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话的真晨只有低泣摇头,身躯像石头般僵硬紧绷。
激动亢奋的他的真晨耳畔低语:“放松……不然你会更痛。”
她还是摇头,无法配合他来减轻痛楚;他释放了欲望,真晨却不由自主地发出小动物受伤时的低微的哀鸣……
结束了。
身体仍僵硬疼痛不甚的真晨的雪白着一张脸,仍处于震惊状态下的她毫无异义地被他抱到浴室。
莲蓬头洒下了温暖怡人的水花,落在裸呈的两人身上;真晨将目光固定在水蓝色的陶瓷壁面上,机械式地涂抹麝香浓郁的男性沐浴乳在身上,水花冲走了污演也冲走了无声落下的眼泪。
耿曙天帮她拭干了头发与身体,一向习惯独眠的他并没有遣走真晨的念头,他沉默无语地拿起簇新的浴袍包裹住她娇弱的身躯走回床铺,将她安置在他的怀里。
“睡吧!”他语气平板地说:“今晚我不会再碰你。”
蜷缩在他怀里像只吓坏了的小狗,真晨明显地松了一口气,寂静横亘在两人之间,良久,她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问:“下一次……”真晨的声音呜咽破碎:“不会……这么痛了……对不对?”
他收缩了膀搂她在脸前轻吻她的发丝,轻声承诺道:对!”
不必耿曙天主动示意,耿长风马上便越洋报告母亲大人“享机不密,消息走漏”的结果。
原本想藏起真晨再“先斩后奏”来说服儿子罢手的耿妈妈也着了慌,不知如何是好。
她打电话责怪长子不该做亏心事,“小小姐才几岁?你怎么可以坏人名节?”
“听到母亲口口声声“小小姐”,奴性不改的习惯令他深觉刺耳,“好!真晨虚岁十八了!早一辈子的人已经可以当妈妈、生一大堆罗卜头了!”
耿妈妈在电话那端倒抽一口气,“你不会是想娶‘小小姐’吧”相差十四岁,老夫少妻,不过倒没有相冲……”
老人家的思路令人啼笑皆非,他迅速打断了母亲的一厢情愿,“妈!我再强调一次:第一、你已经不再是冷家的佣人,真晨也不是什么见鬼的‘小小姐’;第二,我绝对不可能娶冷家的小丫头!你听清楚了没有?!”
一自从丧偶原来一直服膺“夫死从子”美德的耿妈妈结巴又不甘地说:“既然如此,你……你就不该……‘欺负’小小姐怒火中烧的耿曙天强行咽下难听的脏话,提醒自己:和他说话的人是母亲。
耿妈妈当然不晓得儿子的情绪恶劣,不然她也不会继续唠叨什么‘人在做,天在看’、“加减乘除,上有苍天”……等等大道理。
好吧!既然大家都把他当十恶不赦大坏蛋看,那么他干脆坏得更彻底!耿曙天怒发冲冠忖道。
“妈!我再说最后一次!冷真晨是我花钱买来暖床的情妇,明买明卖,你情我愿,不干别人的事!”他冷然挑明了道。
耿妈妈在电话彼端倒抽了一口气,不敢相信儿子竟然如此冷血邪恶。
“如果您明天要回来庆贺我’新居落成’,我当然是十二万分地欢迎您!但是千万不要干涉到我的私生活!”
“你……你……”震惊过度的耿妈妈说不出半句话来。
他停顿了一下,严重警告:“别给真晨不切实际的期望!那会让我更生气!而首当其冲的人就是她!”
一向拙于言词的耿妈妈气得声音打颤,“你……你这个不肖子!我不回去了!”
第二天晚上,去接机的耿长风接到的是轻装简行的妹妹耿淑眉一人。
“冷家的小女孩是怎样的人?”一见到二哥的耿淑眉劈头就问。
“超级美少女!”耿长风回答很干脆。
“废话!我当然知道她漂亮!‘十八无丑女’,更何况她妈又是顶顶有名的骚狐狸!”耿淑眉不悦地问:“我是问她的性情、品行!”
“你自个儿去判断吧“耿长风耸肩,妹妹的个性跟大哥差不多,老是当夹心饼干的他这次可不想再淌浑水,落得两面不是人!
当她看到真晨时的反应和何明秋大同小异。
我见犹怜……耿淑眉惊异地看着真晨,除了年轻貌美外,冷真晨身上有一股脆弱而细致气质,让人忍不住想呵护,深怕一不小心就碰坏了一件脆弱的艺术品。
她的脸上有一丝苍白的微笑,身上穿着不合暑季的碎花小领长洋装,眼尖的耿涉眉在她衣领边缘看见了她“欲遮弥彰”的吻痕,不消说也可以猜得到是谁的杰作。
耿淑眉怒意陡生,分不清楚究竟百对谁生气的成分比较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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