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愚眼中溢满了泪,主动地靠人他怀中,“你爱我!”这句话是叙述再加上一个大大的惊叹号,仿佛他的爱是一项奇迹,她不知道自己竟值得他如此的对待。
“傻瓜!你到如今才知道吗?”他轻轻责怪。“从我们初见的那一天起,没有一刻我不爱你,你怎么可以对自己没信心,也对我没信心呢?倒是你,总是吝于对我说出那三个字,就算有也总是在我们……忙碌的时候。”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她迭声地喊,似乎不如此便不足以宣泄自己的感情。“我对你是一见钟情,我们是一对无可求药,感情用事的傻瓜,谁也没比谁聪明一分!”
“是谁也没比谁傻上一分!所以都聪明地在第一眼就认出彼此!”
他不再说话,胶着的四片嘴唇紧紧吸附着,表达了更多语言来不及说出的爱意,双手急切地解着彼此的衣衫,向后倒在那张柔软的大床上。
深夜,虫声卿卿,玉兰花的浓香随着晚风飘进屋子里来,窗外的月光没有醉,深蓝的天幕中憾漫着点点霞光;屋中的人儿也舍不得睡,喘息与呻吟才稍止,被单下的相拥的身躯间容不下一丝缝隙。
“岳……”她欲言又止。
“嗯?”他俯懒地应了一声,手指柔柔地在她雪白的背上滑动。
“崇葳……一他停下指间的活动,有点疑惑她为何在这个时候提到这个名字。
“我和崇葳从来没有……”她在他耳边低低陈述自己和琳达的李代桃仁之计。
他会不会认为自己除了曾经是个欢场女子,这是个骗子?崇岳放松地叹了口气,此刻才知道那压在心上的巨石有多沉重,它固然不能减损自己的爱意,可也不能说毫无芥蒂。
“谢谢老天!不,谢谢你聪明的计谋!”
“你不认为我是个唯利是图的骗子?”
“我了解你的苦处,只恨自己不能早点认识你,让你不用吃那些苦头。
“我的牺牲并不能挽回妈妈的生命。”她遗憾,而这遗憾是不可弥补的。
“从另一方面想,至少你的父母现在是在一起了。”他也只能这样安慰她。
“是啊,我知道她没有一天不想念爸爸。当我小的时侯,她常常抱着我哭,后来我长大懂事了,她背着我哭,可我是知道的,我宁愿她在我面前哭,至少我可以帮她擦眼泪。”
“啊,你们母女可真像,全是泪缸子。”
“你取笑我?”她瞥了他一眼。
“不,不是笑你,我是永远舍不得让你伤心流泪的。若是——你真有什么不如意,我也要你在我面前流泪,别偷偷地哭.那」样至少我可以帮你擦眼泪。”他用她的话回应她。
“谢谢你!”
“你知道我们之间的谢谢不是这样说的,是这样……还有这样……”他的双手和唇又忙碌起来,侵略她全身。
她没有异议。
五点钟不到,崇岳提着公事包走进家门,他将公事包和给念愚的生日礼物放在客厅后便直接走到厨房门口。
他想念愚这个时候一定是和王妈在厨房里准备晚餐。
餐桌上摆放着一个装饰得十分美丽的蛋糕,那是他一大早就吩咐王妈准备的。宽敞的厨房宽荡荡,只有王妈一个人。
“王妈,念愚呢?”
“岳少爷,你这么早就下班了?念愚说她出去走走,六点钟以前会回来。”
“有说去哪儿吗?”
“她没说,本来我让老王送她的,她说要搭公车就好了。”
崇岳有些不安,有些失望。这是她搬进崇家之后,第一次单独出门。他看了一眼时钟,指针正指向五点,还要一个钟头才看得她,他真情愿自己别提前回来,他已经太习惯一进家门就见到她。
回到客厅坐下,他拿起一只包装得十分精巧的盒子把玩着。
念愚不受珠宝首饰,要送她一份能够让她惊喜的生日礼物并不容易。
盒中装着一个限量发行的瓷偶,他一见就爱不释手,那是一只小狗打破了盘子,垂着耳朵怕主人发现又心虚又可怜的表情,逗趣极了,念愚一定也会跟他一样喜欢的。
慢吞吞的胡桃老爷钟档档裆地敲了六下,他有些坐立不安。她不是说六点钟之前会回来吗?
一等再等,钟声又短促地敲了一下,他也问过了崇葳,却没人知道。
终于在钟声又响起之前,念愚进了家门,一言不发,她直直走进他怀中,呜咽着。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崇岳抬起她的下巴,心惊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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