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没有?”丽娜站在一旁,极看不惯两人孩子气的作为。
仕伦用力踹了对方一脚,狼狈地爬起来,他全身已近虚脱的极限,而对方则躺在地上气喘兮兮地动弹不得。
由口袋拿出皮夹,抽出几张仟元大钞塞给丽娜,他心满意足地笑道:“带他去看医生。”
跌跌撞撞地,他只想回家。
“那你呢?要不要我送你回家?”丽娜追上去搀扶住他。
甩开她的手,他头也不回地说:“不用了,我可以自己走。”
“怪里任气的。”丽娜望着他的背影嘀咕了句,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回去架起元气大伤的陈昆:
“走啦,我带你去医院。”
真是倒楣!
美好的一晚就这么报销了……
☆☆☆
“丫头、丫头。”一回到家,仕伦就扯开喉咙大叫。
原本已整理好行李,只等跟他道别就要离开的素梅闻声飞奔出来,一看——
“麦大哥?是谁把你打成这样?”她惊呼出声。
被打的头破血流,仕伦竟还笑笑地说:“没想到心情不好打打架也能抒缓情绪。”
“你在胡说什么?”素梅心疼地拿着毛巾与医药箱来替他治疗。
“之前我气你误解我找女人,但跟人打完架后,我反而看开了,我想你毕竟年纪还小,历练不多,而且我们真正在一起的时间也不久,你难免还不了解我,所以被你误会是很正常的事,我不应该生气。”他拉着她忙碌的小手解释。
“对不起、对不起。”猛力抱住他,素梅哭的淅哩哗啦。
“你相信我了?”
吸着鼻子,她用力点头。
“是我错怪了你,我应该早点想透的,你是这么骄傲,这么有原则,你是不会放任自己成为背信之徒的。我只是太爱你、太在乎你,所以才会不安、才会疑心,因为我根本不配拥有你,你是高高在上的神祗,而我只是个凡夫俗子,所以我好怕,怕总有一天你会离开我,不要我了。”
“丫头……”微倾着脸亲吻她的脖子:“有些事我一直没告诉你——其实我从不带女人回家的,这里是我的私人世界,我一向吝于跟女人分享,通常我们会去旅馆、饭店,甚或直接到女方家里办事,但就是不可能把女人带回家来,除非那个人非常特别,特别到让我愿意放弃坚持。丫头,你就是这个最特别的人,是唯一被允许睡在我床上,与我分享一切的女人,你知道吗?”
她听了好感动,可是她仍有疑虑待厘清:“可是除了我,还有女人能够自由进人这屋子的,不是吗?”
“是,她的名字叫方昕香,她是我的助理,为了公事上的理由,我打了一把钥匙给她,方便她为我跑腿办事。”他很愿意将事情摊开说清楚。
“你跟她……是……”她不敢问,可是又非问不可,虽然昕香早给她答案了,但她情愿听仕伦亲口承认。
“她曾是我的床伴之一。”望着她有点退缩的表情,他主动解释。“我跟她的关系在我答应你要‘守身’的时候,便彻底断绝了,现在我们只有公事上的牵扯,别无其它。”
“真的?”她眼睛发亮,如果他连昕香都放弃,就表示他是真心想跟她在一起。
喜欢留“备胎”的男人无法获得女人的信任。
“虽然我无法证明究竟是谁故意陷害我而将女用底裤放在我们的房里,但为了你、为了我们,我会把钥匙拿回来,或者直接将大门的锁换了。如此一来,应该不会再有类似的事发生,我们也不会为此而莫名争吵。”
素梅是个心地宽容的女子,事已至此实无须再追究是不是昕香所为了。
“这件事我们就当没发生过,好吗?”
就算真是昕香干的,也值得原谅,因为是她的介入拆散他们原有的连系,她是罪恶的第三者,是该承受某些惩罚。
素梅的贴心教他心情愉悦,将她揽在胸前,他溺爱地轻笑:
“谢谢你的宽宏大量。”
不,是我亏欠她的。她在心中补充。
两人搂抱几分钟,素梅才将他轻轻推开,仔细地替他的伤口消毒、上药。
“对了,有个人我希望你找时间去探望他。”
“谁?”
“隔壁的孝智。”
“他死了吗?”对他就是没好感。
素梅轻笑:“没有,不过今天你做的真是过分了些。”
“谁叫他老爱对你毛手毛脚的?我只是初次警告他,他若还敢不识相地跑来纠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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