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总算引来季奕霆的注意,只见他轻转向她。
相当直接!奕在心底称赞道。这“曾经”是他所喜欢的女人特质之—……
双眼笔直地注视者季奕霆的表情,俞晴的心里其实是恐惧的。但就在她看见今天季奕霆唇边所绽放的第一抹笑容时,她欣喜地认定他的心毕竟还是在自己身上,整个人也才跟着放松。
“你是个聪明的女人,我想你知道该怎么做才不至于让自己大难看。”
随着话声的结束,季奕霆后边的笑意也在瞬间消失。
霎时俞晴仿佛被冻结在当场,直到电梯门开了又关,狭窄的空间内只剩下她一人时,她才了然转醒。
“不!”她失控地对着已然合上的电梯门大吼。“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我不许你离开我!”
他是唯—一个让她感到动心的男人,她绝对不允许他离开她!
☆★☆
他疯了!
一定是这样。
否则要怎么解释他刚才的行为?
他没有理由拒绝像俞晴这样的美女的,不是吗?
但自己刚刚却亲口赶她走?真不像他—贯的作风。
更奇怪的是,他现在非但没有一丝的后悔,反而有一股想要大笑的冲动!
笑什么?他走向会议室的脚步不曾停歇。
当然是笑自己蠢,竟然将到手的天鹅向往外丢!
那么,谁是天鹅?
一抹娇弱的身影蓦地自脑海中闪过,尽管只是一瞬间,却让他急促的步伐因心脏一次窒息的抽痛而停住。
为什么要想起她?该死的,他不该想起她,
策动自己的步伐继续向前,季奕霆伸手推开会议室的门。
他现在是季氏企业的负责人,眼前季氏企业的经营应该置于第一位,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他像是催眠似地不断在心里提醒着自己。
深深吸了口气,季奕霆要自己将全副注意力都集中在接下去的各部会报中。
☆★☆
“本企业目前的营运重心主要集中在……”简报架前,业务部经理使出浑身解数地分析着企业的营运重心及市场调查结果,其他在座的与会干部也都分毫不敢稍懈地全神贯注着,深怕给新上任的负责人一个松懈懒散的坏印象。
但坐在主席位上的季奕霆,心神目光早不知从何时起便已飘向大落地窗外十五层楼高的市景了。
这城市这么大,她会在哪儿?
“又从营运据点的选择上来看,本企业考量务事业部之间的网路效应与地区差异,佐以同业竞争的商圈以及区域内可支配所得总额……”
她双眼看不见,一个人能去哪儿?
“总而言之,分别从各事业部门看去年纯利的成长百分比……”
要是她只身在外,遭人欺侮了怎么办?
“本企业的前景大好,目前有意与本企业洽谈合作的……”报告得正兴起的业务部经理突然被一声巨大的拍桌声响给骇得吭不出声。
所有人目光一致地转向声响的来源季奕霆。
“总经理,是不是…我漏说了什么?”斗大的汗珠自额际滚下,业务部经理颤巍巍地瞅着突然拍桌而起的季奕霆。
季奕霆哪管这厢的报告?他愤怒的脸上只写着深深的自责。
他该死!他怎么可以放任如此纤弱的她就这样一走了之?要是她因此而出了什么意外……不,他不允许!他去找到她,将她带回他身边,她一辈子都别想再这么离开他!想都别想……
不理会众人咋舌的讶异目光,季奕霆的背影消失在会议室的大门外。天气渐渐转凉。
老季遥望着北方雨云满布的天空,又一次沉沉地叹一口气。
会不会太自私了?他无言地问着自己。
让湘织去教化他那脾气比金钢石还要硬的儿子,是不是错了?
她一去使没了音讯,而自己却又碍于面子不敢去询问。
“唉……”老季又重踱回温室。望着自己刚打好的木架,他小心翼翼地将那盆剔透如琥珀色泽的兰花移至架上。这是为了渡过寒冬所做的准备措施。
“湘织,我已经为你搭好能遮蔽风雨霜寒的稳固支架,如过北方太过寒冷,你不要逞强,我说过,你并不欠他什么……”或许该说是,她并不欠“他们”什么。
一阵微弱的乐声在温室里慢慢溢开来,老季先是错愕,继而想起这熟悉的乐声,他像是报备军情的探子般,十万火急地奔向自己的工作室。
电话,是他的行动电话!
两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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