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恶质到令她说不出话。
五年前的他更少还会客气的对她,表现出最低程度的礼貌,而现在的他却如此的不讲理。
「如果你以为五年前的那场婚礼让我成为笑柄,用一纸离婚协议书就可以打发或补偿的话,那就错了,一个女人的名誉是不允许让人如此践踏的。
「你以为我守著这个家、等你五年为的是什么?一句对不起还是一笔可观的分手费?错了,都不是,我争的是一个面子,一个你欠我的解释。」她握紧双拳,大声喊道。
「所以你在这等待报复的机会?」
「没错,我留在这就是要向你报复,报复你对我的伤害,报复你的欺骗和无情!」生气使她失去理智,口不择言。
他沉吟了一下。「所以我也不需要再对你留情。」
「好,你曾经自愿放弃的东西,我一样也不会还你。」她负气的将行李提回房内,将衣服挂回衣橱。
她决定了,她不能在第一回合就认输。
「我要睡在这个房间。」
她没有回头看他的脸,想必那张俊脸是气炸了。
「那是说我也有享受婚姻的权利罗!」他毫无预警的欺近她身後,在她惊吓转身的同时抱住她,箝住她的下巴,霸道的印下粗鲁的吻。
这一吻没有柔情,有的只是教训和惩罚,令她感到羞辱。
在无力反抗的情况下,她颤抖的流下眼泪。昨夜的那一战,最後结局是她输了,她像丧家之犬落荒而逃,躲入客房不敢出来,一夜无眠到天亮。
办公室的门一打开,玉菁就被满室的烟雾呛到,连忙一手捂著鼻子,一手拿著文件夹猛挥。
「怎么一大早就抽烟?你想当神仙啊?别拖著我们陪葬。」她才刚新婚,夫妻生活美满,不想那么早死。
她生气的走过去,拿走她叼在嘴边的烟,用力的在烟灰缸接熄,
「知不知道抽烟得肺癌的死亡率,占台湾十大死因的第几位?」
一看就知道这女人昨天晚上跟某人闹得不愉快,才会一大早就吞云吐雾,将整个办公室弄得烟雾弥漫。
「有什么事吗?」看著烟灰缸被拧熄的烟,心仪不悦的问。
因为心烦,她一大早就叫玉菁把所有的会议和行程取消了。
今天一早,趁他们父子还未起床,她就匆匆提早出门到公司来,一进办公室就掹抽烟到现在。
「台荻企业刚刚下了一笔大订单。」她没好气的说。
心仪抱著微微发胀的头。「拜托我的好小姐,公司增加业绩你不高兴吗?」
「看你这么糟蹋自己的健康,我不生气才怪。」她拉大嗓门,像非要把心仪的耳膜吼破不可。
捂著耳朵,心仪举白旗告饶、「好、好,我答应你早上都不抽了,可以吗?」
「你想得美,现在已经十一点四十分了!一整天都不许再抽了。」玉菁动手搜走她抽屉和皮包内的烟。
「你真是只母老虎。」不知道浩宇当初是怎么看上她的。
将所有的烟丢进垃圾桶後,玉菁胜利的拍拍手。
「看你脸上的一对黑眼圈,是不是那个负心汉又给你罪受了?」她忿忿不平地问。
五年前的婚礼是她当伴娘,第一次当伴娘就遇到这样的烂新郎,气得她後来都不再当伴娘了,免得自己的霉运害了人家。
她的同仇敌忾让心仪感到宽慰,噗哧一声笑出来。「你又通灵了?」有时候真怀疑她是不是有千里眼或顺风耳。
「不是通灵,是神通广大。跟你认识那么多年,如果连你一点点心事都猜不出来,那朋友不是白当了。」
「唉!就算是看出来了,旁人还是帮不上忙。」她沮丧地说。
「怎么不能,要不要我杀到梁家去,骂他一顿为你出气?」
「算了,别忘了你现在领的还是他们梁家的薪水。」
「那又怎样,我也贡献了劳力啊!」一个出钱,一个出力,两不相欠。「大不了辞职,回家当老板娘。」
「只怕你还没有杀进梁家大门,就被门口的保全人员揪出去了。」梁家大宅在天母的山上,距离闹区可有好长一段路,万一被她保全人员失手打伤,也没人能救她。
看见心仪绽出笑颜,玉菁的气也缓和了不少。「说真的,有什么需要帮忙就告诉我。」
「谢谢你的好意,如果要杀人的话一定通知你。」
「我一定会帮你打电话。」
「干嘛?」
「报警自首啊!」说著她哈哈大笑。
心仪好气又好笑的拿起文件夹拍她一记。「还说是好朋友,我看是最佳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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