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番的交战,让她神魂颠倒、欲仙欲死的,嗯!她真想再……
“又想要了?”看出她眸中的欲焰,唐耀添赶紧说道:“饶了我吧!即使是‘一夜七次郎’也需要中场休息的,你总不能拿我当牙膏般拼命挤吧?”
她不依的掐了他结实的胸肌一把,“不把你榨干,难道还留给别人?”
“不可能轮到别人了,我心里就只有你……”
“少哄我了,你在台湾不是有个美娇娘吗?”希雪噘起小嘴。
“你明知那女人只是我挂名的妻子而已,我们早就分房睡了。”
柳蕴仪虽然温顺,脸蛋也还可以,但他真正喜欢的,是像希雪这种肉感十足、奔放热情的浪女,玩起来才够火辣刺激嘛!
都怪唐学维偏心,执意把财产全过继给柳蕴仪,为了“钱”途,他才忍气吞声答应订婚。
当时已有亲密爱人的唐耀添,本来打算另置金屋藏娇的,可惜女友坚持不介入别人家庭,而毅然决然的选择了分手。于是,他将满腔的怨恨全发泄在柳蕴仪身上,先毒打她一顿,再残忍的强暴她,也不知柳蕴仪是吓到了,还是本身就有毛病,后来的几次也都败兴收场。枉费他一拖拉库的“子弟兵”,居然娶到这种不中用的货色,真是他妈的倒霉透了!
“她是挂名的妻子,那我呢?”希雪脸色一沉,“我可告诉你,我希雪是不可能当人家情妇的。”
“我当然不会委屈你了,只要那块地目变更成功,我们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在一起了。”
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纵使唐学维防儿子跟防贼似的;他仍然以“扩充厂房”为借口,要母亲逼着柳蕴仪陆续交出土地所有权状。
哼!九泉之下的老家伙若晓得那些财产被他一份份的卖掉,八成会气得破口大骂吧!
“反正唐家的产业你几乎都要回来了,又不差那一块。”希雪觉得他太贪心了。
“这些本来就是属于我的东西,凭什么便宜那个不事生产的女人。”
好面子的唐耀添岂敢承认那已经是他最后的本钱了?由于这些年来的投资都血本无归,不仅大陆的工厂即将倒闭,连“香榭大道”的公寓也快被拍卖掉,资金吃紧的他怎能不心急?
“什么叫“不事生产”?你在损我吗?”希雪不悦的下床去淋浴。
“我怎么敢损你?”唐耀添跟着走入浴室,“起码你能帮我们唐家生一堆孩子,哪像她?连颗蛋都蹦不出来!”
“你这张嘴真是缺德。”她妖娆的笑了。
“可你爱死它了,不是吗?”
夜已深,露亦重,这对意犹未尽的男女,再度“安可”了一段“激情交响曲”。“洗脚水!我想死你了!”
大门一开,希薇立即紧抱着柳蕴仪不放。
随同而来的希范调侃道:“瞧你兴奋的,又不是十几年没见了。”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嘛!洗脚水回高雄半个月,换算起来,也有几十年了吧!”
“不跟你玩数字游戏了,我只知道你再这么‘勒’下去,她就要窒息了。”
他真担心希薇会弄痛她的伤口。
“别光站在门口说话,快进来坐吧!”招呼两人入座后,柳蕴仪就忙着去泡茶。
看希薇大刺刺的斜卧在沙发上,简直比在家还像公主,希范忍不住数落,“你也真不像话,她的身体不太舒服,你还让人家伺候你!”
希薇连忙坐直身子,“洗脚水哪里不舒服?”
“呃……我是根据她的气色判断的。”
他支支吾吾的道。
“气色?可我看她的气色好得很啊!”
她正想继续发问,柳蕴仪端来的点心及时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哇——好怀念的味道喔!”塞了几块饼干解馋,她突然想到,“对了,你婆婆的病好点了没?”
“好多了,谢谢你的关心。”
“我才懒得关心那女人呢!我只是觉得奇怪,既然她浑身都是毛病,怎么不干脆请个菲佣或看护照顾她呢?”
“媳妇照顾婆婆是天经地义的事,我怎么好意思假手他人?”何况唐家早已家道中落,哪来的钱请看护?
希薇听了不禁感叹道:“不晓得唐耀添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能娶到像你这样的好老婆。”
“别谈这些了。”
希范从皮夹里取出三张票,“明天晚上在国家音乐厅有一场小提琴演奏会喔!”
“哥,你什么时候对音乐产生兴趣了?”希薇好奇的拿过票来看。
“这位演奏家是我高中同学,我当然要捧个人场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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