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拿大比波士顿冷多了,万一感冒生病的话怎么办?她问自己。
想著,下一刻,方小山笑了,没想到她还会为了自己会不会著凉而烦恼,这是不是代表严征岳对她而言还没有那么重要呢?
可才这么想,她的心又沉了,她已经没用到连这种小小的正常的感觉都能让她好过一些了吗?而且,都已经逃这么远了,她竟然还在想他,即使身体逃得了,心还是舍不下吗?
好没用喔,真是没用……
看著桌上烧得有些斑驳的笔记本,方小山用棉被捂住自己的脸,要自己闭上眼睛。今天不看它了……她要开始训练自己过没有严征岳的日子,第一项就是戒掉读那本笔记本的习惯。至於其他的事,明天再想了……
是的,就是这样,虽然不知道做什么好,可是,至少她知道一件事——明天她不会再见到严征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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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余慎唯抱著大包小包的东西回来时,她发现门口站了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长得不赖,事实上,他额上的那道疤让人觉得他绝非善类,可是她就是不觉得讨厌。也许是因为她的家世背景吧?她家真的那些男男女女也是没一个好人脸的。
「有事吗?」余慎唯问。
严征岳点头。「我找方小山。」
这个男人找小梦干什么?余慎唯扬眉。「请问你是……」
明白自己不是什么受欢迎的人物,严征岳聪明的没有说出自己的身分。「我是方医师的病人,今天下午她没有开业,我很担心她,所以来看看她在家了没?」
没有开业?这个女人又干什么去了?难不成……想著,余慎唯将怀里的东西往严征岳身上一扔,急忙的开了门。
直到她在桌上寻到方小山的字条後,余慎唯总算松了一口气。
「幸好……」幸好不是去杀那个负心汉。
跟在她身後进门的严征岳将东西放在茶几上。「怎么了?」
这里的摆设简单而雅致,每样东西都恰如其份的守在他们的位置,就好像方小山的诊所一样,粉色系的调配给人一种舒服的感觉。
「没事,她只是去渡假了。」虽然不知道去哪里了,可是这比什么都好。
渡假?「她怎么会突然跑去渡假?」
「这阵子她的心情一直很不好……」余慎唯叹气。
是吗?可是还是太匆忙了吧?严征岳想著,又问:「请问她去哪里渡假了?」
「不知道。」
不知道?这算什么回答?严征岳不敢置信。「既然如此,你怎么能确定她真的去渡假了呢?」
余慎唯毫不怀疑的说:「因为她绝对不会对我说谎。」是的,她们三个对彼此都有这样的认知。
是吗?原来她是去渡假了……想著,严征岳冲了出去。
「喂,我还不知道你是哪一位呢!」余慎唯在他身後大叫,可是,严征岳根本连头也不回。「怎么像一阵风似的跑了,有这么急吗?」
余慎唯不以为然的叨念著,将敞开的门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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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场。
看著严征岳在各家航家公司的服务台不停的问著方小山的事,宁咏亭抿紧唇,如果可以的话,她好想帮忙啊!可惜她就是力不从心。为什么她会这么没用呢?想著,她就好气好气。
「我不明白,你对他们有什么责任呢?」驭雷的声音从她背後响起,就为了两个凡人而不回天上界,他怎么都想不通。
宁咏亭叹气。「别问了,你不会懂的。」像他那样高高在上的人,怎么可能了解这种事呢?
「你说啊!我才不相信我会不懂呢!」驭雷不高兴的回答,他最不喜欢别人看扁他了,尤其是这个和他斗了将近一辈子的小妖女。
宁咏亭没打算跟他白费唇舌,兀自走向另一头。
发现她那双美丽的眸子还是盯著那个凡人,驭雷心里很不是滋味。「这样吧,如果你告诉我理由,我可以帮他。」
宁咏亭眼睛立刻发亮,「真的吗?驭雷,你没有骗我?」
「当然。」驭雷点头,他是那种会说假话的人吗?
可是,在想清楚之後,宁咏亭又开不了口了。这话该怎么说呢?一切的一切其实……其实只是个恶作剧,想想就令人揪心,竟然只是个恶作剧啊!就算是神好了,凭什么操控别人的人生呢?
「咏亭,你快说啊!」
宁咏亭又看了严征岳一眼。是的,她该说的,只要能帮他们,这算什么呢?
「咏亭……」
宁咏亭吸了一口气,一五一十的将当年的故事全盘托出。「十年前的某一天,我刚来到地上界,那时发生了一场很严重的车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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