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礼不是十点多就结束了?这庆功宴再怎么喝,也不至于喝到这么晚吧……”
终于,听见庭院外的车声,她立即冲下楼去。
一会儿,叶凝香进来了,但是脚步蹒跚,而且带着满身的酒气。
“你不是答应过妈,不再碰酒的吗?”
听说姐姐以前的丑事,多半是酒后闹出来的。
“高兴嘛!所以就多喝几杯……”叶凝香打了个隔,往沙发上一横,“你真幸运,能找到像希骥这么棒的男人。”
姐姐怎么没由来地蹦出这句话呢?
“他好温柔、好体贴……”
听她合眼时的喃喃之语,叶凝露的心更加不安了。
这么晚才回来,姐姐是不是跟希骥——
“不会的!姐姐绝对不会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来。”
尽管如此安慰着,但满脑子的胡思乱想,仍教她失眠了一夜。
当金色的曙光从窗帘缝洒进来时,叶凝露也下了决定。
“不能拖了!我今天就要去把真相说出来。”
由于喝得烂醉的姐姐,和重感冒的母亲尚在沉睡中,她只好在茶几上留字条,便独自前往“名人居易”。
其实她也好些天没见到希骥了,不晓得他这阵子都在忙什么?
悄然刷开门,正打算给男友惊喜的叶凝露,反被另一个女人吓一跳。
那陌生女子先是愣了愣,而后一脸的“恍然大悟”。
“该死的!你是他老婆,对不对?”
“你……你是谁?”怎么会在希骥的公寓里,而且还不着寸缕?
“我……”女子赶紧披上丢在沙发上的衣物,支吾的正想解释,一只手臂突然由背后环住她的腰。
“谁准许你穿上衣服的,嗯?”是希骥!
叶凝露不禁为之色变,因为——他也只穿了条内裤。
“是你呀!”发现她的存在后,希骥不但没有丝毫的愧色,还给了那女人一个颊吻。“你先走吧!我再跟你连络……”
说着,他随手从柜子上抓了叠千元大钞,塞进她的皮包里。
“噢!您真是慷慨……”连声道谢的女子,却在越过脸色难看的叶凝露时,忍不住吐了句,“我跟他之间什么都没做,真的!”
欲盖弥彰!都脱得一丝不挂了,还说没做?
叶凝露侧头睨向希骥,她倒要听听这个“出钱的男人”如何自圆其说。
“怎么突然来了呢?”
岂料一屁股坐上沙发的他,还能悠然点烟,吊儿郎当地吞吐着。
“是不是昨晚的欲望没有得到满足,今早就跑来找我要了?”
满足?原来姐姐真的跟他……
叶凝露的心像是被扎了根粗钉般,顿时疼痛不已,但她仍强装镇定问:“那个女人是谁?!”
“她叫GiGi,是我在送你回家后,路过西门附时遇到的。她说身上的钱被扒光了,问我能不能做点‘好事’……”
“于是你就答应‘援助交际’?”好一个善意的借口!
“我也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但我希望你能够谅解,男人酒后最容易乱性了。”
希骥淡然的口吻,仿佛那是件没啥大不了的事。
他甚至意犹未尽地赞道:“不过这个‘落翅仔’的技术还挺不赖的。啧!尤其是那张小嘴……”
若非为了保住最后的尊严,叶凝露悲愤的泪珠早忍不住滚落下来了。
如果说希骥因未知真相而被姐姐勾引,那还情有可原,但……他怎能一转眼就又跟别的女人上床?他难道忘了他的承诺吗?
“这就是你所保证……要给我的‘幸福’?”
“我只不过跟陈龙、修葛兰一样,犯了全天底下男人都会犯的小错。”希骥皮皮地笑说,“何况男人越坏,你们女人不是越爱吗?”
他厚颜无耻的论调,可把嘴唇气得发颤的叶凝露逼到了忍耐的极限。
“在昨晚大家都累瘫的情形下,我还有办法召妓玩通宵,足见你未来的老公体力之好,其实你应该感到高兴才是……”
“啪!”一声!叶凝露愤然甩出一记耳光,“我只觉得恶心!”
该死的!她居然敢骂他恶心?
怒气攻心的希骥,旋即掐住她的脖子,“从来没有女人敢动手打我,我要你为此付出代价!”
早在他无意间听见她的“歪主意”时,他就想跳出来勒死这个心机深沉的女人了!
难怪凝香会落红了,原来是动过处女膜的修补手术。亏他纵横情场多年,最后却被一个女演员耍得团团转,真是太丢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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