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嘴上这么说,尽管心里那么想,但契冬青的脑中却依然有几个问号不断地盘旋,那些问号里写着为什么郎筑玛昨天与那个女人在一起时,居然没有任何的不适?写着他的女性过敏症什么时候好了?又为什么没有告诉她……
「上班!」双手用力的拍拍脸,契冬青尽可能的将所有的思绪抛在脑后。她八成是昨天太晚睡了,今天才会这样胡思乱想。
回到自己的卧房,契冬青换好衣服,穿上皮鞋,卡答卡答的往公司走去。今天是七月二十五日,该给那帮人发薪水了,要是去晚了,他们肯定要哇哇叫,她可不能还在这里浪费时间,想那些不该想的事。
※※※
「冬冬姐!」一到公司,工读生小陈就一脸苦闷的跳到契冬青的面前,手里拿着一个信封。「咦……你穿这个什么衣服?」
「怎么了?」看着小陈一脸的纠结,契冬青先是感到狐疑,因为每当发薪日时,他的嘴角不都是整天合不拢的?但听着他的话,她还是不由自主的望望自己的穿着。
天,她没事穿着军服来干嘛?
「你搞变装秀也不是这样的啊,冬冬姐,你穿这个来会让我想起我们学校的变态女教官的!」小陈一点也不欣赏契冬青的装扮,本来以为在遭受到荷包变小的痛苦后,可以看到她美丽动人的身影来抚平一下自己受伤的心灵,哪晓得她今天居然让他痛上加痛!
平常她尽管穿的再随意,也总是让人看了心旷神怡啊,可今天大家都怎么啦?
不把他逼到绝境死不罢休是不?
「我搞错了。」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契冬青有些抱歉自己对小陈造成的伤害。「可是这不至于让你痛苦成这样吧!」
「冬冬姐,你看!」一听到痛苦两个字,小陈立刻将手上的信封举到契冬青的眼前。「我最深刻的痛苦之源!」
「哦,领薪水啦,不是很好吗?」契冬青将手提袋放下,将头髻解开,以免再引发小陈心中的二度伤害。
「好什么好!」小陈气急败坏的说着。「你看看上头的数字!」
「数字?」契冬青眨了眨眼,然后仔细望向上头的金额。「怎么少了?」
「就是啊!不只我少了,大家都少了!」小陈低声嚷嚷了起来,而这时,一群愁眉苦脸的人全走到契冬青面前,捧起手中的薪水袋以兹证明。
「阿冬啊,太不像话了,你也不去帮我们说说话,那个女人做的也太过份了,哪能这样随便扣员工薪水的啊!」胖大嫂抢上前来气愤填膺的骂着。
「哪个女人?」契冬青被她说的一头雾水。
「你自己看看去!」胖大嫂一努嘴,指向郎筑玛的办公室。
看着一群人怒视着同一个位置,就像要把那个地方烧了似的,契冬青楞了会儿,终于点了点头向办公室走去。但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由里头传来——「这帐怎么算的啊,乱七八糟!」
「还好啦,也没你说的那么糟糕啦。」
「这还不糟?那什么才算糟?」
「啊,哥儿们,你来的正好!」原本还要继续申辩的郎筑玛,一看到契冬青推开门就立刻露出一脸笑意。「我正好有事要告诉你。」
「怎么了?」契冬青才一走进办公室就闻到一股浓浓的酒味。「你昨天泡在酒缸里啦!」
「那不是重点,」郎筑玛半摊在座椅上傻傻的笑着。「重点是以后你再也不用辛苦的算那些烦死人的数字了,我为你请来了一个高级秘书,专业的。」
「你好,契小姐!」张菁玛对着契冬青点了点头。」不好意思,好像占了你的工作,不过算帐是门学问,还是用专门的人好些。」
「随便。」契冬青毫不在意的挥了挥手。「反正筑玛说了算。」
「那就好,以后公司的帐就由我来管了,我想你不会有意见吧。」张菁玛用着一种挑战的语气肃然的说着。
「没意见,」契冬青一点也没被张菁玛的气势震慑住。「只是有件事我要先说明一下。」
「什么事啊?」郎筑玛睁着朦胧的眼笑问着。
「公司帐归公司帐,可是员工的薪水该给多少就给多少,不能少的!」契冬青直接将视线射向张菁玛的眼底。
没错,郎筑玛是老板,他爱把钱给谁她没意见,可是这女人今天第二天来就上演新官上任三把火,立刻将员工的薪水调降!要知道,不告而取是谓「偷」,她可不能容忍这样的游戏规则!
「他们就值那些钱!.」张菁玛也回视着契冬青的眼眸,展现出一股精明干练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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