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爱他呀,难道你忍心看你的女儿天天活在思念中,最后憔悴、枯萎、死去?”
“别拿死来恐吓我,我不吃这套!”
见父亲这次好像真是铁了心,心宁开始着急,她怕自己真的再也见不到卓育展。
回到家,汪孝德又一路把心宁贱进她二楼的房间。
“爹地,别这样把我贱来贱去的,我又不是小鸡。”心宁不舒服地动了动肩膀。
“你好好的待在房间里反省反省,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踏出房门一步。你也别想再跳窗,我待会儿立刻请人过来加装铁窗,还有,也不准你打电话给那个姓卓的。”说着,汪孝德拔下了床头柜上的电话。
“爹地,你要软禁我?”心宁不敢相信地看着最爱她的爹地。
“我是要你反省——”
“嗯……”闻言心宁立刻机灵地闭上眼,顿了一秒,然后又睁开眼。“好了我已经反省了,你让我去找卓育展。”
“不行!在这一年里,你绝对不能跟任何男人来往,以免被八卦新闻拍到,到时一年后,有外遇对象,名誉受损的人是你。”
“我不在乎——”
“汪心宁!”汪孝德眯着眼,低沉的声音里全是警告。
心宁知道这回父亲是真的动怒了,于是她识相地闭上嘴,只好另想办法了。
知女莫若父的汪孝德,知道女儿绝对不会这么容易放弃,看来,这一年,他得辛苦一点看奸她,不然,就是把她送到远一点的国家去进修,规定她再拿个什么学位回来也行。
人在台南,还不知道心宁被父亲软禁的卓育展,正开心地拨着心宁的手机号码,想要在第一时间,与她分享把事情完美解决的喜悦。
电话响了一声就被接起来了,他感到很窝心,没想到心宁这么想他,随时都在等着他的电话。
“喂。”
“心宁呀,我等一下就回台北了,你开不开心呀?”
“卓先生吗?我不是宁,我是宁的姐姐静。宁被我爹地带回家了,而且还被软禁起来,你快回来救她。”
“怎么会这样?”
“对不起……”心静把父亲如何带走妹妹的事,大致说了一次。
“这不怪你,我马上回台北。”
挂上电话,卓育展立刻丢下随行的周秘书,马不停蹄地搭飞机赶回台北,回到台北时,天色已经全暗。
卓育展直奔汪家,可是却被汪家的大门警卫拦了下来。
“先生,你不能进来。”
“请你告诉汪二小姐说我是卓育展,她就会让我进去的。”
“对不起,先生,汪先生就是特地指名您不能进去。”
卓育展在无计可施之下,只好隔着铁门用力嘶叫道:“心宁,是我,如果你有听到我在呼唤你,请你走出阳台,让我看看你过得好不好——”
忽然,二楼的阳台灯亮了,心宁纤弱的身影出现在阳台。
“卓育展,我在这里!”
“心宁!”
因为相隔太远,看不到心宁的表情,他好着急。
“三更半夜,你在鬼叫什么,你们还不将他赶走!”在屋里,听到外面卓育展叫声的汪孝德,立刻出来赶人。
“汪伯父。”
“别攀亲带故的。”汪孝德还在气他。
就是因为卓育展把他女儿藏起来,才会惹出这么多事的。
“汪先生,请让我和心宁说几句话好吗?”卓育展低下姿态恳求道。
“那当初我求你把心宁还给我,你为什么不答应我?”汪孝德翻起旧帐。
“我没有不答应你,我只是让心宁自己选择而己。那现在,也能请你让心宁自己作选择吗?”
汪孝德话锋被堵住,突然觉得说话没了威严。
“我是心宁的父亲,她的未来由我决定。”
忽然,卓育展嘴角扯起一抹笑容。
“以前,业界就常流传,汪家有两颗被汪孝德珍藏的珍珠,我还在好奇,是什么样的珍珠能让千叶人寿的大家长如此珍视,现在我明白了,原来就是您的两位千金。”
“是又如何?”
“大干金汪心静,为了爱,嫁给了当时在开发公司,还没没无闻的小主任一一魏天驰,虽然过程之中你也曾经阻止,但最后还是成全了他们。”
“那又如何?”
“我的成就虽然不是最顶尖的,但是在国内也是数一数二的企业家,除非你对我有极大的偏见,否则以我的各方面条件,你不可能不成全我和心宁的。”
“没错,我就是对你有成见,谁叫你藏着心宁,害我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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