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宠爱(25)

2025-03-04 评论


“这是干么?”

“我喜欢这样看着你。”汪洋一般深不见底的星芒,果真肆无忌惮的往她坚挺高耸的胸前来回逡巡。

她几乎不知道要怎样数落这个人了,顽固、贪婪、自大、傲慢、欲念高涨中又充满矛盾的情结。

拉起被子把自己从头到脚包得密不透风,以躲避他吃人似的目光,然后在被子里闷声道:“我不想回去。”她宁可和陈永然去逛大街,喝咖啡,也不要中他的诡计,陪他到那个曾教她伤心断肠的地方。

等了好一会儿,没听见他厉声回绝,以为他默许了,遂把头探出来,“嗄!”他的脸近在咫尺,嘴唇一下攫住她的,将她吻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意识到他的手从被子里陡地横到她胸脯,江昕连忙大声哀求,“我陪你回去,我……只求你别……”与恶狼共处一室,她实在不该掉以轻心。

“太迟了。”孟昶再次让他的身躯和她叠合,那股雄性体内原本就容易冲动的激素,彻底崩溃他的理智,此刻他只想痛快的征服和掠夺。

“我们并不相爱,做这种事未免太……太违反天理,而且也太……”

这跟天理有什么关系?孟昶不理会她牵强的推托之辞,执意完成他极度渴望想做的事。

“孟涛呢?你不怕对不起孟涛?”乍闻孟涛两字,他仿佛让人一箭射中胸膛,滚沸的狂潮迅速从他体内退得一丝不剩。

江昕见他如兽的火苗依然在眼中燃得劈啪作响,吓得缩至床角,一整夜无法安稳合眼。澎湖机场

被赶鸭子上架的江昕,一路上不发一语,任何时候瞥向她,除了偶尔低头检视手机是不是有人来电,其余时间则都是两眼无神地盯着遥远没有尽头的前方。

几年不见,澎湖的样貌并没有太大的改变,马公市郊沿岸的风光照样迷人,妈祖宫两旁的店家依旧亲切热络。

记得有本旅游杂志在介绍“风岛”的山明水秀时是这么说的——

如果你踏浪而来,这座海上的仙山,将让你有意想不到的旅游收获,这里不但有海天一色的风景、怪石、沙滩、更有朴实无华的人情味。

然而江昕看着这昔日的街口,只莫名的泛上一曲曲不堪回首的伤心老歌。

眼看车子就要驶进老家附近的街道,江昕刻意戴上眼镜,不教熟人认出她。

“心虚?”孟昶不屑地瞟向她。不问她是否要先回家探望她母亲,直接就把车子开到孟氏宅院门口。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她也不甘示弱地翻给他一双白眼,“即使你处心积虑想把我打下十八层地狱,见了孟涛我也问心无愧。”

“亏你说得出口。”恼怒地甩上车门,他绕过车子,替她开了车门便粗鲁地拉着她大步迈向落叶满园的老旧屋宇。

深秋午后,阳光灿烂,空气中金桂甜香暗暗飘浮。

江昕踩着籁籁的黄叶,眼望斑驳的两层楼建筑老宅,直到此时她才萌生近乡情怯的情怀。

进到屋里,桌椅橱柜都维持着多年前的摆设,许久没有人住,却不见一丝尘垢,想是请了佣人定时过来打扫。

孟昶拉着她爬上二楼。和孟涛搏了一年多的感情,她还是第一次到他家来。

“这是孟涛的房间。”孟昶打开楼上其中的一扇门。“不敢进去?怕孟涛阴魂不散,回来跟你索命?”

他讥刺的言词钻进江昕耳里犹如冷酷的鞭笞。“当心口业造太多,将来要上刀山下油锅。”没想到他外表俊朗不凡,风度翩翩,嘴巴竟坏得可以。

江昕蓄意抬头挺胸,走进那充斥着浓浓霉味的卧房。孟昶也跟在背后。

迎面是一张陈旧的书桌,桌前的木椅背上披着一件淡蓝色的毛衣,那是孟涛生日时,她送给他的礼物。

“奶奶要我们把孟涛的遗物整理好带回上海。”孟昶说完立即动手整理东西。

抽屉里塞满了各式的书籍和信件,江昕抱起却一不小心大落,此时从其中一本泛黄的古典文学中掉出一封未寄出的信,信封外头写着——江昕同学收

“让我看看。”是写给她的,她当然有权利过目。

孟昶却不那么想,他仗着人高马大,把信抢在手中,霸道地据为已有。

“那是写给我的。”她仍不死心,非把信抢回来不可。

“等我确定里头没有你的新罪状再说。”孟昶撕开信封,取出信纸,堂而皇之地当着她的面展读,逼得江昕没办法只好站到椅子上跟他一起看。昕:

这封信写在情人节前夕。我身上穿着你送的蓝色毛衣,手中握着你帮我挑选的彩绘咖啡杯,喝着杯中的咖啡,香醇的暖意蜿蜒流向心底,油然升起一股想你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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