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什么钱?”杰克傻眼,他的求婚跟钱有什么关系?
彩君告诉他,自己被父亲“赶”出台北,脱离父女关系的事。
杰克只感到血液冲上脑部,嗡然作向,彩君还把他当成吃软饭的男人?
“彩君……我得坦白告所你,”他深吸一口气,“我有钱。虽然不像你父亲那么有钱,但是,一定能让你舒适度日、不虞匮乏。”
彩君单纯地接收这个讯息,“那,你不是为了钱才要娶我的啰?”
“我是因为‘我爱你’!”杰克忍不住提高声量,“你最好赶快说‘愿意’,要不然……”
彩君连忙回答,“我愿意!”脸上的泪痕未干。
杰克猛然站起,抱住了彩君亲吻。
良久,彩君才怯怯地问:“要不然你会怎样?”
他开心地露齿而笑,“要不然,我会绑架你上礼堂。”
“恭喜你,姊夫!”允涛满怀恶意地调侃新郎官。
杰克脸色僵硬,直到公证结婚后,他才知道自己上了大当,联手陷害他的人不外乎是蓝凤笙、欧碧倩、路允涛和他的女儿,他差点当场翻脸,最后还是为了彩君而忍了下来。
端详了继女一番,欧碧情说出肺俯之言,“在二十年前认识他的女人是最不幸的人,二十年后,则是彩君的造化了。人,总是会变的。”
蓓雅和允涛相视而笑,真的,人与人之间的缘分离奇颠倒,不到最后关头,是谁也说不准的。
允涛福至心灵,追问蓓雅,“你说,你以前捉弄的人全都是背后说人闲话的三姑六婆?”
“是呀!”蓓雅毫无防备。
“那么,”允涛紧盯着她,“只有我是无辜的受害者啰?”
蓓雅满脸通红。
“是不是呀?”允涛追问道。
她支吾其词,“谁教你像愣木头!”
“说实话!”允涛命令她。
蓓雅满怀委屈,“是啦!”允涛的确是唯一的无辜受害者。
“为什么?我有这种‘荣幸’,被蓝蓓雅当做恶作剧的对象?”他好奇询问。
蓓雅忆起了允涛是多么一本正经又瞧不起她的神气模样,“你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有吗?”他很惊异,“我记得长辈最常夸我谦恭有礼呢!”他夸张的语气令蓓雅忍不住笑出声来。
逼问再三,蓓雅被迫承认,“好啦!我想,我是有点喜欢你,才会用恶作剧的方式引起你的注意……”
允涛吹了声口哨,“哇!你从国小二年级就开始暗恋我了?啧!啧!真是早熟!”
蓓雅的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她转过身背对着允涛,不肯开口。
允涛在背后说:“我想,我们一定能白头偕老。可是,为了惩罚你这么多年来对我所做的恶作剧,你必须发誓,在结婚以后,不准再捉弄我。”
蓓雅点头。允涛继续开出条件,洋洋洒洒十几条,蓓雅犹豫半晌还是点头答应。诸如每周菜单、家庭支出,包括蓓雅的穿著打扮、外出时间……每一项都必须征询允涛的意见或同意才可进行。
蓓雅的肩膀愈来愈僵硬,听着路允涛说:“遵守三从四德,以夫为天……”
她开始磨牙。当允涛突然爆出笑声时,她才蓦然醒悟,转过身来发怒道:“你捉弄我!”如果不是他一向保持一丝不苟的神情和语气,蓓雅不会那么容易受骗。
他笑得像小孩子那么开心天真,“对不起。”他喘了一口气,咧着嘴笑,“我现在终于知道你为什么喜欢恶作剧——老天!看你刚才的那副表情,就值回票价了。”
“真可恶!”蓓雅跳脚,“你刚刚说的那些条件不算数!”
“不算!不算!”允涛笑着挥手,“统统不算!”
蓓雅嫣然一笑,从此以后,不能再叫他路木头了。
允涛眼眸中笑意闪烁,低头亲吻他的淘气未婚妻,缠绵深吻,全然不觉旁人投来的羡妒眼神。
真是奇怪!允涛又惊又叹,他怎么可能错得那么离谱?以为自己钟情于温柔娴雅的古典女子?
怀里的小女人就像一团炽热的小火焰。
有蓓雅在,就有歌声笑话。
拥抱着她就是拥抱着天堂。公证结婚时,蓝彩君才确定了杰克的本名。
“陈浩然?可是,你不是说……那不是你的本名吗?”彩君质疑。
象牙白蕾丝洋装剪裁成宽松低腰的款式,遮住了微微隆起的腹部,彩君迷惑的神情像是纯真的孩子。
杰克掉转视线,咕哝一声。他发觉自己愈来愈难抗拒彩君的一颦一笑,尤其是她用满腹信赖的眼神望着他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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