啦!我身上又没口袋,被我拿一拿就丢掉了,还是不要好了。」白水仙摇摇头拒绝。
白水仙的话引起他的注意,不接受他名片的理由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元烈硬将名片拿到她的鼻端要她收下,「一张小小的名片不至於弄不见。」
她移退她的头几寸,「你不用给我,真的,如果要跟你联络的话,我找爰析问就行了啊。」她讲得一副很理所当然的模样。
「你从哪里来的?」他收回手中的名片问。
白水仙坦然回答,「我跟爰析一样都是住在台北。」他问的话好奇怪,他不是早该知道她跟爰析是同班同学?她当然是住台北,她在心里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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