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是小佑吗?杜品渲拧眉往人群望去,看到人群缝隙处露出一张像极项寻佑的俊美侧脸,眉宇间没有少年的青涩,有的只是一股成熟男人的风韵,是她的小佑吗?
不!他不是。看看他周围人的表情,是痴迷、是陶醉,是被一种王者风范所折服的迷恋神情,他的笑摄人心魂;他的对应流畅,是一种浑然天成的职业手腕,是一种不流露真情的
敷衍手段……他不是她的小佑,她的小佑从来不敷衍,她的小佑只懂得认真面对。
十二年,小佑离开了十二年,她竟然在十二年后的今天还错认别人,想起他离开时的痛苦,她的心不免又揪了起来。
刚开始的几年她是怎么度过的,她自己都不清楚,她只记得机场别后,她回家痛哭了几天,仿佛用完了她一辈子的眼泪;然后她知道了他一直和阿伟及品瑜有联系却不和她联络,她不明白为什么他不联络她,是还在气恼她吗?气什么?
她真的不明白呀!既然他不联络她,那么她便决定要忘了他,所以她不再踏入任何与他有关的场所……但是十五年的相处,他的回忆实在太多,她没有办法让自己不要想起他,更无法控制自己不在人群中寻找他。
不自觉在人群中寻找他的日子一天又一天地过去,渐渐地,她麻痹了,也习惯了没有他的日子,只是那种心头破了个大洞的感觉从不曾消失。
现在她虽然没有忘记他,但是却也不再会轻易地想起他;而今天她错将别人看成他,而且是和他完全不同典型的人,她感到很可笑,是因为刚刚那三杯酒让她醉了吗?还是她真的太想念他了?
再端起一杯鸡尾酒一饮而尽,杜品渲恼怒自己的心绪轻易被撩拨,凝眸再看向扰乱她思绪的来源……
真的太像了,但是他绝不是她的小佑,那种虚应的态度不是她的小佑会有的。
“不愧是小老板的爱人同志,还真是个美男子,你们元彦‘达威之草’的宝座恐怕要不保了。”查探完前方的状况,黎羽奈回到杜品渲所在的饮料区,端起一杯冷饮朝杜品渲得意地挑衅。
“嗯?”听到有人对她说话,杜品渲意识迷蒙地对她应了声。
“喂!杜品渲,你到底喝了几杯,你不会以为这是果汁吧?”
抢下她又要往嘴里灌的酒,黎羽奈用力地摇晃她。
“这个很好喝哦!”脚步有些不稳,杜品渲伸手又拿起了另一杯。
“你真的把它当果汁啊!”又紧急抢下她手中的杯子,黎羽奈使尽全身力气才能稳住杜品渲踉跄的脚步。
“黎羽奈……呵呵,你有一个、二个、三个……你有三个耶!”
杜品渲瞪着她迷蒙的大眼认真地数着。哎呀!真糟糕,一个黎羽奈就很烦人,现在有三个该怎么办?
“你……你真的喝醉了!”是讶异也是惊恐,在确认杜品渲醉了的同时,黎羽奈却不知所措了。
“醉了?谁?”她吗?
可能是吧!
不然怎会一直把那人当成小佑,醉了睡觉最有用,睡一觉醒来恼人的小佑就会不见了吧……
“杜品渲,你清醒一点!”用尽吃奶的力气托住摊软的身体,黎羽奈慌了手脚。
“你别吵……我好想睡……你别吵我啦……”一个月不眠不休的工作,让她的身体疲劳已达极限,再加上酒精的作祟,眼皮是怎么也睁不开了。
“喂!我不知道你家在哪,没法送你回去啊!你别睡了。”黎羽奈几乎哀号了起来,哪有人在酒会喝得醉成这样的。
“我送她回去吧!我要先回去休息,顺道送她吧!”
低沉的嗓音从身后响起,然后杜品渲被带人一副强壮而温暖的胸膛中。
啊!
好熟悉的感觉,杜品渲循着感觉来源更偎紧了拥着她的胸膛,这种令人安定的气息似曾相识,是她思念了好久的味道……
很安心的她沉沉睡去,完全不知,道现在上演的这一幕造成现场多大的震撼。美丽的星期六早晨,该是在一片清朗的鸟啼声中醒来;该是在洒落一地的晨光下慵懒地伸展得到了充足休息舒畅的身躯,但为什么她是让头痛叫醒,而在床上蜷缩着满身的疼痛与疲惫?她可以发誓,酒商和药商绝对有勾结,否则为何宿醉的人都会这样的头痛欲裂,非要吞几颗止痛药才能止息!
在床上受够了一波又一波整人的疼痛,被惹恼的人决定放弃睡眠起床寻找整治的方法,拖着疲累的身躯和肿胀的脑袋,杜品渲极不情愿地踩着蹒跚的步伐下楼去。
在杜家,星期六的早晨象征着安谧和宁静,她和杜品瑜会睡到中午才起床;杜家父母会到阳明山上吸取大地精华直到中午才进家门;而小她们十岁的杜品依没胆在家里制造一丁点声响打扰到二位“温柔”姐姐的睡眠,会很自动地和他的狐群狗党打球打到累摊了才敢回家,所以星期六早上在杜家是绝对的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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