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桓,听你的口气好似将此事全怪罪于思樵的身上?”柏亨的口气有着护卫思樵的味道。
“柏亨,你确定她是个值得追求的女孩吗?你确定她不是另一个何薇薇或冷艳萍?一个怀着野心接近你的女人?”姚震桓没有直接回答柏亨的问题。
“思樵和她们不一样,她并没有因我是孙氏企业的总裁就朝我飞扑而来,这次是我主动追求她的。”还是费了千辛万苦才得到她的青睐。
“也许这正是她欲擒故纵的手段,让你看不清她真实的一面,让你心甘情愿的为她做任何事。”姚震桓心痛道,始终冷漠的眸子闪过一丝痛苦。
柏亨终于明了震桓对此事为何如此激动的原因。他起身,走到好友的身旁,拍拍他的肩膀。
“不是每个女人都和她一样。”两人心里清楚这个“她”指的是何人。
五年的时间过去,伤痕没有随时间消逝,在姚震桓刻意用冷漠掩饰下,心伤结了疤成了一道永远存在的伤痕,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那段不堪的记忆。
柏亨重新提起,无疑是在伤口上洒下细盐,令姚震桓痛苦得差点大吼出来。
“有我这个活生生的教训.劝你还是别太认真,女人的心千变万化,这一刻说爱你,难保下一刻不会绝情地离你而去,爱情这种东西不可能永久保值,还是有人会弃如敝履,不屑得很。”姚震桓冷冷的一笑,收起几乎可以毁灭他的痛苦,他不会再当爱情傻子,这辈子他绝不会再给女人伤他的机会。
“震桓……”柏亨不忍见好友悲观至此。
姚震桓立刻又戴上冷漠的面具,拒绝好友的关心,所有的痛苦全留给自己。
“柏亨,十点的会议,决策小组会针对大通公司的合并案进行第一次的讨论,现在是否该把这叠资料看过一遍?”姚震桓重新翻开资料,拒绝让自己成为讨论重点。
工作麻痹姚震桓的心,再一个五年他是否就会忘记曾受过的伤?
柏亨的答案是不可能。当思樵挽着柏亨的手走进林家别墅大门时,她才惊觉到今晚的宴会之盛大远超过她的想像,光是别墅前四个泊车小弟等着替客人服务,就可看出今晚的宴客之多。
步上花园走道时,看着前方政商名流云集的宴会场地,思樵突然萌生退意,趁着还有回头的机会,她扯了一下柏亨的手臂。
“柏亨,你确定不要自己进去吗?”谁也无法料到待会儿会遇到什么场面,思樵却只往坏的一面想,所以宁愿当只鸵乌躲在自己的领域内,也不愿受人指指点点。
柏亨感受到她的退却,挽着她的手不自觉地夹得更紧。“你是否担心我在你身旁会阻碍你的大好机会?”他想让她开心点。
“柏亨!”思樵笑骂道。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有心情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
“如果遇到你的前任女友怎么办?”思樵几乎可以想见一块蛋糕朝她飞来的画面,愈想脚步就愈沉重。
“你都说是前任女友还能怎么办?点个头,问个好,然后说拜拜。”柏亨说得轻松,见到思樵还是一脸的紧张,遂安抚道:“再不然进去送了礼物,我们就离开好不好?”
思樵用力吸进一口气,下定决心。“我像个没见过世面的乡下女,你不担心我会丢你的面子?”
“别想那么多,待会儿你就会知道,我没有你想像中那么有名。”柏亨谦虚的说道,只怕这话真的太谦虚了。
人既已来到,未见着主人就离开,实在有失礼貌。思樵只有跟着柏亨一步一步前进。
“孙大哥。”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孩飞进柏亨的怀里,脸上漾着阳光般的笑容,双手自动的环上他的颈项。
“婉宜!”柏亨拉开挂在颈上柔细的手臂,神情冷漠的将她和自己隔一步远,他递上由成晋选购的生日礼物。“生日快乐。”
“谢谢孙大哥。”林婉宜才不在乎什么生日礼物,孙大哥能来参加她的生日宴会就是最好的生日礼物。“孙大哥,你看我穿这套礼服好不好看?是台湾最有名的设计师帮我设计的喔!”她甜甜的一笑,在柏亨面前转个圈。
柏亨应付式地看了一眼,没有任何评语。
“孙大哥,待会儿你要陪我跳第一支舞。”林婉宜笑吟吟地说。一整晚等的就是这一刻,孙大哥拥着她在众多宾客面前翩然起舞,羡煞所有未婚女孩。
“对不起,今晚我只和我的女朋友跳舞,”柏亨将退开一步远的思樵拉近身边,一只大手紧紧地搂住她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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