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教材。”史观星没好气,我可是领人薪水过活,不会乘机溜掉的。
明明见到门把在她伸手可及的地方,为什么她就是摸不到呢?甩甩头,她挣扎着,执意要抓住门把,但似乎发生了地震,所有的东西都摇摇晃晃的…
易天韶原一好端端地坐在办公桌后发号施令,但在他瞥见她东倒西歪地步向门边时。眼光便一直锁在她的背影上…她居然昏倒了!待他有了意识,才发现自己已经横抱起她,垂眼看着怀中苍白冒汗的虚弱面容,顾不得门外会有多少惊异的眼光,他一鼓作气地将她抱至楼下,放进车内。
在到医院的路上,易天韶不断地责备自己——-都是他因为一时的气恼而不许她请假;否则她敢不会病得那各重!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她发现她烧得厉害极了。几乎是烫手的!
到了医院;虽然病得昏沉沉的,但她仍存有一丝清醒,“我没事,你回去吧。”史观星交给护士小姐一张纸条。“麻烦你替我联络家人,谢谢。”
易天韶的心情愈来沉重——连这种小事她都不愿让他做,可见她心里埋怨他极深。他坐在急诊室外等着,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有个既陌生又有点热悉的声音蓦地出现耳际。
“哟!又是你!上回在大腿上的枪伤好啦?可见现代的医术真是惊人,连半死的人都能救活!”
好一张毒辣的嘴!易天韶抬头,见到一个清丽有余,眼神却太野的娇小女孩,“是你?来探病?”他想起绑架当夜,她与阿珩吵架的泼辣样。
“是呀!托你的福,我家星姐姐碰到你都没好事!”倪雪瞪着他,“拜托你离她远一点行不行?”烦不烦哪,净是给她找麻烦!男人,果真投一个是好东西!
“你知道她在哪里?我很久没见过她了。”天知道他有多久没见到史观星了!连她生病都要怪他?关他什么事啊!不过,在难得发现找寻史观星的钱索时,他竟意外地没有追寻史观星的冲动。
“滚开啦!”倪雪猛然推他一把,“男人走远一点,免得污染空气!”
易天韶退了好几步,但显然这点距离对倪雪来说是不够的。
“我叫你走远一点,不是走这一点鸟步!喂!那是什么表情?欠扁吗?听不懂国语啊?再滚远一点啦!”烦!倪雪挑起眉;凶恶地逼近他。
“你不要赶我,我也是在等……”真凶!他是招谁惹谁了?
“等称妈啦!”倪雪又骂三字经,“你想被皮鞭抽吗?还是想被火烧屁股?姑娘我窝在山上十几天,日子过得闷死了!不如…嘿嘿!”
她的眼脯贼贼地在他的后臀上来回徘徊,令易天韶不禁存些心惊胆战;这个女孩小虽小但架式惊人,看来像是那种说到做到的人,嗯,虽然陈爱病得重,想来一时半刻也不可能醒来,他不如乘机避难去吧。
易天韶对倪雪挤出一个极为勉强的笑容之后;慌慌张张地逃至贩卖部,灌下冷饮以平抚自己受惊的心绪。真是羞耻,居熬被一个小女孩吓得落荒而逃!他对自己的举止感到万分羞惭。
在一个小时后回到急诊室时,护士小姐惊讶地看着易天韶。
“刚才那位小姐?她早出院了。”
什么?易天韶的下巴险些跌落地面,“谁替她办的出院手续?”
“她妹妹呀……你刚才不是见过她?”
花东海岸边的一座白色别墅
史观星昏沉沉地在床上躺了好几天。当然不是在自己家,否则就算没病死也会饿死。在投入照料的情况之下,想好好活下来也不是容易的事。她也不会笨到因为一个小小的感。冒就回史家找死。幸好她有十群愿意在任何时刻、不论有难无恙,—都敞开心怀接纳她的姊妹。在她们的照料之下,不过短短两天,她已经完全康复;开始能在绿茵绵延的山坡上跳跃嬉戏。
“观星,这张丑不拉几的人皮面具是怎么回事?还有,干么把自己弄病?搞得大家跟着你一起要死不活的!”倪冰儿见她状况安好,终于开口部起事实真相。
谈恋爱固然是件好事;但没必要搞到三天两头上医院的地步吧?又不是上演琼瑶式的爱情文艺悲喜剧,何必夸张成那样!
“小感冒嘛,大家不要大惊小怪!”史观星略过重点,随便敷衍几句,知道体贴善良的倪冰绝不会为难自己的。
其实照顾史观星不难,最难的是她睡相奇差,每每都得要两个人以上齐心协力才能把她放回床上。
“哼!骗谁呀!”倪雪立刻跑来插花,“不知道是谁是昏睡中一直喊着男人的名字……简直丢尽了我们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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