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碴?当然不。”易天韶的大手轻轻一拉,两人之音的距离又缩短许多。
两人的距离近到史观星可以闻到他身上散发的淡淡的味道,带点暖意,很好闻的,与他一脸冷萧完全不同,但,隐隐有股淡淡的血腥味道,可见这人一定很暴力。
“那——你想从我身上找到什么?”史观星力持镇定,眼眸直直地回视,绝对不许自己败下阵来,“我们素昧平生,不该有瓜葛才是。”
“可能很多,也可能没有。”易天韶若有所思地瞅着她,被她那微怒的表情稍稍分了神。他往后退了一步拉开彼此距离,直勾勾地盯住她的眼想确定自己看到的。他从来不曾在女人身上见到如此冷逸安适的气质。尤其,在她与他有过肢体接触之后——虽然只是握手,却比亲吻更令人心悸。初次远看时还以为她很小近看才知道,她大约有二十三、四岁左右。这点让他稍微放心,至少不会被人追打骂他诱拐末成年少女。
“找到了吗?”史观星努力地想转移此人的注意力,只盼他尉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伤风败俗的春宫镜头。
“名字?”易天韶深幽不见底的眸子一瞬也不瞬地停在她脸上,炽热的光芒愈焚烧愈狂烈。
“我不会告诉你。”史观星才不想自断退路。
“很好。”易天韶微微点头。他喜欢她的个性,明白而直接,他已受够了那些看来斯文秀气又软趴趴、没脾气的女儿。更重要的是,他从没有过这么强烈而且像触电般的感觉——没想到鼻血一摊能替他发掘出如此的璞玉,真是始料未及!“我要追你!”他宣布。既然娶她是誓在必行的事,何必浪费时间?先给人家一点时闯准备好了!
“请便。”史观星没有丝毫爱宠若惊的感觉,有的只是大祸临头的不祥预感。
“别跟其他的男—人靠得太近,你需要时间来了解我。”易天韶以霸气蛮横的态度睨视她;强硬地命令道。
真是交浅言深了!了解?她有所要了解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吗?史观星缓缓地长叹一声;在他的注视之下,她发觉自己很难呼吸。
“我想我是遇上疯子了。”史观星咕哝着。
“不,你只是碰到一个意志坚决的人。”易天韶平淡的话中隐含种种兴味。
“还有什么我该知道的事吗?”史观星真想狠狠地踹他一脚,但这么一来,可能就真的会没完没了,更别提公司里还有个紧急的会议在等她,实在没有闲情继续站在这里和他扯。
“一年之内,我将迎娶你过门,”不然他的小命也完蛋了!
男人!果真是自大又自负的动物!连她姓啥名谁,基本的状况如何…都不明了。就信口许下终身大事……未免太过草率!她平静地看着他,先前淡淡的语调飘荡在窒热的空气之中,更显得不真实,却又有着难以忽视的认真。
“我必须很遗憾地知会你一声、本人是不结婚的。”史观星抽出自己的手,盯着他的眼眸里,有明显的不悦,“而且你绝对娶不到的。”她宣布事实,说得十分轻描淡写,却留下了一抹悬疑的气息。
’易天韶挑起,似乎听出了弦外之音。但他选择沉默———
史观星在心底深深叹息。面对这个存在感特强,又帅又冷又酷的高大男子,她不能殊着良心说自已没有半点恐惧。但,在好奇心地驱使之下,她仍不由自主地被他吸引住。
即使不肯回家接手事业,也该听过史易两家之意的恩怨吧?一如莎士比亚笔下的罗密欧与茱丽叶,他们两家可是世仇耶!而他,竟说要娶仇人的女儿!唉,史观星在心底叹口气,顺道替雷公偷哭一声——有孙如此,真教人捶心肝哪!
易天韶再度一举攫住她的双手,强迫性地将她留在自己怀中。明知举止再再不宜,明知道可能会血流不止而辞世。但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反正游走在道德边缘也不是一两天的事了;再添一桩也没什么大不了。
“天韶!”杜洛夫远远地跑来,气喘吁吁地冲着他喊叫,“还不快跑!一大群记者在我屁股后面死命追来了!”
“何必呢?”易天韶傲慢地眯起与她对视的深沉眼眸,音调淡然,“来就来了!我为什么要躲?太没骨气了吧?”
杜洛夫忘了喘气,瞪大了眼,“你说什么鬼话?他们就是听说你死缠着女孩,特寺来挖绯闻的!”即使有“鼻血传说”,也不必将自己的事业都赔下去嘛!
殊不知,易天韶正有其他的打算——刚好!最好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是他的人,以杜绝其他的觑觎着!尤其是刚才那个长发男子!反正最近也满累的,不如暂时退出歌坛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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