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再多说什么,左婧娩转过身,决定当个“食言而肥”的女人。
“我只是很单纯的想和你交个朋友,你不能因为我是楼宇寰而拒绝我。”楼宇寰急道,不知这句话已为他俩往后情谊的发展画出一条难以跨越的鸿沟。
“我们不适合。”她背对着他说。
“但是——但是——”楼宇寰情急得乱了方寸,“我已经不能没有你!”
“不能没有我?”
“不、不对!是不能没有你的手!”
“不能没有我的手?”左婧娩惊呼,陡然地回过身,“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还说他是单纯地想与她为友!骗人!
“呃……”楼宇寰急得口拙。
“说!”
“好,我说、我说就是了,你先别生气,静下来听我说。”
左婧娩缓了缓过分激昂的情绪,“说!”
“我们可不可以上车再说?”他要求道。
考虑过后,左婧娩同意了,因为原则是可以变通的。
“车钥匙拿来。”
“钥匙在车上。”
绕过车头,左婧娩开启车门坐入前座,随即拔起车钥匙紧握在手中。今夜一别将是永远,她纵容自己一解好奇心应当是无妨吧?
唉,没想到她的性子这么拗!楼宇寰懊丧地坐入车内;更没想到他生平第一次有意交个红粉知己就踢到铁板。
“你可以说了吧?”
深呼吸了一口气,楼宇寰才坦言自身的感受:“你的手可以给我温暖。从来没有人能像你一样,给我家的感觉。”
“胡说!比我能给你温暖的人多的是,你别想唬弄我!”左婧娩难以苟同,纵使她听得有些动容。
大胆!他楼宇寰说出日的话竟然有人敢质疑!?
“很抱歉,唬弄人不是我的专长。”他勃然变色。
左婧娩当下心一惊。惨!虽然她万般不愿相信他就是楼宇寰,可他确实就是楼宇寰,她不该只顾着自己的感受,而忘了楼宇寰生平最痛恨的那件事。
“之前,你不晓得我是谁,所以你对我的种种无礼情事我都可以坦然接受,但现在不同了,你已知道我是楼宇寰,就不该再怀疑我的人格……”
“对不起嘛!”左婧娩打断他的不平之呜。他终于有一点楼宇寰该有的样子了。真好!她不觉露出笑容。
“你笑什么?”好诡异的笑容。
左婧娩垂下头,扩大了唇边的笑意。
“你到底在笑什么?”
“我有在笑吗?”她笑着说。
“没有吗?”
突然,车内的气氛愉悦了起来。
“我能和你做个朋友吗?”楼宇寰适时地接回前言。
“不太恰当。”不抱希望就不会绝望,这是她的友情论。
“交朋友还有分恰不恰当的?”
“人有贵贱之分不是吗?”
“我可没有。”他表明立场。
“但我有。”友情对她来说向来是奢侈品,所以她才会写下——友情淡淡的就好,这句座右铭来警惕自己不可深陷。
“你太妄自菲薄了。”
“不,是你太抬举我了。”
“我需要你这个朋友。”
“需要我的手做你的朋友?”她笑谈着,根本不把他之前的表态当作一回事。
“正是。”他不讳言承认。
“咦?
“你的手是温暖我心的发电厂。”他比喻道。
左婧娩轻笑出声,“手是肉做的,哪能发电啦?”
“谁说不可能?大陆就有实例。我猜你也跟他们一样具有特异功能,就是徒手能发电的那种。”
“瞧你说得跟真的一样,我才没有特异功能咧,若是有,我人哪还会在这里。”他是头壳坏掉,还是感觉神经失调啦?不然怎会产生这种错觉?
“但是我真的感觉到了啊。”
为求个真,左婧娩恣意地将手置于他的胸口,“有没有感觉好温暖?”
楼宇寰闭上了眼感受着,“有,好温暖哦!”
停了会,左婧娩才开口引诱他吐实:“你就实说吧,这些动听的话是不是你瞎编出来安慰我的?”以便让她有与他为友的资格。
又质疑他?楼宇寰瞬时睁眼拍开她的手,“我楼宇寰有必要为了交你这个朋友而说谎来安慰你以达目的吗?”过分!他都说得这么坦白了,她竟然还有疑虑!既然如此,就干脆一次说清楚好了,免得她一再地自疑疑人。
收回自己被他拍痛的手,左婧娩困难地摇摇头。当然不需要!他只要勾勾手指就有一大票女人扑向他、抢着与他做朋友,哪还需动用到他的金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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