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玩!真是不知轻重的笨蛋,杀手是来要人命的,不是来串门子的。
“回去睡觉,记得把门关上。”莫以烈愠怒地抱起她,厉眸阴沉,“小女孩不应该看到太血腥的场面,免得作恶梦。”他后面这句话,则是对地上那票骨折脚断的“残障人士”说的。
“不关我的事,都是甄小姐要我们来办事的,只是要吓吓你们,让你们增进一点夫妻感情啊,不是真的要害人啦!”一听到威胁恐吓之语,先前捉住尹梵水的那名歹人立刻哇啦哇啦地吐尽苦水,“人家我也是看在你们新婚却在闹别扭的份上才答应的,谁知道这位……是莫先生哦,身手那么好,三、两下就把我们兄弟伤得一塌胡涂,本来是顺道带老婆来二度蜜月的,可是现在……呜……只要能不住院就很好了,有够凄惨,真的是吃鸡不着还倒赔一把米啦!”
在大溪地听到有人说得一口台湾国语又泪悌涟涟的感觉实在很怪。
“把整件事情从头细说清楚,我或许可以考虑放你一马。”莫以烈将尹梵水强制送回卧房,在沙发上凉凉地叠起双腿。记忆中似乎没有姓甄的仇家,不只是他,连尹家那边也没有,他查过,而且查得十分彻底,不可能有漏网之鱼。
如果不是这个蠢蛋踢错馆,那……莫以烈幽暗的黑眸蓦地发出厉光,不时地折着手指,先别多想,暂且听他怎么说,再作决定好了。
“反正是做善事,说就说嘛!啊我是郝伟驹啦,是很有名的私家侦探,你应该不陌生,好嘛,说实话,是只有那么一点点有名啦,莫先生,你不要给我瞪啦,人家我不是坏人咧!只是有一点给他喜欢当大侠的感觉,所以才会有事没事给他接一些有的没的案子,像这一次哦,那个鼎鼎有名的甄小姐会来找我,我也是有给他觉得很奇怪啊,可是她的态度很诚恳,所以找就不忍心给她拒绝,然后……唉,你不知道,她给的酬劳很不错说,又可以顺便旅游……”若是不幸撞上衰运,龙穴也会变成猪圈,指的正是这种情况。
说真的,第一眼瞥见这栋宅子的感觉还真是不错,黑瓦白墙配上一大片碧绿,有股清凉飒爽的风格,只可惜这座好风好水的房子,偏偏有个“恶魔党”在里头盘踞着,教她怎么敢随便踏进去?
“我为什么要有心理准备?理亏的是你耶!”尹梵水赖在莫家大门前,抵死不肯进入。听说莫爷爷诡计多端,邪狞得可怕,而且一肚子都是坏主意,想起自家祖父的殷殷叮咛,她不禁打了个寒愿,寒毛直竖,拜托,她连小孙子都拚不过了,要是再不幸掉进魔头爷爷的手中,还会有活着逃脱的一天吗?“我要先回家。”
“这里就是你的家。”莫以烈毫无预警地出手横抱起尹梵水,无视于她的踢捶挣扎,径自带她进门,“很好,继续保持这股活力。”
“屁!”尹梵水扯开喉咙在他耳畔大嚷,为那荒谬无理的话语发火,“说过几百遍了,叫你不要随便碰我,你耳背啊!”
“再大声一点。”屋子里还没有人鬼头鬼脑地偷窥,铁定是声量不够,以致吸引不到观众,“泼辣些也没关系,不要太矜持。”
妈的,没见过坏人是吗?变态!尹梵水气得一塌胡涂,浑身发颤,清亮的眼睛满是炽火,熊熊焚烧,绵延万里。
“该死的白痴兼混蛋,去死啦你!”莫以烈练过金钟罩等绝世武功吗?怎么掐、捏、拧、咬、踢、踹都没用?“我生是尹家人死是尹家鬼,不进你莫家门就是不进。”
“右边再多咬几口,最好能留下淤青。”莫以烈在她耳畔低喃吩咐。
他真的有病!哪有人会千里迢迢由大溪地飞回台湾,然后在自家门前上演被虐秀?惟一的变态奇葩就是他,简直该送去让人解剖,看看到底是哪根筋烧坏了。
“不干。”莫以烈下命令她就非得听从吗?开什么玩笑,尹家人才没那么窝囊。
“别笑得一派清纯娇弱,难看死了。”莫以烈蹙着眉头瞪她,“你明明是个泼蛮女,少给我做假。”
终于踩着他的痛处了,虽然他的逻辑观与常人大不相同,但总也是有弱点的,要她表现活泼本性可以,先离婚再说。
“天哪,你竟然不觉得本人笑靥炫人吗?”尹梵水故作无知地眨动双眸,笑意甜美,表情再温柔不过,“好伤心哦,才结婚几天而已,你就嫌弃我。”
尹梵水当场哭给莫以烈看,并且凄凄惨惨,哀哀切切。
“别哭了!”明知她是装的,仍是不舍,他不禁朝天翻了个白眼,暗自悲叹三声无奈。这下可好,她的演出完全反方向,爷爷不气得吹胡子瞪眼睛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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