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床上睡觉的童歆,突地被一阵嘈杂刺耳的声音吵醒。
她半张着惺忪睡眼,迷迷糊糊的爬下床,光着脚丫寻找声音来源。
当她一来到厨房的入口,看到围着围裙,满身汗水的何宇深时,揉揉沉重的眼皮,「亲爱的宇深,你好吵啊!」
「醒来啦?再等一会儿就有好料上桌了。」
看着睡眼惺忪的她,迷糊中带着一股娇羞,好不可爱,更激起他想一亲芳泽的冲动。想也没想的就朝她走近,忘了自己手中还拿着锐利的菜刀。
随着他的接近,原本俊帅的他,此刻看在童歆的眼里却像是个拿着刀的歹徒,哇!他就要对她动手了。
一定是她平时对他不好,老是逼他玩演连续剧的游戏,看吧!人家再也忍不下去,打算拿刀朝她砍过来了。
「不要过来,你再过来,我……就……哇!」突地,眼泪再也忍不住地潸潸而下。「人家错了、人家不敢了、人家以後不逼你演连续剧了……人家都认错了,为什麽你就不能大人不计小人过呢?」看着何宇深步步朝她逼近,她哭得更是凄厉。
何宇深有了多次上当的经验,先观察她的一举一动,直到发现她真的是「想太多」,才释怀的露出笑意,不过,他并不打算让她好过。
「嘴上说说没用,我要你发誓。」
见她不依,他立即拿着菜刀在她面前挥动几下,惹来尖叫连连。
「不要再挥了啦!人家发誓就是……」以手臂拭去泪珠,她吸吸鼻子才道:「我若是再捉弄亲爱的宇深,就罚我自己爱上你。」
「哦?」若不曾由邵宪民那儿得知她真正的目的,或许他会嗤之以鼻。但现在,他反倒觉得让她爱上自己是件多麽令人兴奋的事啊!
「你不相信我?」
「不是不相信,而是这本来就是既定的事实,不是吗?」不管现在是不是,未来他一定会让它成真。
「谁说的?我一点也不爱你,况且爱上你才是倒楣的开始。」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她那颗白痴脑袋瓜子压根忘了曾多次告诫自己千万别露了馅。
「哦?」他挑眉看她,等着她如何自圆其说。「原来我是这麽糟糕的一个男人啊!看来我有必要自我检讨一番。」
「其实你也不坏啦!至少你还有自知之明。」给她三分颜色,她倒开起染坊来了。「像现在,你就会谦虚的承认自己的错。」
「谦你的大头鬼!」何宇深再也忍不住的朝她的头顶猛K下去。
童歆不明所以的抱头哇哇大叫。「我又说错了什麽?」
天下最可悲之人,莫过於被人捧为天才,却老是做着白痴的事的人。
他身边就有这种人,而那个白痴竟然还在不知不觉中霸占他心中所有的位置,让他的心再也容不下一粒沙子。
再和她讲下去,只怕他会口吐白沫,宣告阵亡。他猛烈地大吸口气,平稳激动的情绪,才拉起她的手往厨房走去。
「亲爱的宇深,你做什麽啦?你拉得我的手好痛喔!」
「我要你帮我的忙,我一个人在厨房里忙不过来。」
「你确定?」她由他身後悄悄地探出头来问。
「你还怀疑啊?」
「你忘了我的……呃……」她吞吞口水才道:「对厨房的破坏力。」
不是忘了,而是想,只是在一旁帮忙,应该不至於再经历另一次世界大战吧!
「有我在。」他坚定的答道。
「随你,你高兴就好。」她无所谓的耸耸肩,「你要煮什麽?」
「奶焗螃蟹。」
「我喜欢。」他溺爱的以指尖点了下她的头,没好气的道:「你有哪一样食物是不喜欢的?」
「别这麽说嘛!」她难为情的低下头玩弄手指。「虽然每一样食物我都爱,但螃蟹一向是我的最爱。」
「这倒是我头一次听到,我还以为每一样食物对你而言都像生命一般重要。」
「你太夸大其辞了啦!」话落,视线随即被在盘子上死命挣扎的螃蟹吸引过去。「牠们还没死?」
「死了就不新鲜了。」
「可是--」
童歆还想说什麽,却看到他等不及的捉起一只活生生、伸长八只脚拚命挣扎的螃蟹,拿起菜刀就要往牠身上砍去。
「啊!好痛、好痛、好痛啊!」划破天际的尖叫声在他身旁响起。原以为童歆又捅了什麽楼子,当他焦急的回过身,却看到她以手掌掩面,一双贼溜溜的黑眸透过张开的指缝偷看。
「发生什麽事了?你哪里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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