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乖喔!每天都吃那些一成不变的饲料,一定早就吃腻了吧?不要急,慢慢吃不要噎到了,不够的话桌上还有很多,一定够你吃的。」温柔的小手轻轻的由可爱的头抚到屁股,她一连摸了它好几下,都没有被咬。
看,天竺鼠明明就是很可爱的动物嘛!她给了他们一个你们看吧的得意表情。
「真的是太不可思议了!」京本苍和白井皆以讶异的目光看着眼前这一幕。
樱桃小丸子的主题曲突然传来,她赶忙放下手中的苹果给可爱自己啃,跑去接放在桌上的手机。
「喂?」映月接起电话,「什么?!八宝斋在点名了,好好……昭桦,你帮我撑一下,他点到我时你就说我去厕所,等一下就回来,我马上就赶过去喔!」
「怎么了?」听不懂中文的白井以日文问她。
「我的教授在点名了。」她以简单的日文回答,「对不起,我得先走了。」话声方落,她连忙往外冲,没一会儿就消失了踪影。
「这只天竺鼠还真的肯给人摸啊?」看到她刚刚不管怎么摸可爱都没事,这点倒引起了京本苍的好奇,见可爱还在地上忙着啃苹果,他思索了下,随即试探性的伸出手往它身上摸去。
「喀!」我咬!
就在他的手才刚刚碰到可爱的毛的同时,它突然回头眼神凶恶的「哔」了一声,毫不留情的就从他的手指咬下去。
「Shit!痛……」京本苍吃痛的伸回自己的手,不敢相信居然还是被咬了。
「白井。」
「小少爷,什么事?」
「弥纱之前有没有说过可爱是公的还是母的?」他挑起眉瞪着可爱。
「是公的。」白井回答。
原来如此!
☆☆☆
原本二十分钟的车程硬生生给浓缩成十分钟,映月总算赶到了学校,来到日本文学史的教室。
呜呜!教授果然已经开始上课了。
拎着自己的包包,她小心翼翼的推开教室后门,打算以最不显眼的方式摸进教室,昭桦在电话里有说,她会在她的位子旁边,再帮她占一个位子。
「江映月,你终於回来了。」只可惜天不从人愿,映月才刚刚踏进教室,眼尖的教授马上就看见她了。
唉!真是够倒楣的,她居然当场被八宝斋逮到,她在心中暗暗叫惨,八宝斋已经看她不顺眼很久了,好不容易逮着了机会,这下他一定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江同学,你这个厕所还上得真久啊!」老教授眯起眼,皮笑肉不笑的道。
「嘿嘿,教授您也知道嘛,像上厕所这种事情是因人、因事而异的,所以照理来说,这种事是没什么标准时间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她就不信八宝斋敢当众问她办得是「大事」还是「小事」。
她边和老教授斗嘴,边走到蒋昭桦旁边的位子,顺利的盗垒成功坐下。
台上的老教授听到她的回答,并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眯起了原本就不大的眼睛,感觉上似乎是在考虑等一下该怎么对付她比较好。
我赢了!她偷偷的对蒋昭桦比了个v的手势。
台上的老教授注意到映月的小动作,一张老脸气得当场变黑。
「小月。」蒋昭桦对着她挤眉弄眼,警告她不要太过分,毕竟对手是八宝斋,他可是掌握他们学分生死大权的教授,到大四必修还被当,到时可是会延毕的。
「咳!咳!你们都大四了,可不要以为我会因为你们是大四生,所以期末考就放水让你们轻松过关,别说我没提醒你们,我是不会容许那些经常跷课、完全没在念书的同学,随随便便就拿到我们学校的毕业证书。」话说到这里,老教授凌厉的目光还往映月的方向扫了过去。
他在暗示你,叫你罩子要放亮些。蒋昭桦用眼神对映月暗示。
我知道。映月对好友眨眨眼,表示她明白。
其实也不能怪她老爱跷八宝斋的课嘛,谁叫他的日本文学史不但无聊,且他老爱在那边讲他们家女儿怎样、怎样,他当年是多么用功又多么努力,而他的生长环境又是多么的困苦又艰辛。
「你们这些七年级生都是草莓族、月光族,从小……」看吧,又来了,映月受不了的翻了个白眼,转过头面向蒋昭桦,以无声的唇语与八宝斋的话做同步演出,因为这些话她早已经都会背了—从小就娇生惯养,没过过那种饿肚子的日子,你们知道叫什么叫月光族吧?就是那种……
她用唇语无声的背颂,还附带整套的动作和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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