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同样有那种仿若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可是他总是被丝儿那种逆来顺受的脾性给气得不知如何是好,她们同样是那么害羞、内向。
不过倘若丝儿真是海丝蒂亚,为何不愿向他坦承他们彼此是认识的?她实在没理由逃避不是吗?
长指轻划着她粉嫩的面颊,她宛如精细雕琢过的美丽五官,令袁濂情不自禁的在她颊上深深的烙下一吻。
“濂……”逐渐苏醒过来的丝儿,双手勾上他的颈项,静静依偎在他温暖的怀里,笑得甜蜜而满足。
“肚子饿不饿?”袁濂爱怜的掐掐她的粉颊。
凝视着她,他竟又产生了强烈的欲望,体内有种需求感正在蠢蠢欲动着。
“我想先洗个澡。”丝儿心头突地泛起一丝罪恶感,她感觉自己抢了姐姐的男朋友,心头感到十分的不安。
“我陪你一起洗。”她雪白的娇躯带给他视觉上的震撼,让他感觉自己总要她不够,他敏感的男性象征又鼓胀了起来。
“不要。”丝儿娇红了脸,偷偷的瞄着他,“我……怕羞。”
“身体都被我吻遍了,还有什么好怕羞的。”袁濂揶揄她。
“别说了嘛!”丝儿随手拾起散落在一旁的浴巾,迅速围住自己的身体,一溜烟冲进了浴室里头。
***
丝儿在看了一眼腕表后,见袁濂上班的时间到了,连忙趁袁濂还在浴室里刷牙洗脸的时候,为他准备西装,无意间却发现了自己不小心遗失的东西--
“原来我的信和皮包都在这里!”丝儿惊喜的翻开袁濂的西装外套,取出放在西装内层的物品。
她以为这辈子再也找不回父母亲的遗物了,想不到原来是被袁濂捡到了。
一定是在天之灵的爸妈知道她思念着他们,才让袁濂守候在她身边的吧?
丝儿实在太感动了,袁濂不只是自己的贵人,更是惟一真心待自己好的人,她今生来世都要待在他身边,永远都不离去,要她为他做牛做马都甘之如饴。
天啊,她实在好爱袁濂!
丝儿开心的淌下泪来,将父母亲遗留给她的东西紧紧的拥在怀里,由于太高兴,以致没注意到袁濂已从浴室里走出来。
当袁濂由她身后一把环抱住她,丝儿吃惊的转过头去,下意识地想把父母亲的遗物给藏起来,却来不及了。
“别藏了,我知道这些东西是你的。”袁濂抹去她脸上的泪痕。
错不了的,她一定是“她”!
他找她好久了,想不到丝儿真是海丝蒂亚,怪不得他老觉得她们的气质很像,原来这不是错觉,她们根本就是同一个人。
“我……”丝儿心虚的垂下头去。
“你实在太折磨人了。”袁濂怨意的说着,捧起她的小脸,强迫她直视他的眼眸,“可知道我一直在找你?为什么要隐瞒我?”
丝儿吞吞吐吐的道:“对不起……我也不想瞒骗你,只是于夫人说……她说你是她的准女婿,她说……你会出现在化装舞会,所以她交代我,那天谁都可以靠近,惟有你不行……可是……呜……”说到这里,丝儿满心歉疚的蒙起脸啜泣了起来。
“呜……我却和你同住在一个屋檐下,不仅如此,我还和你发生了关系……我对不起姐姐,但我不是存心要和她们抢男人的,是……是我情不自禁……”
“别哭,谁都夺走不了我的心,我只要你。”袁濂虽听得一头雾水,但一见她流泪,他的心都揪疼了,他将她拥进怀里,吻着她的额头,给她温柔与安慰。
“告诉我,你的真实身份,你一定不是于家的下女,是吧?”
丝儿犹豫的凝视了他良久,才决定把搁在心里的话一吐为快。
“我是我父亲于诚另一个不为人知的女儿,母亲死后就把我交托给父亲照顾,但于夫人和新姐姐都不喜欢我;因为我的亲生母亲抢走了她丈夫和她父亲的心,她们痛恨我母亲,因而把恨全转移到我身上来。
我并不怨恨她们,我能体谅她们那种不平衡的心态,每当我一想到是我母亲不对在先时,就觉得很对不起她们,觉得她们很可怜,所以一心想多做点事来弥补我母亲当初所亏欠她们的。
我对她们也十分的感激,是于夫人把我养育成人,又供我念书,虽过得不快乐,但我学到了很多事情。
我由衷的感谢她们,所以我……我对你……我对你的感情才不敢吐露,我不想抢姐姐的男人,你是她们的……可是……天啊!我和你……我竟和你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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