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痛。”她抚着胸口,佯装被夏季雩犀利的眸光所伤,还一边露出暧昧笑容,“应该不错吧!”
“怎么优秀的男人都被你们给遇上!”童潼噘高嘴,发出不满的抱怨。
项乔昀清清喉咙,认为也是该说出事实的时候了。“其实他是沃克的顾客。”
“我们知道啊!不就是解子规划的……”郁洁诒不觉意外地回着,其他三位姐妹也点着头,
“还有,我是……”她娓娓道来和邵桓禹签订合约一事。
“啊!我怎么都不知道?”夏季雩讶异得大叫,不能原谅地瞪着她。
“是苯曳要求不能说的。”她一脸无辜。
“请问,你跟关曳还好吗?”解楚珸忽地发问。
虽已知晓项乔昀已对邵桓禹付出的感情,且绝对毋庸置疑,但为了某人苦藏内心的暗恋,她还是得鸡婆地问个明白,好让那人放心。
“为什么这么问?”项乔昀不懂。
“事到如今,我直接问啦!”夏季雩插嘴将闷在心底三年多的话一次道出:“你们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住在一起?又……动作那么亲密呢?”
“嗯……”项乔昀吸口气,鼓起勇气不再隐瞒,一次说个清楚:
“严格说来,关曳是我的养父,不过因为年纪差不多,才改由他母亲收养我;嗯……”
童潼含在嘴里的樱桃掉了,眨动的眼也定住;解楚珸执着酒杯的手震了一下,不小心将酒洒出来;郁洁诒舀汤的手停在半空中,不知该不该放下;夏季雩噗哧一声喷出口中的汤汁,呛到咳个不停。
“‘项’是他母亲的姓。”她不以为意续道。
须臾,四大美女停止讶异,恢复过来张口齐声道:“我们怎么都不知道?”
“我七岁那年在学校被欺负后,关曳就不准我跟别人提起这件事。”她又是——脸无辜,还耸了耸肩、眨了眨眼。
“呵呵——”夏季雩发出有些诡异的笑声,半捂着嘴说:“如果不是今天听你这么说,打死我,我都不相信你和关曳是清白的。”
“那个要表白的人动作快喔!”解楚珸斜倚着长椅,散发出慵懒气息,紧接着饮了口酒。
“什么?”童潼瞪大眼问。
天真如她哪会猜得到呢!
解楚珸翻白眼,饮尽杯中物。
“解子,你刚说什么?”别说童潼,连夏季雩和项乔昀也觉得好奇。
只有郁洁诒面无表情,一片死寂。
“有吗?我有说什么吗?”解楚珸装傻地放下酒杯,回头朝项乔昀说:“乔,你是最幸运的孤儿。”
瞥过郁洁诒异常的神情,夏季雩配合起解楚珸来,“对呀!有关曳疼、有邵桓禹爱;哇!还有好朋友解子、童潼、阿诒和我,好令人羡慕喔!”她还扳着指头呵呵大笑。
“呵——”项乔昀轻笑,不知为何骤感呼吸困难,胸腔闷痛。
是暴风雨来袭的前兆吗?
她摇摇头,拒绝这怪异的想法进入脑部。
“乔,你还好吗?”发现她脸色忽地刷白、有些失魂,郁洁诒忧心问着。
为了让姐妹们放心,项乔昀尽力漾起甜甜的笑容。
“谈恋爱的人是不是都会突然失神?”童潼支着下巴绽放出甜美的笑靥,一副喜上眉梢、沉浸在爱河中的模样。
“还会不自觉地发呆、傻笑个不停。”解楚珸调皮地拍了一下童漳的额头,
“就跟你一样!”
“我?嘻嘻——”童潼又露出迷死人的笑容,娇羞地问:“对了,你们有没有需要什么要我帮你们买回来?”
她应意大利某服装品牌之邀为秋装走秀,两个礼拜后将飞至米兰;郁洁诒亦为所属的杂志社至当地采访,晚她一星期到达。
“我可以自己买。”郁洁诒勉强地漾起笑容,想到未来几天的密集采访行程便感到疲。
“阿诒,你帮我决定。”项乔昀没了心思在购物上,方才胸口无端发作的闷痛还困扰着她。
“解子呢?”
“帮我买几双鞋,记得要皮质软、好穿的。”近来站立太久,造成脚部浮肿的她早就将鞋子脱掉,两腿交叉盘坐在椅子上。
“我也可以帮你们买。”夏季雩突然出声。
“你?”又是一阵讶异声,众人皆瞠大口眸看她。
今天真是个充满惊奇的日子啊!
“我要去巴黎了。”她高兴地手舞足蹈大叫,但片刻后笑容中却含着苦涩之味。“服装秀结束后就去。”
“你决定了?”项乔昀看见她眼中的酸楚,非常不放心。
“嗯。”她重重点头,朝姐妹们举起酒杯,“帮我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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