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烈有些靦腆地笑了,“你闻什么?”
“我说你现在闻起来就像个居家男人,身上好像有香皂的味道。”
“喔!因为柔柔喜欢把没开封的肥皂都摆在衣柜中,所以我的衣服都沾了这种香味了。”安烈笑着说。随口说出的话就显出关系匪浅呢。
“好事近了吧?”
“到时不会漏了你的喜帖的。”
“你真残忍啊!”说完,两人都像哥儿们般地大笑起来。
※※※
蔼柔去拿点心时,碰到几位女士不太友善的眼神。
“我说安烈应该是公共财,他对每个女人都温柔体贴,可是没有一个女人能长久抓住他的。”这名绿衣女子瞥了蔼柔一眼,“现在这个我看也捱不到一个月。”
“就是嘛!”几名女子附和着说。
蔼柔忍不住好笑。来之前她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不过“公共财”这名词还真新鲜呢!她朝她们微笑地行个礼──
“各位,承让了,很遗憾你们都是安烈的过去,不过我却是他的现在与将来,永远的唯一。”蔼柔这番信心满满的宣示,让那几名女子都不知如何接口,讪讪地借故走开。
打胜仗的滋味不错呢!不过胜败乃兵家常事,在经过两年的患得患失,蔼柔已经学着要看得开了。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曾经拥有总胜过从来没有啊!她喜欢悲观些,做好最坏的心理准备,这或许也是她迟迟未答应嫁给安烈的理由,她不希望两人在一起是靠法律的约束,重要的是心在一起啊。
熟悉的男子气息袭来,有人在她肩上轻吻了一下,“在想什么这么出神?”
蔼柔老实地回答:“想你。”
安烈低笑着从身后拥住她,“我也是。”
“我们可以走了吗?”
“好啊!”安烈巴不得把她藏在怀里,不让其他男人的目光在她身上逗留。
蔼柔下了一个决定:她要他!即使因为有了关系,他会丧失对她的新鲜感,甚至厌倦她,她也不后悔,只要曾轰轰烈烈爱过一场,她就心满意足了。但是要怎么引诱他呢?蔼柔害羞地想着。
“你怎么了?脸好红!是不是喝醉了?”安烈担心地问。就让他以为我喝醉,好借酒装疯吧!蔼柔懒洋洋地嗯了一声,人也软软地摊向他,紧紧地贴着他的身躯。安烈温柔地搂着她的腰──
“小心走啊!”
※※※
好不容易到了家,安烈把蔼柔送回房间,把她安置在床上,蔼柔闭着眼,长睫毛颤动着,两颊嫣红,红唇微启,安烈屏住了呼吸,内心挣扎着,最后还是决定起身离开;蔼柔却突然搂住他的颈子,眼波流转,含羞带怯地说:“不准走,帮我换下这身衣服,那勾子好难开哦。”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背过身去。
安烈发现自己的手指竟有些颤抖,硬是解不开那勾子,他凑近些好看清楚,她身上的香气却更使他心猿意马、难以自持,仿佛被蛊惑般,打开了勾子后,他缓缓地拉下她衣服的拉炼直至腰际,雪白光滑如凝脂的美背全然展露在他眼前,安烈低叹着,终于情不自禁地紧搂住蔼柔,膜拜女神似的亲吻着蔼柔的背。
安烈灼热的唇印使她浑身酥软,薄纱长裙早已滑落地面,安烈正轻抚着她的胸前,蔼柔忍不住微颤呻吟。
“糟糕!你会受凉的,我又忘了!”他连忙拿被子要披上蔼柔,蔼柔却已回过身来抱住他,因激情而沙哑的嗓音在他耳边低诉着:“我冷,你……你来温暖我吧。”她有些颤抖地欲解开安烈胸前的扣子。
安烈怜爱地捧着蔼柔娇红的脸蛋,专注地凝视她。蔼柔的眼中有期待、有羞涩,更有着全然奉献的决心。安烈的心被深深地撼动了!适才因肉体感官刺激而起的欲望,已被纯然的爱与疼惜所取代了。他轻柔地将蔼柔放在床上,将枕头垫在她的头下,被盖得高高的;蔼柔眼睛瞪得大大的,小嘴嘟得高高的,正想开口抱怨他把她当小孩般哄睡,安烈却在她嘴上轻啄了一下,笑着说:“别急。”
看到蔼柔还是一直瞧着他,正准备脱衣服的安烈俊脸微红。“你别一直看着我,我会不好意思的。”其实他更怕的是好不容易才平息的冲动会在她的注视下再度激昂起来,他希望给她一个温柔美好的一夜,这可得慢慢来啊。
蔼柔轻呼一声,钻进被窝中。安烈忍不住笑起来,还像个小女孩啊!他轻轻地在她身边躺下。
“喂!分我一点被盖啊!”
蔼柔打开了一点小缝隙,安烈立刻拉她进怀里,一起滚到被窝中。他轻覆住她,吻着她的脸颊,轻舔着她最敏感的耳珠,灵巧地解去她胸前最后的阻碍后,热吻随之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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