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去找他啊。”嘻,看来劝服成功了。
“但是,如果他还是不接受我呢?”她的心禁不起一再的打击,因为爱,让她变得既勇敢又多愁善感。
“这样吧,你之前不是有存钱出国的打算吗?我们也快毕业了,到时候,如果我二哥真的这么不识货,我们就出国散心好了,一方面借此忘了他,一方面顺便找别的好男人气死他。”盼盼顽皮地吐舌,“当然,这种事不要发生比较好。”
“好,”湘澄像是作下决定,双眼熠熠发光,“没试过,我永远不知道他到底爱不爱我。”不管结局如何,总不能对不起自己,她不想让她的心留下永远的遗憾,留待日后凭吊。
如果他的爱被他冰封起来,那么,她愿意化成热情的恋火,将它融化,让他俩的心紧紧地联系在一起。
今生今世,永永远远。
※※※
他想她。
该死的,这是什么样的情况?一切都失控了,他不该有这种想法才是。
他可以与女人分享彼此的肉体,却无法进行心灵的交流,因为他把自己的心保护得很好,牢固得连他都走不出那个自筑的城堡。
不管在人前或人后,他总是戴着面具,一副是金制的狐狸面具,另一副则是面对人群的虚伪面具。
小时候,母亲忧郁的容颜,父亲冷冷的面孔,让他的心逐渐扭曲,没有人爱他,即便是对他疼惜有加的母亲。
后来,他以为他找到了亲生父亲,没想到却是误会一场,那个始终对他冷眼相待的父亲,的确是他的亲生父亲。
哈……多可笑啊。自此,他开始变得冷情。
他不奢望爱,也不相信爱情。
对于女人,他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多如过江之鲫的肉体关系只是情欲的发泄,无关情感。
说他冷血也罢,说他无情也罢。
反正,他没什么好失去的,不是吗?
但为何他老是想起她沉睡中凝在眼角的泪水,口中不停地呢喃着他的名字?
像慢动作一般,不停地、不停地在他脑海中播放。
他无法解释为何会拿下那枚代表他身分的戒指圈在她手指上,也许是她那时哭喊着要忘了他,令他产生不知名的冲动吧!
那是下意识的行为,毫无理由的。
他只是……只是不想让她忘了他。
从未如此在意一个人。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也许是从她牵着一只狗笑着走进他生活的那天起吧。
他从未真心笑过,久到连他都忘了上次开怀大笑是什么时候,直到遇到她,他才明白,原来笑是一件再容易不过的事。
她的笑靥轻易地解开他的心防,藏不住任何心事的俏颜让他明白地知道她喜欢他。
但他退却了,不单是为了对感情的不信任,还有对自我的怀疑。
是的,他怀疑。
花心的父亲在他的身上遗留下多少因子,是否会有别的女人会遭到像他母亲那样的伤害?
瞧,湘澄还没跟他真正在一起,就被他气到要忘了他,如果两人真的在一起,他做了对不起她的事,她岂不是会他恨到死?
他不想让她他,那种感觉令他很不舒服。
如果时间重来,他依旧会试探她,测验她的爱情。
他爱湘澄吗?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没有她在身边的日子,他开始感到寂寞。
※※※
面对隔了许久没见面的人,第一句话要说什么?
“嗨,我带了披萨来,一起吃吧。”木颖翔开门的那一刹那,湘澄堆起笑容,把想好的台词说了出来。
“我不喜欢吃披萨。”木颖翔面无表情,实际上心里是松了好大一口气。
“那……”糟糕,词穷了,忘了设想这样的情景要怎么回答才好。
“不过,我还没吃晚餐。”他退后一步让她进门。
呃……言下之意是她可以进去啰。湘澄一脸疑惑。
“进来的时候,顺便把门关上。”他低沉的嗓音像天籁。
湘澄闻言,开心地提着披萨进门。
※※※
客厅的摆设依然没变,只不过桌上多了几瓶完了的酒瓶。
“你喝酒?”她的语气中有讶异也有不信。不会吧,才夜幕低垂他就喝起酒来了?
“嗯,昨晚不晓得喝到几点,喝着喝着就睡着了,直到你按门铃时我才醒来。”嗅了嗅自己身上的酒味,木颖翔也有点无法忍受,“你等我一下,我去冲个澡。”
“哦。”还好,望着木颖翔走上楼的背影,湘澄莫名地放心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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