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两个人当然应和着开始鼓噪起来,他们早就看范雅薰不顺眼,一想到以后随心所欲的整他,立刻雀跃的发出欢呼。
范雅薰脸色一变,"你们以为我会屈服吗?"他一直以为他的心情已经调适好了,可是当他们把以前那段不堪回想的往事提出来时,没想到他的心还是会因此而颤抖不已。
"还这么拽!"刘永清一怒,用力摘下范雅薰的眼镜,丢在地上踩了一脚。
"想不到他长得还真像个女人。"方镇国和其他同伴向范雅薰围得更近,故意要让他难堪。
随着他们的逼近,范雅薰觉得自己愈来愈无法呼吸,原本以为不会再发作的恐惧症却在此刻席卷而来,令他难受得快要昏倒。
他们狰狞的脸孔和心底一直存在的恐惧重叠,让他仿佛又回到从前。他以为不再做恶梦就算已经痊愈,原来他只不过是在逃避问题;单凯庭勇敢的面对并解决自己问题,那么他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能不再这么害怕呢?
大热天里,他却不断冒着冷汗,眼前突然一黑,他觉得自己已经再也站不稳地即将倒下。
就在这个时候,他觉得身后有一股温暖的力量源源不绝的传递过来。
"你们在干嘛?"齐邀月真不敢相信他们会把注意力转向范雅薰,要不是单凯庭发现范雅薰过了上课霎时间却还没有出现,所以前去通知他,否则范雅薰可能已经任这三个学生宰割了。
还说不能对沉重有特殊的爱憎情感,看到虚弱得快倒下的范雅薰,他现在就恨不得杀了眼前这三个人。
"如果嫌日子过得太无聊,可以来找我谈谈,我会让你们了解到什么叫欺负。你们就是因为懂被欺负是什么感觉,所以才会净挑一些比你弱的对手。"孟御骋的脸上挂着的冷笑相信会让认识他的人看了都不寒而栗。刚刚齐邀月和他一起在保健室里聊天,所以他才会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齐邀月费了好大的劲才忍住狂暴的情绪,"御骋,我看你直接给他们上课吧!他们已经坏了,如果不修好,以后出社会一样只会危害弱小,要趁现在把他们矫正过来。"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着。
孟御骋喜出望外,"真的?以前我这么建议的时候,你还要我饶了他们,现在居然把他们交给我。好,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期望?quot;他跃跃欲试的折了几下手指关节,发出喀喀声响。
在那三个学生还没发现前,孟御骋不知用了什么手法,在他们身上快速点了几下,他们便软软地倒在地上。他提起他们的领子,像得战利品般,兴奋的要把他们拖回室去。
临走前,他还不忘俏皮的向齐邀月眨眨眼,"让你见识一下孟氏独门穴法。对了,现在范雅薰似乎陷入极度恐惧里,不过,我相信只要有爱情,没有什么事办不到的。"
齐邀月看了他一眼,随即将注意力全部放在自己怀中的人儿。
"雅薰,是我,你睁开眼睛来看看我。"他轻轻拍打着范呸沟牧臣铡?br>他失魂落魄的模样让他看了好心疼,雅薰以前不知道曾遭受多大的折磨?他无法明白怎么会有人狠得下心来欺负和自己一起上课的同学呢?大家都是平等的,没有人天生应该受别人欺负,也没有任何可以借着看对方不顺眼或是好玩等的无聊理由就欺负对方。
这群半大不小的孩子不是都该心思单纯、天真的吗?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恐怖可憎?什么时候变得会以别人的痛苦来增加自己的快乐?
好可怕!他的雅薰在国中时期都是一个人默默承受这种暴力吗?他以前的老师都不曾帮助他吗?他真恨自己为何不出现得更早,否则他一定不会让他留下这种难以磨灭的伤痕。
"不要碰我、不要碰我……"范雅薰极力想挣开抱住他的人。
齐邀月反而收紧手臂,"你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永远不会,我还会保护你,让你永远都不用害怕有人会伤害你。"
或许是齐邀月的温柔起了作用,范雅薰已经不再挣扎,但是他的身体却开始颤抖起来。
"我没有做错事,不要打我、不要打我……"他开始啜泣。
"没有人要打你,打你的人已经走了,他们也不会再出现。现在抱着你的人是我,我是爱你的,你听听我的心跳,数数我的心跳。"齐邀月把范雅薰的小脸贴在他的脸膛上。
范雅薰的情绪渐渐平复。
"你听见没有?"
"听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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