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消息来自最高层,但他还是有些不信。
“真亏了你耶,这么会保密!”任青岚继续用手肘刺激着巫姗的肋骨,“事前居然一点风声都不漏,保密的功夫足可担任国安局局长,你真是够绝的了!”
最奇怪的是,他在严氏混这么久,进出严峻、巫姗的办公室更是家常便饭,怎么一点也没看出这两人之间有暧昧呀!
“保什么密,还拐到手咧!”巫姗不予置评地撇嘴。
反正在自家姊妹面前也毋需说谎,提到这桩婚事,她忍不住就想抱头痛哭。
“这件事就连当事人的我,在昨天之前也不知道啊!”女主角哀嚎着。
换句话说,她和严峻的花边消息是真的,但女主角显然不是自愿的。
“居然是真的……我的老天啊!你怎么会惹上那个不该惹的人呀?!”瞧她怕成这副德行,用膝盖想也知道内情绝对不简单。
巫姗欲言又止,神情凄楚,“我……”
一想到昨天的悲惨遭遇,向来不流泪的她,差点未语泪先流。
再开口,她语气哽咽,以简单的三言两语,便已将昨日下班前因闪躲不及,不幸被严氏父子口角流弹波及,再进而遭到比天打雷劈还倒楣的“蒙难”经过,对任青岚一一言行明白。
“那你打算怎么办?”听完巫姗的悲惨遭遇真相,任青岚万分同情地直问。
“我……我想严总只是一时气愤,过两天他气消了,自然会取消这桩错误的决定。”这点自知之明,巫姗不是没有。
只是一想到在严峻气消之前,她将受的罪,便不由得抱着自己的头埋到两膝中间……
哦——老天!如果可以,她真想就这样埋个一辈子,当只什么都不用理的鸵鸟。
“可是,董事长已经下令公关部开始准备婚事了耶。”像是怕巫姗死得不够透彻,任青岚适时在她的要害上又补上一剑。
闻言,巫姗迅速抬头,神情一顿,“咦?”不会吧!
“不然咧?”他两手一摊,“你以为我从哪知道‘新娘’的名字呀!”
“不可能?!”她一脸惊骇,猛地摇头再摇头。
这么重大的一件事,怎么可能随口说说就当真?老天爷不会真的对她这么残忍吧?!
“相信我,事实就是这么惨。”
对巫姗的惊惶失措,任青岚只能同情地拍拍她。
“公关部近期内就会发布公告,等消息传出后,你就死定了……到头来,就算严总真的良心发现取消决定,你也已经被那些众花们K得只剩一口气,躺在医院苟延残喘……”先决条件是,这还得期盼严峻身上,真有“良心”这东西存在。
想像着自己被众女围殴追打,且被K得满头包的模样,让号称不流泪的巫姗,眼泪真的当场飙了出来!
“呜……”不要呀!严峻的女友每一个都很凶、很辣、很恐怖的耶!
“不行……我要逃!”这下,巫姗真的顾不得她的考绩奖金了,无论金钱如何万能,但总比不上自己的小命重要。
“逃什么?”
一句话,将蹲在墙角密谋商谈的两人惊起,并蹦得半天高,同时齐声尖叫——
“严总!”
受惊的两人不由自主地瑟缩成一团,就像两只遇到大野狼的小绵羊,苦海孤雏地互拥相依偎……
这种表现看在严峻眼中,蓦地心生不满。
“你们两个似乎很闲嘛?”锐利如冰的眸光扫过两人互拥的手臂,他的直觉反应只有两个字——不爽!
“嘿……嘿、嘿……”
顺着严峻冷厉的目光,一向很识相的任青岚赶紧放手,火速闪得远远地高举双手撇清。
“不、不闲……我只是来和巫秘书讨论两位订婚之事……”
卑鄙、可恶的小人!居然卖友求生!
当着严峻的面,巫姗不敢说什么,只好频频以眼神指控阵前叛逃的盟友。
当然。不卖你卖谁?我家中上有八十岁高堂,下有妻女全靠我一人供养,我的小命很贵重的。任青岚理直气壮地回视她。况且,你反正死定了,早死晚死也没差吧!
多年交情让两人可以以眼神相互传达彼此的意思,但看在第三者的眼中,却又是另一回事。
他们两个居然当着他的面,眉目传情?!严峻满心不悦。
还没正式订婚便已绿云盖顶的嫌疑,让严峻已是恶劣的心情,当下又再坏上三分。
他的性格一向喜欢独占,不管是什么,从来没有与人共享的习惯。
姑且不论他和巫姗是基于什么理由订下婚约,但既已做出决定,巫姗贴上他的标签,成为他的人却也是不争的事实。而他并不打算在巫姗身上,打破自己长久以来的独占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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