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恣淳莞尔,「简单的说,余瑞霆的外公需要一位继承者。」
「我还是不懂!余瑞霆拥有良好的家世背景,怎么会造就他现在那种个性呢?」伍校旋抚着庄牧宣俏丽的短发提出疑问。
「侯门深似海,谁知道这里头是怎么一回事?值得提出的有两点疑问,一是克莱拉生性热情、活泼,是为名模,有大批追求者,干嘛那么累,跑到台湾嫁给余东青?二是她花蝴蝶一只,连同余东青算在内,共结了七次婚,更是个挖钱高手,每位前夫给她的赡养费都非常高,唯独余东青她一毛也不要,这不是很奇怪吗?」侯恣淳抽丝剥茧这些不合理的细节。
伍校旋听了咋舌,「克莱拉人在哪里?她的七任丈夫和她生的小孩呢?」
「她死于三年前,和第七任丈夫架飞机要到太平洋的一座私人小岛度假,结果飞机失事;虽然她结了许多次婚!但只生余瑞霆一人。余瑞霆从懂事就自食其力,没有动用西瑞尔家族分毫,妳们不觉得奇怪吗?照理说他是天之骄子,享尽一切荣华富贵,偏偏他却选择独立生活,这不很奇怪吗?」
「可能是他爷爷怕他沾染骄奢之气,成为败家子,故意给他磨练吧!难道……妳们收集这些资料,是要我去挖掘这两点的内情,等掌握内情,我就能迎头反击,把余瑞霆修理的金闪闪?」
庄牧宣手指一弹,「没错,我们就是这个意思!」
「那我请问,我要向谁挖内情呢?筑华和筑维吗?」伍校旋斜睨一个月没碰面的两位好友,她们好像变呆了。
「他们不知道他的事。」侯恣淳立即否决。「根据余东青离婚的契约有注明,余瑞霆每年都要回国和他们生活两个月,所以父子关系淡薄,连兄弟情感也一样,他不可能对他们吐露心事。」
「就是啊!那妳们刚才说的不等于白搭?」
庄牧宣突然跳起来,勾着她的脖子,笑嘻嘻的道:「我有个好主意,你买几瓶酒,让他酒后吐真言,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这主意不错,妳酒量又是一级棒,可行。」侯恣淳也跟着起簟�
「哪用那么麻烦,告诉妳们,我设计了诱惑计,就在今早开演了。」伍校宣得意洋洋的把昨天傍晚偕同陈玫绮、陈雪珍、唐雯心共同策画的这出献身的计策告诉好友。
庄牧宣听得瞠目结舌,「妳真的要她俩赤裸裸的去强暴余家兄弟?真够大胆。」
「是她们大胆,不是我。我的角色是献计策,谁教陈家表姐妹有够差劲的,我安排她们利用机会去追求他们,结果仍像乌龟在爬,没啥进展;乾脆就来个麻辣的招数,成败就看这一回了。」
「追求?我看是利用人家去骚扰他们吧!」侯恣淳用食指刮她的脸颊。
「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俏皮的吐吐舌。「妳就不知道余瑞霆有够厉害的,陈雪珍只要稍稍接近他,就会被他冷然一瞥,吓得不敢再靠近他。近日这招就不一定了,搞不好我晚上回余家时就会听见喜讯。」
「妳笃信女追男隔层纱这句谚语吗?」庄牧宣捏着伍校旋的鼻子笑道:「我敢打赌,这招对余瑞霆没用的,只会弄巧成拙,妳惨啰!」
「妳凭什么这么说?」她不服气地问。
「凭我又四个哥哥。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好色之徒,而妳最大的失算在于余瑞霆是个极端洁癖的人。」
伍校旋有点泄气,「其实我也知道他根本不会被迷惑。」她脸上浮现顽皮的笑容,「可只要一想到他气得额头爆青筋,我就乐翻天。」
「既然如此,我们去玩吧!不要再理会这些事。」侯恣淳提议。
庄牧宣、伍校旋举双手赞成,三人真的太久没有一起出去疯了。
「那走吧!」
※※※
傍晚的夕阳变幻着五彩的颜色,整个云层染上瑰丽的色彩。
余瑞霆坐在窗台,面无表情的抱着膝,晚风扬起他乌黑亮丽的长发。
余筑华走进他的卧室,看见所有的物品都换新的。
「瑞霆,吃晚餐了。」
他颔首,却没回头看她一眼。
她知道他不会理她,便轻轻退出房间。她好想念伍校旋在时的热闹气氛喔!
突然,余瑞霆的身体动了一下,目光灼热的注视着大门口。
伍校旋没发现自己已成为他人的猎物,还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溜回来。
她踩上主屋的台阶,先伸长脖子探进客厅东瞧瞧西看看,还好,没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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