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姚震桓惊呼一声。
“所有的女人都不值得信任。”柏亨喝了一口酒,他却以为她是值得他付出一切的人。
这是他说过的话,姚震桓还是一脸写着疑问。“可是……”
“我只是比较迟钝没有立刻领会这句话的含意,不过现在想通还不嫌晚,下次我会睁大双眼.不会再受女人的骗。”如果有下次的话!柏亨握紧手中的杯子,手背上凸爆的青筋和脸上的不在意形成对比。
“是因为冷艳萍吗?”姚震桓猜测原因。
“喝酒吧!”柏亨用自己的杯子重重地碰触震桓迟迟未动的酒杯。他不想再谈解思樵的事,不想再记起她虚伪的模样,酒精可以麻醉他的神经,让他忘记一切痛苦。
震桓看着此刻的柏亭和五年前的自己一模一样,他心里的痛楚他能了解,也知道唯有一醉才得以暂时从痛苦中解脱。
只是,一时的解脱不代表永远的解脱,他花了五年的时间来遗忘一个女人,遗忘她加诸在他身上的屈辱,结果效果不彰,每当夜深人静时,她的影子依旧放肆地侵入他的记忆,扰乱他的生活,一如当年她一遍又一遍无情的践踏他的爱。
柏亨的心痛他最能了解啊!
***
孙柏亨和冷艳萍的新闻,在记者紧咬着不放的情况下,连续四天在报纸上发烧不退,记者普遍站在冷艳萍这边,因为孙柏亨以前不光荣的情史纪录,她被塑造成可怜的角色,再加上冷艳萍不时对记者哭诉孙柏亨的始乱终弃,男主角又一直沉默以对,单凭女主角的描述,又无法从男主角口中得到资料佐证,记者手中的笔也就随心所欲的编造一篇又一篇无情男人有情女的故事了。
不过,整件新闻到了第五天就有如云霄飞车般俯冲直下,孙柏亨的出击爆出更惊人的内幕,不仅今大部分的记者措手不及,就连得意上了天的冷艳萍也只能惊愕地看着他所发布的消息。
在国内拥有三分之一以上读者的报纸,今天的头条新闻出现这样的大标题——白先生和爱人借冷艳萍的肚子孕育爱的结晶。
一条耸动的标题加上孙柏亨派人秘密调查而来的精采内容,为四天来轰动商界和演艺圈的大事画下休止符。
在家正准备赴记者约会的冷艳萍,用发颤的双手不稳的拿着报纸,一字一句的读完报导内容。
“完了,一切全完了。”报纸滑出她的手,慢慢地飘落在地板上,三年的努力全因一时的贪念而毁了。
电话铃声刺耳地响起,她失神地抓起听筒。
“艳萍,谢天谢地你在家,听我说,别出门.一大堆记者已在门外守候着你,我现在也在门外。我会从后门溜进去找你,我们必须想个对策来平息这一波混乱,否则你和我就别想继续在演艺圈待下去了。”白先生急切又慌乱的声音从电话那一头传来。
对冷艳萍而言,白先生虽不及孙柏亨无情,却是个足以操控她生死的恶魔。三年前她为了在演艺圈成名早已把尊严卖给了恶魔,甚至为恶魔孕育下一代。现在为了能够生存下去,就算要她出卖灵魂,她也会愿意的。
冷艳萍茫然地遥望着远方,不知该如何面对未来。
解林淑惠绝对是个说到做到的人,当她在报纸上见到女儿的新闻时,震惊的程度简直比当年知道生了一个企盼已久的女儿还有过之。她吓傻了。
从小女儿的叛逆比起四个儿子还让她伤脑筋,男孩子会的调皮事,女儿无一不学,学无不精,比野孩子还野孩子。好不容易盼她长大,成为一名窈窕淑女,竟然还惹出这么大的事情来,当起搞破坏的第三者?这个孩子把她教的全都丢到太平洋了。
所以,为了让女儿远离是非之地,解林淑惠这次无论如何一定要撮合女儿和吴家的亲事,把女儿留在高雄,她才放得下心。
星期六一大早,解林淑惠和小儿子以及准备和思樵相亲的吴勇志搭机来到台北,踏出松山机场时正好是十点。
解中贤随便对母亲编了个理由,便要独自离去。
“中贤,如果赶不上,你就直接打思樵的行动电话,问清楚我们在哪里用餐。”解林淑惠朝莽撞的儿子吩咐。
“我记得了。”解中贤坐上计程车,飞奔到孙氏企业。
解林淑惠和吴勇志则朝思樵上班的地点而去。
上次如果不是公司的电脑临时出了个问题,公司紧急把解中贤招回高雄,他就可以直接找孙柏亨把误会解释清楚,今天这场相亲大会就不用举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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