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不阴我的事啊,你不能扣我薪水,是你自己叫我摸的!」胖大嫂被郎筑玛的惊叫声吓得跳开了两步,心惊肉跳地望着他由颈子开始往脸上蔓延开的一颗颗红色疹子。
「奇怪,太奇怪了!」很不舒服的忍受着全身发痒的感觉,郎筑玛的眉头皱了起来。「没好啊!」
「我要出去了。」看着「红」光满面的郎筑玛,胖大嫂很受不了的摇摇头。
「没事别再叫我,我又不是三摸女,没事还要摸老板的脸来加薪。」
「去吧,去吧!」郎筑玛失望地挥挥手,又靠回契冬青的肩上。「哥儿们,我这辈子眼见是没指望了。」
「就痒而已,也不会死,什么没指望有指望的。」契冬青将头靠在沙发上,轻描淡写的说着。
「我总不能一辈子这样下去吧!我郎筑玛好歹也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更是个正正常常的大男人,怎么会得这种不治之症呢?上天待我太不公平了,让我对女人只能看不能碰……」
听着郎筑玛的抱怨声愈来愈低,愈来愈弱,契冬青侧头一看,身旁的人竟睡着了!
睡着的郎筑玛是相当可爱的,一头乱发披散在眼前,长长的睫毛、俊挺的脸庞,依稀能让她想起他小时候的模样,那样纯稚、善良……
累坏了吧!望着郎筑玛眼底下的黑晕,契冬青有些心疼,他不知又几夜没睡了。真是的,也不知道照顾自己。
在外人眼里,郎筑玛纯然就是个慢知慢觉的混世魔王,天天游戏人间。但只有她知道,当他真正在意一件事时,他可以不吃不睡,以超乎常人想像的方式努力。
就像这回,为了新公司即将推出的新款游戏,与他那群同好不眠不休的工作。
可是就算是个慢知慢觉的人,就算忙得都没空睡觉,他终究还是发现了,发现在这世上还有第二个女人可以亲近,而这个女人,她竟不知他是何时认识、又认知的有多深入:…
前几夜,她都陪着他工作,而昨夜,他在哪里呢?是否也是如这般一样枕着张菁瑶的肩头静静地睡着?抑或是……
一惊,契冬青打了个战栗,不敢相信现在出现在她脑中的想法。
怎么了?她到底怎么了?她怎会如此胡思乱想呢?他们自小不就是这样长大的吗?他也不是没有其他女性朋友,也不是不曾夜不蹄宿,但她从来也未曾有遇道这般念头的,为何今天她的思绪竟如此不正常?不仅太刻意的关注另一个女人,还对郎巩玛的行踪有不寻常的想法?
难道只因她再也不是那个唯一了……
「哥儿们,别动……」
呓语似的声音传入了契冬青的耳中,与她的思褚一起震慑住她,让她再也无法动弹。
紧蹦着身子,契冬青静静地让他依靠,但都感竟到自己的心跳声如雷鸣般振动,因为郎筑玛在调整睡姿之后,双唇竟轻轻的贴在她的头旁。
他的唇,柔柔的、凉凉的,却让她由头旁开始发熟,直上心门……
怎么会是这样子的啊!
这道门,何时开启了?
不该啊……
※※※
日子就这样静静而忙碌的过下去了,公司的一切都慢慢步入轨道,郎筑玛依然天天睡眠不足,张菁瑶则在工作之馀为他准备好各式补品。
而契冬青开始盼望开学的到来,因为不知为何,在见到郎筑玛、在见到张菁瑶时,她开始变得有些古怪,虽然她极力隐藏。纵使至今尚未有人发现,但她知道,有些事情不一样了。
「老板,都好了,现在只差宣传海报了!」在八月的最后一个星期,工读生小陈兴奋地冲进了郎筑玛的办公室。「一等海报好了,我们就可以将游戏推上发行管道了。」
「是吗?那很好啊!」郎筑玛黑着眼圈笑的很疲倦。「不过这个海报怎么做我还没想好,你说怎么办?」
「还没想好,你说怎么办?」
「啊,那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开始赚钱啊……」听到这话,小陈颓丧地摊在沙发里。「再不赚钱,我们好像撑不下去了,我下学期的学费怎么办?」
「这你放心,公司再穷,学费也一定不会少你半毛钱。」郎筑玛也躺到沙发上。「可是啊,这海报要怎么做呢……」
「老总,抬起你的脚!」就在郎筑玛跟小陈两个人绞尽脑汁一脸菜色时,胖大嫂拿着一个拖把进了办公室奋力工作,一边还好奇的看着这两个难兄难弟的死样子。「你们在聊什么呢?怎么两个人像吞了一箱苦瓜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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