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及,把以前的份加倍进去。”
两个人的声音在楼梯间消失了。
他们进了厨房。
“爸、妈——早。”向爸妈道早安。
至中先坐了下来,一脸笑嘻当的。“爸、妈,你们要先吃完,还是先听我说话?”眼睛
闪闪发亮的,掩不住兴奋之情。
“如果是什么事件,别在餐桌上说。”方母说著,警告的抬头看他一眼。
方爸突然放下报纸,“老二,上次被袭击的报社记者,是不是关宣岑?”上次报纸没登
出被杀伤者的全名,只写上关X岑的名字。
“关宣岑?这名字好熟悉喔!”方母蹙眉说著。
“报纸登出来啦?”至中佩服记者的办事勤快、伶俐。
天羽惊叫了一声,“是……是与大哥那个无缘的女记者——关宣岑。”
至中点点头。他也不知该不该向他们透露——大哥交往的女友一直是关宣岑。他有些犹
豫,现在他们已分手了,再说出来也无济于事了。可是……不,一定有可以挽回的方法。啊
个这么深爱彼此的恋人,为何要被那些理由硬生生的拆开?太无情了。
“我有两个消息要报告给你们知道,一个是好消息,跟你们一起分享;一个是坏消息,
你们听了会很震惊,亦喜亦悲,百感交集。”至中决定说出来。他换上了笑容,说著:“我
想……如果没意外,我们家要增添一个人口了。”
“真的吗?”方母的脸上是大大的惊喜之情。
“那个女律师赵惟婕。”方爸一点也不意外和讶异。他早乐观其成的等著喜讯。
“二哥,恭喜呀!”天羽跑过去,给他一个拥抱。
“采菲,亲一个。”至中朝采菲,指指脸颊,说著。
“别过分喔!”季翔捶他的肩头,笑道。
“太棒了!加上至刚和他的神秘恋人共有三对,爸、妈,三对同时举行婚礼,如何?”
在一旁感染喜讯的克亚,提出这个狂想——三对同时步入礼堂。这会成为一段佳话。
“那——对啊!老公,亏你想的出来。会成为彰化老家邻里间的美谈,奶奶会笑得合不
拢嘴的。”天羽想著奶奶会是最高兴看到此景的人。
“不可能了。至刚和他的女友已分手了。”至中很抱歉的泼了他们冷水。
“分手?你一直知道?这就是你说的坏消息。”天羽最先有反应,问著。
看他们满眼疑惑又震惊的样子,实在不忍。至中说著:“是的。”
“她是谁?”他们异口同声的问道。
至中叹息一声,说著:“没有别人,一直就是关宣岑。”
“关宣岑——?”这个名字显然带给他们太大冲击了。
“这个不孝子,竟敢瞒著我?至中,你说他们分手了,还是怎一回事?”方母是悲喜交
集的难以平衡。
“他决定的。不是不爱,是相爱太深。”至中说著。
“这是什么鬼理由?他决定的,混蛋儿子,让我见到他,非用大榔头敲破他那个脑袋不
可,到底在想什么?”方爸很少和儿子们动气,这回可把他们吓坏了。他推开椅子,走向客
厅,拿起话机拨了电话号码。
“老天!法官大人这回生气了。”采菲咋舌的第一次见方爸这么动怒,平常虽严肃,却
不失幽默的个性。
似乎是没人接,方爸放弃的放下话机。怒气似乎更甚的,走进厨房,坐了下来。“至
中,说说他们分手的理由,你很清楚,不是吗?”责怪的眼神。
至中哪敢不回答?他将惟婕告诉他的叙述了一遍。
方爸一听发的火更旺了,“拿受伤做理由?亏他在国际性比赛中,还见过世面和丰富经
验。我就不信爱情会阻断他的赛车梦,放眼当今世界一流赛车好手,他们都是舍弃爱情才成
为冠军、世界第一吗?拥有冠军梦想又怎样?当华发苍苍回忆过往时,孤寂到老伴晚年,悔
恨当年爱逝去……”怒火渐熄,只剩无奈和欷吁叹息。他得找个时间上台中和至刚谈谈。
“至中,你见到关宣岑了吗?她还好吗?”方母关切地询问。
“我没见到她,是惟婕告诉我才知道的。”至中听惟婕说,宣岑到山地部落采访报导,
这阵子不会看到她的人。
“她和惟婕是朋友吗?”方母问道。
“她们是干姊妹,惟婕的干妈是关宣岑的母亲。”至中还不知道怎么面对宣岑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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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然若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