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他摇头道,心里还在在意方才的事。
「真是的!你一看她醒来就什么都忘了!」她叹口气,按下床头上的叫人铃。
「之夏,妳都不知道,雷诺从妳受伤后就一直陪在妳身边,我们叫他去休息,他却怎么劝也劝不听。」
「雷诺--」杨之夏别想开口说话,房门又被打开,医生连同护士一起走进「杨小姐,伤口会痛吗?顿会不会晕?会不会想吐?」医生边检查她的伤口边问道,护士则帮她量脉搏血压。
「伤口有点痛,但是头不会晕也不会想吐。」她乖乖让他检查额头的伤口。
「嗯!杨小姐,如果这两天会有恶心呕吐的状况,是因为妳有轻微的脑震荡,至于伤口,我会开上痛药给妳吃。」医生确定她没什么大碍,才常着护士离开。
「雷诺,你可以帮我调整床位吗?我想半躺着比较好讲话。」杨之夏柔声地对他说道。
「嗯。」他点头照做。
老旧的床铺发出刺耳的齿轮声,等他调整好后,她才又开口问道:「对了,你们全都来医院,那考古计画呢?」
「妳都受伤进医院了,我们怎么还有心工作。」松岗笑道。
「对不起,拖累大家了。」
「唉!别这么说,让妳受伤我才觉得内疚,如果我早点发现不对劲的话,这事就不会发生了。」萌子难过的说道,她到现在都还觉得依莉莎的行为太可怕。
「为什么?」杨之夏不解的看着她。
「之夏,我们都太轻忽依莉莎的报复心了,她……」萌子开始回溯她注意到的事和事发的经过。
杨之夏越听眼睛睁得越大,没想到她一时的宽容竟会造成自己的危险,也难怪雷诺会这么生气。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她的眼睛无声地看向雷诺。
「吼!我现在终于可以了解,你们中国人说的〔最毒妇人心〕是什么意思,我真怀疑自己怎么能够跟她共事这么久。」大卫一脸嫌恶道。
「别激动,大卫,你会有很长很长的时间见不到她了。」想她如果知道之夏没死的话,一定会气疯的。松岗拍拍他的肩道。
「……」杨之夏真的不知该说什么。
「好了,反正依莉莎这次是自食恶果,铁定要吃上官司了。」萌子心里暗想,这是她最后一次谈论依莉莎的事了。
「说的也是。」松岗赞同老婆的说法。
「好啦!我们聊够久了,该课之夏休息了。」萌子看出之夏似乎有话想跟雷诺说,于是招呼其它人离开。
「雷诺,你要留下来继续陪之夏,还是换手让我来照顾,你回去休息一下?」
她知道这话问得多余,但还是问了。
「不用了,我不累,你们先回去吧。」
「那好吧:我们走了,Bye!」她就知道。
目送他们离开后,杨之夏才转头面对雷诺说道:「对不起!让你这么担心,以后依莉莎的事我不会再说什么了。」
「别这么说,我刚才的反应也太激动了。」雷诺轻抚她的脸道。「再睡一下吧!这样妳的伤才会快点好。」
「那你呢?」她看着他将床铺又调回去。
「我在这里看妳啊!」他笑道。
「可是萌子说,你已经一天一夜没睡了。」她不希望看他累倒。
「没关系,等一会,我会趴在妳床边,小睡一下的。」他温柔地拉好她的被子,低头亲吻她的唇一下。「闭上眼睛,睡吧!」
「嗯。」她听话的阖上眼,让自己放松。
考古计画因她受伤而暂停,大伙在几天前已先离开埃及,只剩雷诺一个人留下来照顾她。
※※※
杨之夏待在医院里二个星期,什么都不能做,因为她受伤、行动不方便,但现在她头上的绷带早就拆下,手脚的擦伤也结痂,右脚踝的裂伤复原的也令人满意,偏偏有人就是坚持她不能动、不能下床,就连她都要出院了,也只能坐在一旁看他收拾。
好几次跟他提出抗议,但每次不是被吻得七荤八素,就是联合萌子演出哀怨的戏码,让她只能闷闷的打退堂鼓。奇怪了,她以前在商场处事决断的强势作风到哪儿去了?
是因为她在谈恋爱吗?
没错!因为妳爱电诺,而妳也知道他有多重视妳,所以心会软化。?底冒出另一道声音。
她无法否认,有时看着雷诺的全心全意、体贴关注,她会害怕,他像火一样热情的表现爱意,却也反映出她的被动,但她不知道怎么像他一样表达自己的感情,如果她一直是这样,他会不会有天厌倦了,而与她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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