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辰?”
乍见到他,她的心猛跳了二下,而后虚弱地道:“我怎么会在这里?放开我。”是他,真的是他,她想见又不能见的人。
“你昏倒了。”见她挣扎着想离开他的怀抱、他收紧了手臂。多日不见,她似乎变得更娇弱纤瘦了。
“放开我,我要回去了。”她明明在包厢里,怎会睁开眼便在他的寓所?她的头又开始晕眩,心也飘摇的厉害。
他特有的男性气息弥漫在她四周,是那么的熟悉且强烈。
“你身体很虚弱,看来是生病了,我不能这样让你走。”他出国二个星期,回来后又苦无机会再接近她,以致想要她的心才会一发不可收拾,而忽略了她的身体。
“我没有病,我只想回家。”她是病了,且病得好重。
若不是他,她不会受良心的谴责,尤其再见到他,五昧杂陈的心酸再也控制不住的倾泄而出。
“你不想见到我?”
望着她伤心落泪,一副娇弱无力的模样,他心疼地又将她搂紧几分,不懂她哪来那么多的悲伤。
难道真要他用强硬手段,她才甘愿臣服?他多么不想逼她就范,他只想好好的爱她,温柔的对待她。
他是她第一个男人,难道她一点都不在意?一心只想回到那个无法给她幸福的男人身边。
虽然她已婚,但完壁之身是不可否认的,她能忽视他的存在。但他不能,更无法忍受另一个男人拥有她的事实,一想到那个画面,他就嫉妒的想杀人。
“回答我。”见她不语,他的火爆脾气又升上来了,“你要我说什么?”她怎会不愿见他,只是见了他又能怎样,只会让她的心更加痛苦罢了。
“什么都不用说,只要我想见你时,马上来这里跟我见面。”
“你凭什么要求我?”她大声的吼出心中的不满。
她用力挣脱他的怀抱,泪如瀑布般飞洒掉落,气他的蛮横不讲理,更气他把她当妓女般使唤。
“凭什么是吗?凭我是木维新的老板,这样够吗?”他豁出去了,只要她不再离他那么远,只要她将他放在心里,他什么都不管,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维新的老板又怎样?”心好痛,不可知的未来让她害怕。
“不怎么样,只是他的前途握在我手上而已,你不会希望他因为你的关系而毁了大好前程吧?”
见她痛苦,他的心也好不到哪去,只是他不得不这么做,因为她根本没必要为一个没有未来的婚姻背负着十字架。
多日来的相处,深知她的传统道德责任心重,他决定为她扛起她的枷锁。
“我可以给他一切他想要的,只要你留在我身边。”
“你卑鄙,竟然拿维新威胁我。”原以为他只是霸道、专制的男人,没想到他竟这么小人,她看错他了。
“你如果要这么想,我没话说,不过……我是真心想要你。”他相信自己的感觉,她也要他。
热切深情的炯眸坚定不移地盯视着她,仿若要将爱深切的刻人她的心版。
紫辰就要被他融化了,感动的心激动得几乎要冲出口,她低下头让泪无声地滴落……
“紫辰?”他温柔低唤,没有忽略她微颤身体,双臂自然地又要拥住她。
但紫辰却闪开了,用着泪眼凄楚相对。
维新并不是这么容易放弃的人,尤其是对她,他说过,他绝不会放手。
所以,如果让维新知道此事,维新绝不会放过她,亦不知会使出什么手段对付他。
思及此,从心底对维新的畏惧教她打了一个冷颤。
不!她一个人已经够苦的了,她不要让他也跟着痛苦,她的心已为他沉沦,没必要让三个人都痛苦,这样她的罪孽会更深重。
“够了,不要再愚弄我,如果你真心想对我好,就让我走。”再抬首时,她眼中已作出了决定。
“木维新值得你这样做。”她固执的小脑袋不知要用什么方法才能扭转过来,不过他绝不会放弃。
“那是我的事,不用你管。你到底让不让我走?”
第一次,他对她的固执及泪水妥协,他走到门口打开门,无言地注视着她。
坚决的心在潮初扭动门锁时彷徨了,步出的脚迟疑地缓缓而行,来自头上的灼热目光几乎让她停下脚步……
瞬间,维新怒目恶言的狞笑闪过脑际,她不禁颤抖了一下,快步地走出他的氛围。
夜已深,冷凉的夜空正吹袭着沁人肌肤的寒风,南台湾的冬天总是来得特别迟。紫辰和仪贞中午相约一同外出用餐,在餐厅附近绕了几圈,终于等到一个停车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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